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攏月點了點頭,便讓夢雲夢煙先退下,讓雙喜給自己備好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攏月就被一陣嘈嘈嚷嚷的聲音吵醒了,“雙喜,雙喜,外麵出什麼事情了,這麼吵。”
雙喜連忙從外麵進來,關好門說道:“小姐,不好了,府裏來了好多官兵。”
秦攏月一聽官兵二字,睡意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該來的總算來了,她就說那些人是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
秦攏月一把做起來,讓雙喜給自己梳洗穿衣,在把夢雲和夢煙喊了過來,吩咐道:“來將軍府的那些官兵你們兩應該都知道了吧?”
夢雲和夢煙點了點頭。
“那些官兵估計是衝著我來的,等會我估計要被抓進牢房裏去呆幾天,而這幾天,將軍府裏的這些人肯定不會安生的,你們要好好的幫我監視好他們,看看他們都有什麼動靜,有小心,立即想辦法混進牢房給我傳遞消息,知道嗎?”秦攏月胸有成竹的吩咐道。
雙喜在一旁聽到秦攏月要進牢房,擔心的喊了聲:“小姐……”
秦攏月拍了拍雙喜的手,說道:“別擔心,我好歹也是將軍的女兒,他們在沒有證據之前,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就當我是去牢房裏玩幾天,幾天之後就回來了,你要好好的在家幫我看好我娘和雙梅,知道嗎?”
雙喜見秦攏月心意已決,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了,隻能含淚的點了點頭。
秦攏月剛剛穿戴好,就聽見院子裏有人喊道:“官爺,您不能進去,我們家小姐還沒起來呢,你們不能進去。”
“讓開,我們隻是按公務辦事,你們要是再不讓開,就把你們統統抓進牢房裏麵去。”
秦攏月在雙喜的攙扶下,從房內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帶頭闖進來的官兵說道:“這位官差好大的口氣,這裏好歹也是大將軍府,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說闖就闖的?”
那位官差一見秦攏月出來了,連忙作了一個揖,說道:“下官隻是奉命行事,還望秦小姐不要怪罪。”
“哦?不知我將軍府發生了何事,需要出動這麼多的官差大人呢?”秦攏月眼盯盯的看著那帶頭的官差,似乎能將人的內心看穿一般。
看的那名官差,心裏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今日有人來衙門擊鼓鳴冤,說是他們的女兒死了。”
“他們的女兒死了,跟將軍府有和關係?”
“這,本來是沒關係的,但是他們的女兒剛好是在您院子裏麵當丫鬟的小桃,他們說昨天將軍府派人將他們女兒的屍首送了回去,說是不小心失足溺水而亡的,可他們在處理屍體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女兒是被人殺死的,並不是溺水而亡。”那官兵被秦攏月的眼神逼視得汗如雨下。
那官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咽了口吐沫繼續道:“而且當晚就有人寫了一封匿名信給他們家,說他們家女兒是在小姐您院子裏的小廚房裏被殺死的,所以下官是奉命來調查一下案發現場,並且想請小姐隨我們一同回衙門接受調查。”
“放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闖將軍府。”這時剛剛收到消息的蕭婉兒急匆匆的趕來了,剛好將那官差的話聽的一字不落。
蕭婉兒來到秦攏月麵前,像母雞護小雞似得,將秦攏月護在身後,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要想抓我女兒,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要不是我們將軍在戰場上殺敵,保家衛國,哪有你們的安穩日子可過,現在我們就趁我們將軍不在家,就想來欺負我們母子兩嗎?”
“夫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再說,現在隻是請大小姐去衙門配合調查而已,並沒有直接認定人是她殺的,不是嗎?”這時從門外來了一個身穿盔甲的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些官兵一看,連忙抱拳道:“金捕頭。”
蕭婉兒氣的還想和他們理論,被秦攏月拉了拉衣角,示意她稍安勿躁,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自當配合,隻不過要是我並非凶手的話,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冤枉朝廷命官之女該當何罪。雙喜,帶他們去小廚房。”
雙喜應了一聲,便帶著一隊官兵向小廚房方向去了。
蕭婉兒看秦攏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不安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點,心裏不禁埋怨起管家了,讓她辦好這件事情,怎麼現在還鬧的這麼大。當初秦攏月讓她低調處理,她就知道小桃的死有蹊蹺,但是她自己的女兒她知道,就算秦攏月再怎麼壞也不會殺人的,隻是今天官兵找上門來,到是讓她有些不確定了。
而在下麵的那些奴婢們也在竊竊私語。
婢女A:“不是說小桃是溺水而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