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看著拓跋焰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假的兩個字,秦攏月張了好幾次口,愣是說不出來,最終隻能含笑點了點頭,心裏卻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拓跋焰得到了秦攏月的答案,整個人連走路都是連蹦帶跳的,可見能出宮去玩,讓他有多高興。
可是,走著走著,秦攏月發現,好像不對勁啊!這條路怎麼這麼熟悉?
秦攏月前後看看,發現這不是自己和呼無染去慈寧宮時,通向禦花園的路嗎?
不知道拓跋野那個賤男還在不在那裏!
“小焰,沒別人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吧?這是要去禦花園的路嗎?”秦攏月感覺叫拓跋焰三個字實在是太麻煩了。
“可以啊。嗯,這是去禦花園的路,皇兄還在禦花園裏等我呢。”拓跋焰一邊走一邊說。
皇兄?難道他說的是拓跋野?秦攏月試探性的問道:“小焰,你說的是拓跋野嗎?”
拓跋焰沒說話,點了點頭。
額,難道這小皇帝和拓跋野的感情很好?想起拓跋野那副陰險狡詐的樣子,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能讓這麼可愛的小孩子被拓跋野那個賤男給帶壞了。
“小焰,我跟你說哦,拓跋野不是好人,你要小心點,別老跟他在一起玩,他會把你帶壞的,知道不?”
“切,誰喜歡跟他玩了,我可討厭他了,表麵說一套,背後做一套,剛剛不是說了麼,在宮裏很無聊,於是我就時不時的宣他進宮,捉弄他,反正他現在不敢那我怎麼樣。”拓跋焰笑嘻嘻的說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那就好。”
二人到了禦花園門口,就看到拓跋野在禦花園裏的一個小亭子裏,不停的蹭來蹭去,樣子既滑稽又搞笑,哪裏還有他平日裏偏偏公子的形象啊!
秦攏月和拓跋焰兩人在暗處看的直樂嗬。
“皇兄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失態?”拓跋焰一邊笑,一邊問道。
秦攏月便把之前她和拓跋野在禦花園發生爭執,並且在走的時候悄悄在拓拔野身上下了癢癢粉的事情,給拓跋焰說了一遍。
“哈哈,能把皇兄氣成這樣,還不能發作的人,我看也就隻有你一個了,突然發現跟你在一起挺好玩的,要不我讓太後下旨,把你宣進宮給我當妃子怎麼樣?”拓跋焰突然說道。
秦攏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使勁掏了掏耳朵,“那啥,小焰,你剛剛說啥,我沒聽見。”
“我說,我想進宮當我的妃子,這樣你就能陪我玩了,不對,當妃子可能太委屈你了,要不讓你當皇後吧,怎麼樣?”拓跋焰想了想,又改主意了。
秦攏月徹底無語扶額,“我說,小焰啊,你知道什麼是妃子,什麼是皇後嗎?”
“知道啊,就是我的老婆和小妾嘛!”
秦攏月語塞,知道還說要把她娶進宮當妃子,我的天哪,這小娃娃腦袋裏想些啥勒?再次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說小焰啊,不行哦,我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妻了哦,你是好孩子,不能跟別人搶老婆的,知道不,再說你還那麼小,要老婆沒用,知道不?”
一連用了兩個知道不,可見秦攏月是有多麼的用心良苦了。
拓跋焰見秦攏月一臉不想進宮給他當妃子的摸樣,有些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好吧。”
“好啦,想不想捉弄拓跋野玩?”秦攏月看著拓跋焰那一臉傷心的表情,天哪,為毛線可愛的小孩子,連傷心都是這麼萌,讓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了,隻得連忙轉移話題。
“你還有整人的招數嗎?”拓跋焰頓時眼睛一亮,剛剛的不愉快一掃而光。
秦攏月揚了揚腦袋,“那當然了,我狐……額,不對,我秦攏月是誰啊,整人的點子多了去了。”
好險,好險,差點就說成了,我狐小妹了,以後一定要注意,現在自己可是秦攏月,千萬別穿幫了才行。
誰知拓跋焰聽了秦攏月的話,沒動靜了。用手托著下巴,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秦攏月啊,皇兄的前未婚妻,攝政王呼無染的現任未婚妻,都城裏的奇女子啊!”突然,拓跋焰一拍手,恍然大悟般說道。
額,嗬嗬,沒想到這才多久啊,丫的自己出名到連皇上都知道了,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吧,咋就出名了?秦攏月無語中。
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麼出名,這到哪,被人瞧見了,想做點“好事”不留名都難了,唉!
“那啥,小焰啊,這事情要對別人保密,知道不?不然我就不教你怎麼整人玩了,你要知道,這整靖安王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