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身後是非功 第五十五章 如願以償 答應
“蓉兒姑娘,這就是你的下場,如果我沒猜錯,李淑敏已經和你說了,隻可惜你不相信,那我就沒辦法了。告訴你,知道的太多沒有好處,尤其是關於我的事情,居然還想威脅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當初李淑敏沒有殺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居然報複,這樣的人,我曹若燕也不會要。你知道那麼多事情,我不可能讓你活著,對你來說,隻有死路一條的。你應該知道,我曹若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曹若燕說完,推了蓉兒一把,蓉兒躺在地上,想要起來,怎麼也起不來了,看著曹若燕,怒目而視,怎麼也閉不上眼睛了,就這樣看著曹若燕,非常不甘心的樣子。
“你以為我曹若燕真的會說話算數,讓你離開皇宮、遠走高飛嗎?簡直是癡心妄想,知道了那麼多事情,我隻能殺人滅口,別無選擇。”曹若燕說著,踢了他一腳,哼了一聲說道,“和我對著幹,簡直是不自量力。”說完以後,曹若燕深吸一口氣,休息了一會,忽然想到什麼,轉過頭看著喜梅,吩咐道,“你去把付瑞海叫來,讓他把這個人處理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曹若燕說完以後,走到一邊,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無所謂的樣子。
喜梅看到曹若燕無所謂的樣子,心驚膽戰。現在的曹若燕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感情,居然還可以殺人,這樣的事情原來的曹若燕做不出來,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僅僅是因為付瑞海嗎,喜梅不知道,自己就是個丫頭,曹若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無權過問,而且曹若燕的脾氣,自己沒辦法說什麼,歎了口氣,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到一邊去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曹若燕,曹若燕站在那裏,非常平靜的樣子,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
付瑞海聽了喜梅說的話,急忙跑了過來,看到了蓉兒的屍體,有些不忍心,背過身去。平靜了好久,轉過頭來看著曹若燕,問道:“這是你幹的?”
“怎麼,想不到吧,我居然可以殺人?”曹若燕笑著說道。在付瑞海看來簡直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當然,我從來沒想到你居然還可以殺人。”付瑞海恨恨地說道。搖了搖頭,問道,“這個蓉兒怎麼得罪你了,據我所知,如果沒有她,你不可能知道淑妃娘娘的事情,這個人有恩於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付瑞海沒有把話說出來,隻是輕輕地歎著氣。
“無毒不丈夫,如果我做不到心狠手辣,死的人就是我。”曹若燕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承認,這個蓉兒讓我知道了不少事情,可以說我的今天是因為她。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人並不是真心誠意幫助我,是有目的的,為了什麼,就是希望我可以幫他離開皇宮。要不然她是不可能幫我的。”
“這有什麼錯,這件事對你來說,易如反掌,為什麼不可以答應?既然答應了,就要說到做到,你這個樣子,豈不是言而無信?”付瑞海指責道。
“付瑞海,任何人都可以這樣說我,你不可以。我承認,我對任何人都是言而有信,隻有你,我說到做到。你捫心自問,我曹若燕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曹若燕反問道,就要哭起來,抽抽鼻子,並沒有哭出來,隻是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蓉兒已經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如果我不答應她,她就要告訴皇上,到時候我們會怎麼樣,你想過沒有,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的一切努力付諸東流,你甘心嗎?”
“可你也不應該殺人滅口,她是一個人。”付瑞海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曹若燕變成這個樣子,付瑞海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付瑞海,別在這裏假慈悲了,這些年在我父親手裏你殺了多少人,現在怎麼說這些,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道貌岸然,簡直是偽君子。”曹若燕指責道。付瑞海看著她,指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仔細想想,好像就是這樣,皇甫淩天、嶽雲非,哪一個不是死在自己手裏。可曹若燕說的話,付瑞海氣不過,正欲反駁,卻聽見曹若燕又說道,“付瑞海,事已至此,用不著再說什麼,你就是殺了我,這個人也死了,不可能死而複生,你就不要白費心機了,這不是你的責任,用不著內疚。這個人是死有餘辜,知道了那麼多事,不但不明白潔身自好的意思,居然還威脅我,想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居然要挾我,讓我帶她離開皇宮。當初的情況迫不得已,委曲求全,隻能答應。現在事情已經成功了,這樣的人絕不能留,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否則後患無窮。如果皇上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反對?”
“怎麼,你想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付瑞海故意試探地問道,心裏非常明白,曹若燕不可能這樣做的,如果這樣做,那就是自己打自己,果然----
“怎麼可能,如果是那樣,我怎麼不把所有事情告訴皇上?”曹若燕反問道,“我是不會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對於我來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旁觀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皇上會相信嗎,別忘了,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你都在場,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付瑞海提醒地說道。
“那隻不過是巧合,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付瑞海,你可以去問問,那些事情發生的事情,我曹若燕有沒有說過什麼,我什麼也沒說,我沒有責任。”曹若燕根本就沒打算承認,所以這樣說道,而且是理直氣壯,不容否認。看了看付瑞海,看到付瑞海不理會自己,顯然是不相信,無可奈何,長歎一聲,接著說道,“付瑞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參與其中,隻不過站在一邊,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