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付瑞海心事重重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曹若燕站在後麵,定了定神,冷冷地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休息嗎?”
“那個老和尚去做別的事了,我一個人在那裏沒什麼意思,看到你在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曹若燕回答道。
“就不怕別人發現嗎?”付瑞海問道。
“這裏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那些人都去前麵了,這段時間不可能過來的;更何況,還有她。”曹若燕指了指前麵的喜梅,“如果有什麼事,有什麼可疑的人,喜梅自然會過來告訴我們的。”
“如果喜梅沒有看見呢,別忘了,她就是個普通的丫頭,沒有武功。如果有人在附近,根本就發現不了。”付瑞海提醒道。曹若燕可以毫無顧忌、為所欲為,自己可做不到。不管是為了曹若燕,還是為了自己,付瑞海覺得都不可以這樣,“我看我們兩個人還是分開的,不要讓別人看見了。”付瑞海說著就要離開,卻被曹若燕拉住了------
“付瑞海,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才能不拒絕我的要求?”曹若燕有些難過地問道,等了一會付瑞海還是沒有回答,曹若燕隻能再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如果沒有急事,我何必冒險?”
“事到如今,你已經得到了一切,還有什麼想不開的。”付瑞海冷冷地問道。看到曹若燕瞪了自己一眼,笑笑,“實話實說,沒有別的意思。”
“好了,你就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那又怎麼樣呢,我成功了,無可辯駁,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吧。現在我過來找你,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曹若燕輕咳一聲,繼續說道,“那個原來跟著魯月琴的丫鬟杏兒現在在哪裏,到底有沒有離開京城?”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付瑞海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問道,“難道你希望她留在你身邊,伺候你不成?”
“她?我可不敢要,這個丫頭如果來了,非要害死我不可。當初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放了她一馬,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總是不踏實,晚上睡不著,噩夢連連,都是和她有關係。夢見她來殺我,要為魯月琴報仇。”曹若燕說到這裏,苦惱地搖搖頭,“我現在就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裏,有沒有離開京城?”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曹若燕,你好好想想,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是因為你自己,怎麼會有這些噩夢?”付瑞海諷刺地說道。看到曹若燕生氣了,賠笑道,“別這樣,我隻是說說而已。放心吧,那個杏兒已經離開了,你可以放心了。再說了,就是還在這裏,想進入皇宮,恐怕也是不容易的。”杏兒到底有沒有離開,付瑞海也不知道。她沒有和魯望遠他們在一起,這樣讓付瑞海非常不放心,好在那天離開的時候,魯望遠告訴了付瑞海杏兒的親戚家在哪裏,所以送走了陳雪音,付瑞海去看了一眼,人去樓空,一家人都不在。旁邊的鄰居告訴他,這家人幾天前就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見是如此,付瑞海也就放心了,不管去了什麼地方,隻要離開了京城,就是好的。隻是這裏的事情付瑞海並沒有告訴曹若燕,覺得沒有必要,如果曹若燕知道了,肯定會胡思亂想,還不如不說。
“說的也是,有你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曹若燕點點頭,道,忽然又想到什麼,急忙問道,“柳德勝那些人,你這幾天見過沒有?”
曹若燕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付瑞海有些奇怪,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歐陽元告訴我,關葉的事情結束以後,嶽雲非就讓他們離開了京城,去了什麼地方,不知道,嶽雲非沒有告訴我,也沒有告訴歐陽元。現在嶽雲非死了,我們就無從知曉了。”
“原來是這樣。”曹若燕點了點頭,非常不安地說道,“這些人非常尊敬嶽雲非,也很聽他的話。如果不是嶽雲非,當初我根本收服不了他們。現在嶽雲非死了,死在我手裏。這些人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弄不好還會有可能想辦法為嶽雲非報仇雪恨,那樣的話……”
“你怕什麼,你在皇宮裏,他們進不去,根本就無濟於事;”付瑞海安慰地說道。見曹若燕看著自己,非常擔心的樣子,又說道,“我的武功你也知道,柳德勝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