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臉色一變,緋紅滾燙。
單純點好啊,這樣尷尬的,就隻剩下她了。
“咳。”
她輕咳聲,一本正經道:“沒錯,他不聽我解釋,還欺負我,我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
“他真不是個男人,居然還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了,我給你欺負回去。”
林靜茹眨著眼睛,雙手握拳摩擦,一副幹架的姿勢。
秦雪嘴唇上隱隱作痛,“額,這,算了吧,也沒多大事。”
“別擔心,我打不過他,這不還有我們家許望東嗎?他幫你欺負回去。”
林靜茹豪氣的拍了拍胸脯,許下壯誌。
秦雪想了一下兩個男人唇間廝磨的畫麵,不由腳趾摳地。
“大可不必,其實他也沒怎麼欺負我,就......我大度,已經原諒他了。”
這就原諒上了?
林靜茹像個兩米高的傻和尚,愣是摸不著頭腦。
她起身,站在秦雪麵前,十分嚴肅地問道:“你真的消氣了嗎?”
雖然沒有懷過孕,但憑著常識,她也知道,孕婦性子敏感,尤其是孕後期,莫名其妙的大哭都不奇怪。
她希望好友可以一直幸福快樂。
似收到了她的祝福,秦雪抬眸,裂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真的,仔細想想,我也有錯。
秦雪正想自我剖析,不想林靜茹俯身,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到她的唇瓣上的破損處。
“你這......啊!”
她像是反應過來,回想起自己剛剛的狂言狂語,臉頰紅的像是煮熟了的大蝦。
秦雪嘴角的淡笑僵在臉上,眼中思緒萬千。
凎!
尷尬會傳染。
天色漸晚。
秦雪去了一趟珠寶店,這才跟著林靜茹重新回到病房。
“你們呀,等會好好聊,別再一言不合就,就狗咬狗,一嘴血。”
狗咬狗?
秦雪噗嗤笑出了聲,這比喻,可真行!
“知道啦,我會和他道歉啦。”
到了門口,她撚了笑,深吸一口氣後,推開了門。
隨著槍聲起響,燈光驟亮,五彩的絲帶從頭上飄落。
“哇哦!”林靜茹起哄。
許望東神秘一笑,隨即食指放於唇上,做了個靜音的手勢。
房間裏霎時安靜下來。
夜戰拿著一束花,走了過來。
“雪兒,對不起,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和那小子沒半點關係,卻還無理取鬧,甚至還欺負你,那一刻的我,一定差勁極了吧。”
“但我還是奢求你的原諒,我當時隻是,隻是掉進醋缸裏,入味太深,失了腦子,對不起,我美麗又溫柔的老婆大人,請你原諒我的任性。”
男人道完歉,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封檢討信,冷白的耳尖泛起了紅暈。
“對於我之前的行為,我寫了五千字檢討,你,你偷偷看。”
裏麵有些小情話,實在不能外流。
那扭頭羞赧的模樣,取悅了秦雪,她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接過鮮花和信封。
隨後,她從口袋裏掏出一串極為漂亮的玉珠手串。
“嗯,這是用外婆送的玉料做的,剛剛才拿到。”
說完,為男人套上。
“帶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
夜戰垂眸,睨著手腕上圓潤可愛的綠色手串,嘴角比那AK還難壓。
他挑眉,得瑟的在許望東麵前晃了晃。
“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是誰還兩手空空呀!”
許望東嘴角抽抽。
凎!
真是王八看綠豆,得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