據此特點,有關專家認為,以外星人的眼光看,柴達木德令哈一帶是星際交往的最好之地,特別是白公山一帶條件更優,托素湖和克魯克湖形成有特點。白公山離湖最近,地形獨特,十分醒目。如果外星人乘坐飛行器進入地球,首先看見的是柴達木,最醒目的是鹹淡兩湖,最易辨識的自然也是白公山,可見這裏是外星人進入地球後,來去起落最理想的地點。但另一個疑難問題又浮出水麵,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水上、水下的管道?是研究托素湖蘊含的化學元素,還是托素湖水另有他用?
第五,海底沉船說。億萬年前,柴達木盆地曾是一片汪洋大海,歐亞板塊的漂移,喜馬拉雅山脈的隆起,造就了群山環繞的高原盆地,於是就有了一個更具想象力的說法——艘類似“諾亞方舟”的巨船擱淺於此,滄海桑田,鬥轉星移,這艘巨船被風沙掩埋,形成了現在的狀況,而那些形形色色的鐵管則是巨船上的構件。
總之,各種猜測和說法莫衷一是,但有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即對以上的種種說法,需要有更強有力的證據和更加縝密的科學分析來證實,就像偉大的詩人歌德所說的那樣:“在此之前,一切都不過是虛妄的說法”。
四川大學的“UFO未解疑案”
據資料顯示,這是現代檔案中,成都最早關於發現“UFO”的記錄。
近年,國內有關“UFO”的報道撲麵而來。”2008年8月5日烏魯木齊鯉魚山夜現變色‘UF0’”“2008年8月1日無錫東北塘多人目擊不明飛行物”“2008年7月19日成都目擊月亮旁邊有不明飛行物”……但始終未得出結論。2008年8月6日,成都市檔案館首次披露了成都現代檔案史冊中最早有關“UFO”的檔案記錄:1947年7月26日,警察局第九分局局長遊能關於四川大學發現飛碟一案的查核報告。
翻開泛黃的檔案冊,薄薄的宣紙上用毛筆記錄著當年這一“重大發現”:1947年7月18日,雙流中和場有位農夫正準備去田裏耕作,在路上發現兩個用錫箔紙裹著的方盒子。盒子的長度和厚度大約為33厘米,類似於正方體,盒底還有一隻氫氣球。農夫左看右看,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又覺得它不普通,便急急忙忙將“正方體”交給了四川大學物理學院研究。”正方體”一上交,立刻受到了學者們的重視,當時的物理學院院長鄭瞻寒先生親自對其進行了分析研究,結果確定為飛碟殘骸。消息傳開,不少人慕名而來,要一睹“飛碟”的風采。
川大物理學院將這一重要信息上報給了當時的警察局第九分局。據資料顯示,這是現代檔案中,成都最早關於發現“UFO”的記錄。
“飛碟”這一名詞由美國人最先提出。資料顯示,1947年是發現UFO、“飛碟”密度很高的年份。美國軍方對於此類報告,均會納入“高級敏感機密”,對外均稱是自己的軍用科研項目,成都當時便有美國空軍駐紮。
自從川大物理學院向警察局報告後,局裏立即委派派出所的巡官李逸民出麵調查,將原有的定論一一推翻。李逸民上書的核查報告中聲稱,“該物係美國軍用品,名為‘高空氣象測量器爺,發自何地不知……”
除此而外,警方要求鄭瞻寒重擬了一份詳細的“飛碟”資料,將其形態、作用和名稱都重新進行了說明。其中講到,“上方盒係用透明的白玻璃膠所作,內裝一小型高空測候器,其形如漏鬥狀,作用為傳達器所得之天候風向送達於玻璃盒內之氣機,以資發生作用。下方盒為兩小盒,一小盒為蓄電池,一小盒為發報機,其作用係將上方盒所得天空中一切自動發報。”
但是報告中並沒有提到“飛碟”是否有專注文字,隻標明是美軍所有。而且據資料記載,在李巡官查實之前,四川省會警察局局長劉崇樸已將此事提前呈報給了重慶行轅,行轅電報的回複是“備案待查”。
這一切不禁讓人心生疑慮:中和場的那位農夫並不知道所撿物體為何物,是川大的物理學教授賦予了它一個說法。但是,當具有權威性的鑒定出爐時,警方卻突然對此予以了否定,使“飛碟”瞬間變成了美軍的“高空氣象測量器”。
是不是當局已將此事通報給了美軍,並受美軍的授意,由這位李巡官出麵有意把它說成是美國軍用品,進而掩飾公眾的注意力呢?而且所謂的“高空氣象測量器”,也就是最先說成“飛碟”的物體,也不知了去向,所有關於最早飛碟的傳說就這樣不了了之,成了一樁至今尚未解開的疑案。
出現在成都夜空中的UFO
2007年4月16日淩晨3時左右,3名正在武陽大道一段252號小區門口值夜班的保安突然在不遠處空中發現一個銀色圓盤,其移動速度和形狀他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於是其中一人趕忙掏出手機,將出現在成都上空的不明飛行物拍了下來。
目擊者最開始看見西北方向出現了一個銀色亮點,隨後向正南方向移動,而圓盤數量也逐漸增加到三個,其中兩個相對比較明顯,而另外一個則有些朦朧,不太容易看見。這幾個銀色圓盤從西南方向不規則迅速飛過,隨後又在天空中迅速往返20多次,從視覺上感覺飛行高度多數時候和飛機差不多,最後又迅速朝西北方向飛了過去,15分鍾後徹底消失在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