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我床上?」舒妤下意識去看禾禾,才發現被子的顏色不對,再看了眼四周,才發現這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間,而是傅時朝的。
她改了口,「我怎麼會在這裏?」
舒妤看著傅時朝,除了他也沒誰能做到了。
但傅時朝反過來倒打一耙,「我也是昨天晚上發現你夢遊的,還好房間裏睡的是我,要是換成了阿姨,這事就說不清楚了。」
舒妤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有夢遊的毛病,「我怎麼不知道我夢遊?」
「現在你知道了。」
兩個人視線對著,彼此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舒妤就看著他演,「那除了夢遊,我還有什麼別的毛病嗎,比如什麼打呼磨牙的?」
「沒有了,仙女怎麼可能打呼磨牙。」傅時朝這會兒倒有了求生欲了。
「但是你打呼磨牙,我以前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特別的吵人。」舒妤被氣的故意這麼說。
「那我們天生絕配了,大家睡相都這麼差,也別去禍害別人了,就互相禍害好了。」傅時朝低笑了聲,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舒妤被他的話磨的沒脾氣了,「誰跟你天生絕配。」
「你。」
「想的挺美。」
傅時朝翻身過來,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現實也很美。」
這一個動作瞬間就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兩個人的鼻尖幾乎就要碰觸在了一起,她臉像是被水汽蒸騰了一遍,紅的透亮,「你是怎麼做到,沒把我弄醒的。」
「大概某些人跟禾禾一樣吧。」
舒妤記起昨天晚上說禾禾雷打不動都不醒,現在想來她的確差不多,她捂著眼睛,忍不住笑出來。
但傅時朝偏偏不讓她一個人臉紅,伸手拉開了她的手,頭往下壓,鼻尖已經碰觸到了,「我就想每天第一眼看到你。」
說完,還故意的蹭了蹭她的鼻尖,癢癢的。
舒妤躲無可躲,非常小聲的用鼻音應了下,「嗯。」
「說什麼,沒聽清?」傅時朝一隻手輕掐著她的腰,非要她再重新說出來。
舒妤怕癢,笑了幾聲,「知道了知道了。」
「那好不好?」傅時朝問。
「……勉強,可以。」舒妤伸手去拉他的手,手沒拉動,人倒是變本加厲的貼過來,在她的唇上響亮的「啵」了一聲。
「謝謝老婆。」
「誰是你老婆啊,傅總你臉皮能不能不要這麼厚?」舒妤皺了皺鼻子。
傅時朝臉上的笑容藏不住,一下子就像是學校裏愣頭大男孩,「誰搭理我誰就是我老婆。」
舒妤就不說話了。
他就伸手捏她的腰,她躲的同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被傅時朝臭不要臉的抓住了把柄,「好了,這次賴不掉了。」
「你就是無賴!」
「那你就是無賴老婆。」
舒妤:「……」她才不要做無賴老婆。
傅時朝蹭著她的鼻尖,「繼續昨天晚上沒親完的好不好?」
「沒刷牙呢。」舒妤皺眉。
「我不嫌棄。」
舒妤伸手抵著他的胸膛,「我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