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紅鸞星動,情意綿長(1 / 2)

“傅景容……”

曖昧旖旎的浴室裏,一聲嬌軟甜膩的媚音蕩漾出無盡的纏綿繾綣。

樓清鳶雙手勾住傅景容的脖頸,朦朧的眼眸倒映出男人狠戾的模樣,他們兩人似乎已經廝混到半夜了。

染著煙粉色吻痕的手推搡著傅景容,樓清鳶有氣無力的說著“不要了”……

……

淩晨三點半。

傅景容抱著樓清鳶從浴室出來,兩人身上穿著同套配色的白色浴袍。

“鳶鳶坐好。”

“我給你吹幹頭發。”

傅景容話音落下,他低頭吻了吻樓清鳶光潔的額頭,溫存了有一會兒後,他去拿吹風機。

樓清鳶眼皮子睜不開,累得不像話,沒有傅景容扶著她,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像是要往後倒去。

傅景容轉身看到她這個模樣,身影極快的來到她的麵前,穩穩地接住快要睡倒在床上的人兒。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鳶鳶乖,吹幹頭發再睡。”

樓清鳶睜開沉重的眼皮子看傅景容,她皺眉的撒嬌:“傅景容,我好困。”

說著說著,樓清鳶又緩緩閉上眼睛,

聲音也越來越小聲。

“都怪你,怪你……”

聽著她說的話,傅景容輕輕笑出聲,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他身上靠著,她順勢的抱著他的腰,腦袋貼上他的胸膛。

“嗯,都怪我。”傅景容承認錯誤,他低頭看著樓清鳶,“但你還是要吹幹頭發,不然會頭疼。”

樓清鳶沒有說話,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的意思似乎是讓他這樣給她吹頭發。

傅景容把吹風機插上插頭後,他開始給樓清鳶吹頭發。

她頭發的發質很好,柔軟滑順,每一次和他耳鬢廝磨時,都會劃過他的臉頰,他都會聞到她迷人心醉的鳶尾花香。

傅景容骨節分明的手上輕握著,樓清鳶一縷烏黑的長發,他修長的手指輕撚了撚。

不知道為什麼,傅景容突然想到兒時讀過蘇武的詩《留別妻》裏麵的:“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那時候他太小,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他也曾問過自己的母親,她溫柔笑著,等他長大後就懂了。

傅景容原以為這對他來說不重要,直到他遇到樓清鳶之後,他就好像明白了。

紅鸞星動,愛意綿長。

他很清楚。

她是命中注定的正緣,遇一人而終,

白頭偕老,長相廝守。

想到這裏,傅景容關了吹風機的電,而後他把吹風機放到旁邊的桌麵上,又走過來眼神溫柔的看著樓清鳶。

樓清鳶問:“吹幹頭發了嗎?”

傅景容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既然吹幹頭發了,樓清鳶也沒有再說什麼,她轉身想躺下床睡覺,誰知傅景容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樓清鳶看了一眼他握住她的手,而後看向他,美眸輕眨,“還有什麼事嗎?”

傅景容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

樓清鳶疑惑了一下,看她幹什麼,他天天都能看見她。

“鳶鳶……”傅景容抬手撫摸上她的臉,微微傾身靠近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歎息道:“我的鳶鳶!”

樓清鳶雖然不知道傅景容又怎麼了,但她沒有推開他,也沒有說什麼話,她抵著他的額頭與繾綣旖旎,耳鬢廝磨。

***

翌日早上,名為雲畫齋的書房裏掛滿字體絹秀,墨色梵文的掛布紗幔。

微風卷起的梵文掛布紗幔飄逸飛揚,古風韻味的氛圍感拉滿。

樓清鳶坐在黃花梨卷草紋玫瑰椅上,金絲楠木大香桌案前,她脊背挺直,神色認真專注的抄寫梵文。

樓月和桃夭站在一邊候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桃夭低聲說道:“已經抄寫了兩個多小時的梵文,要不要問樓小姐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或者喝口水吃些點心呢?”

樓月看了一眼樓清鳶,她神色冷清,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但她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