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手拿出去啊!”喬芊隔著睡衣緊緊護住胸口,可護住上麵就護不住下麵,騰出一隻手阻止他拉扯自己睡褲的動作。她嚇得渾身顫抖,小臉蒼白。
郝佑鳴跪在她兩腿之間,掰開她的雙腿向自己腰部猛力一扯,繼而用胸膛壓住她的上半身,一把扯開她的睡衣紐扣,隨後雙手墊在她的背部,輕而易舉地把她撈起來。
文胸吊帶滑下肩膀,喬芊護著身體拚命搖頭,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那罐水果味的啤酒度數頗高,她頓感頭部暈沉沉的。
“不……”
郝佑鳴吻著她的耳垂,在汗水的揮發刺激下,一縷令他流連忘返的奇異體香變得更加好聞,他的視線逐漸深邃迷離,仿佛饑餓的吸血鬼嗅到了新鮮血液,不能自抑地吸吮著她的皮膚。
喬芊一手托住幾欲滑落的內衣,一手推拒他的肩膀,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如電流般衝擊著她的理智,“那啤酒……有問題。”她並非不勝酒力的人,何況隻喝了幾口,怎麼可能醉意濃濃。
“產自蘇格蘭,酒精濃度超過65%,譯成中文叫作‘醉生夢死’。”郝佑鳴長期受到失眠的困擾,所以通過關係渠道訂購了這種被列入禁酒名單的啤酒。不過,雖然傳言神乎其神,但他試過之後毫無效果。
他咬了下她的唇,煞有其事地問:“尊貴的用戶,還需要我再粗暴點嗎?”
喬芊有氣無力地搖著頭,從他身體下方艱難地爬行出去,動作非常遲緩。
郝佑鳴任由她滿床亂爬,待她雙手卸力癱在床邊的時候,他才再次靠近,嘴唇靠在她的耳畔,“原來你喜歡趴著?”話音未落,他已挪動位置騎跨在她腿部下方,提起她的腰肢,一邊幫她脫睡褲,一邊唉聲歎氣,“在進門之前我還在想可能是我會錯了意,現在看來你果然惦記我的肉體很久了。”
喬芊在黑暗中不斷擺手,揪住床單努力爬行,酒勁兒衝頭,視野渾濁,她口齒不清地說:“要、要……嫁人。”
郝佑鳴隻聽清一個“要”字,嘖,還催上了。
“你可真猴急,先讓我醞釀醞釀。”他褪去浴衣,將她翻了個身,一縷皎潔的月光剛巧灑在她的胴體上,即刻將玲瓏有致的曲線撞入他的視線。而她倚在床尾,雙眼微合,嘴唇翕動,雙臂交叉擋在胸前,原意是想告訴他誓死守護貞潔,但看上去頗有嬌羞之感。
郝佑鳴不自覺地滾了下喉嚨,俯身拉開她的手腕,不由得為呈現眼前的“風景”深感驚豔。
“不……”
溫熱的氣息向胸部靠攏,喬芊抬起雙手推搡他的頭頂。
“香料,假的,是假的。”
郝佑鳴聽到了,但沒有停止曖昧的撫摸,他低頭看著她緋紅的小臉,沉默片刻,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天下沒有免費服務的美男,記得事後打欠條。”
喬芊很想用盡全力推開他的身體,但失焦的雙眼已然測不準方位,雙臂從他頭部兩側伸過去,再想收回雙手又鉤住了他的脖子,“主動”把他拉向自己。
郝佑鳴將她圈在懷中,一寸一寸親吻著她的肌膚,其實他在這方麵的技巧一點都不熟練,畢竟這些年把全部精力放在研究魔術上,即便此時此刻欲望橫生,也隻因為對方是這個對他而言與眾不同的喬小姐。
喬芊呢呢喃喃,淚水滑過眼角,用懇求的目光期盼他不要繼續下去。
“怎麼了?”郝佑鳴擦去她的淚。
眨眼之間,一片眼淚撲簌簌流過她的臉頰。
郝佑鳴用手背撫了撫她滾燙濕潤的臉頰,打開床頭燈,驚見她已哭成個淚人。
他返回她身邊,將她抱到腿窩稍作調整,見她仍在啜泣,便撿起掉落在地的睡衣遞給她,喬芊抓住睡衣蓋在身前,倚靠在他的肩頭,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便在筋疲力盡中昏睡過去。
“……”郝佑鳴懷抱裸女,緩慢地眨著眼,她說睡就睡倒是隨心所欲,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