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的驕傲,不應該以它擁有多少財富來衡量,而是它曾經擁有那些值得驕傲的人,一個國家的驕傲,更不是用軍隊的強大與否,國力的強盛與否來衡量,而是以那些甘願為之付出一切的忠誠於這個國家的人民來決定。曆史更願意銘記牢記曆史的人,陽光下的陰影終將被抹去,隻是曆史的留白隻能交由人們的想象去填補。而終將銘記的,隻有我們一雙不幹淨的手,以及手中肮髒的過往。。無盡汪洋深處風暴孕育的偉岸力量盡情地釋放於文明的結晶之上“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造物之一聳立於肆虐的雷暴之中也許是這世界也感受到了這個本不該出生於世的生命並付諸手段妄圖扼殺它的存在高聳的黑塔頂端猩紅的魔眼半睜半閉似是對自然的偉力不屑一顧而一團冷冽藍光之下一個強橫的意誌感受著新出生的生命帶著一種幾百年沒有再感受過的情緒喃喃道“最後一把鑰匙已經備齊時代將進入新的篇章現在啊孩子感受這世界深深地惡意吧”
遙遠的深淵世界高聳的山脈圍成一個圓環,其中的翻滾的力量好似湖泊般安靜。沸騰的岩漿之上,一位形體如山嶽般偉岸的惡魔大君,正半跪在地上聆聽著至高的意誌斷斷續續的命令“感受。。。。延續。。。再一次。。。回歸。。。不允許失敗。。。。”它空洞的眼眸中是紫色的魔焰猛然揚起它憤怒而興奮的吼叫聲中又透露出另一種情緒名為嫉妒的情緒揚起手中巨大的斬首之刃一劍斬入祭壇中央霎時之間偌大的融獄位麵幾乎同時響起它的怒吼那是戰爭的集結號那是最原始力量的呼喚這一刻世界聽我的怒吼而在主物質位麵舊大陸的奧法王座的廢墟之上滿懷恐懼與希望的人們正勤勞地繼承著先輩們僅存的知識他們心存希望殊不知未知的恐怖總是不期而遇。中土王冠已然高舉,卻再沒有人有高昂著頭顱將它再一次承載。而新生的一代,依舊稚嫩,卻如石縫下的新芽,堅強而堅韌。
第一章持劍的少女
柔柔的細雨輕輕揚灑,小凱因斯坦心血來潮,肩上扛著一條老人才喜歡的藤條長椅,在大理石長廊下找了個可以被細雨微微打濕的位置閑適地躺下。冰涼的雨水潤濕皮膚,算是忙裏偷閑吧,因為據說本來要給他上實技課的那位老師據說在深淵之門被人(惡魔領主)用斬首之刃切成了碎片喂了地獄犬,小凱因斯坦反而獲得了難得的空暇。長廊的位置建造在一片頂風的山坡上,下風向正對著一片碧藍的湖水,那是一枚如珍珠般鑲嵌在博爾斯平原上的珍寶,清澈的湖水可以直接透映出湖底的遊魚。
它有著許多故事,類似湖中女仙之類的傳說更是在王國人民之中口口相傳,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這片本應被王室列為紀念區的珍貴紀念地卻被亞瑟三世一紙封文賞賜給了凱因斯坦家族,當然是當時如日中天的中土王冠凱因斯坦家族。一晃而過的身影,小凱因斯坦覺得那是自己的錯覺,在仔細一看,沒錯,那真的是一個人,一個不屬於凱因斯坦家族,卻可以自由行走在凱因斯坦家族封地之上的少女,穿著一件略有些老舊的,卻風霜感十足的銅色鎧甲。身材並不高大,甚至可以說有些嬌小,卻仿佛撐得起比她還要大很多的天空,當然了,小凱因斯坦緋腹道,任誰背著那麼大一把劍都很嚇人。沒錯,她最吸引人注意的還是背上那把比她本身還要高出兩個頭的重劍,讓人有種藝術品感覺的重劍上還鐫刻著語義不明的古文。
她走得並不快,甚至有讓人覺得速度越來越慢,沒錯,不是讓人覺得,她就是越走越慢。直至走到小凱因斯坦麵前,她麵色冷漠,小凱因斯坦很緊張,他覺得自己可能遇上了小說演義裏出現的那種單騎刺殺的情節,可是我的護衛呢?救英雄的美人呢?
小凱因斯坦覺得不能被嚇到,隻是已經被嚇得邁不開腿。於是開口道:喂~~。少女沒等小凱因斯坦說完一句話,隻是輕輕摘下背上重劍,置於雙手之間,將其柱立在地上。然後淡淡地說一句,“我餓了”小凱因斯坦的腦袋當時木然了一下,然後像是一個小廝一般地跳將起來一副諂媚的嘴臉,然後,沒有然後了,因為他發現那個少女就這樣站在那裏,拄著劍,餓昏了。這個形象自幼年開始一直深深的映刻在小凱因斯坦的腦海裏,這讓他對高手這種人的印象完全破碎。小凱因斯坦想要將她拖走,卻發現完全拖不動。然後他確認了那把劍真的不是一件樣子貨,而是一件貨真價實的紋鋼重劍。沒有辦法,他喊來自己的侍女們,然後他看到了另一幕讓他非常崩潰的真相,他看到自己那溫婉賢淑的第一侍女一隻手拖著重劍,另一隻手抱起穿著重盔的少女,就這麼一路陪著小凱因斯坦慢悠悠走回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