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見呼無染身子僵硬,沒有反應,心裏還以為呼無染是在害羞,沒想到這位公子如此純情,這種地方估計也是第一次來的,要是老手的話,現在早就開始親自己了,怎麼會像他一樣呆愣在這裏,一動不動,沒有反應?說不定這位公子還是頭一回呢!
想到這裏,水仙羞澀一笑,緩緩的將紅唇向呼無染那兩片薄唇貼去。
呼無染忍住想要一把將水仙推開的衝動,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解開自己心中的疑惑,隻能忍著。
就在水仙的唇,剛剛觸碰到呼無染那冰涼的唇瓣之時,呼無染便一把將水仙推開。
雖然水仙的唇也很柔軟,但是香氣也很濃鬱,但是如同在親吻一朵假花一般,完全沒有親秦攏月時的那種感覺,看來並不是這凡間的每個女子都能給自己那種感覺的,既然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呼無染便立刻飛身離開了百花樓。
隻留下不明所以的水仙呆愣愣的看著呼無染離去的方向。
順豐酒樓內。
秦攏月都已經睡了一上午了,都還不見蘇醒。
劉掌櫃看野果子忙的也差不多了,看這時候也到該吃午飯的時候了,便招呼了夥計們一起去做飯了,隻留下李剛和孩子們還在挑果子,洗果子,將果子分類,反正也沒剩下多少了。
就在劉掌櫃和夥計們剛走沒多久,正在洗鍋子的小柔突然暈倒了,和秦攏月的症狀極為相似。
李剛覺得這很有可能和秦攏月中毒有關係,便讓孩子們別聲張,他抱起小柔,帶著孩子們就往秦攏月休息的房間跑去。
來到臥房外的時候,孩子們都放輕了腳步,生怕吵到在屋裏的秦攏月。
這時,正打算出去的夢煙剛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了李剛抱著暈迷的小柔,帶著一眾孩子們站在門口,便問道:“小剛,小柔這是怎麼了?”
“小夢哥,你看看小柔是不是也中和主子一樣的毒了,剛剛我們在洗果子,小柔突然就這樣了,我看著和主子的狀況很像,所以過來讓你給看看。”李剛說道。
夢煙連忙接過李剛手裏的小柔,說道:“我看看。”說罷便將小柔抱進了屋子裏,李剛他們也跟著進了屋子。
在屋子裏的夢雲看著夢煙抱著小柔,身後還跟著一大群孩子,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小柔好像也中了和主子一樣的毒了,剛剛中的,李剛抱過來給我看看。”夢煙抱著小柔,說道。
夢雲連忙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搬開,然後讓夢雲把小柔放到了桌子上。
李剛等幾個小孩,都團團的圍住桌子,關切的看著在桌子上的小柔。
夢煙將手指搭在小柔的手腕上,給小柔診脈,片刻之後,李剛見夢煙收回了診脈的手,急忙問道:“小夢哥,小柔的情況怎麼樣了?”
夢煙歎了口氣說道:“她中了和主子一樣的毒,暫時沒藥可解,我問你們,她暈倒之前,有沒有碰過什麼,或者吃過什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異常的?”
李剛想了想,說道:“大概在半柱香之前,她好像就有點不對勁了,半柱香之前,她因為肚子餓了,吃了兩個野果子墊肚子,沒過多久就說有點困了,再沒過多久,她就暈倒了。”
野果子?她記得秦攏月昏倒前也吃過野果子的,夢煙似乎想到了什麼,對李剛說道:“她都吃了哪種野果子,你去拿過來我看看。”
李剛應了一聲,便轉身出了房間。
在一旁的小傑說道:“小夢哥,你是懷疑果子有毒嗎?”
夢煙沒說話,點了點頭。
在人群中的一個當時參與了摘野果子的小孩說道:“不可能的,我們當時摘野果子的時候,都是各自嚐過,沒有問題才摘的。”
在山裏參與了摘野果子的孩子們紛紛點頭。
夢煙皺了皺眉,這就奇怪了,怎麼這些孩子們吃了沒事呢?偏偏小柔和主子都中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夢煙正在想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去拿野果子的李剛回來了,隻見李剛手裏拿著兩個果子,一個是黃色的,一個是紅色的。
李剛把這兩個野果子遞給夢煙說道:“她就是吃了這兩個野果子之後開始不對勁的。”
夢煙接過這兩個野果,看了看,用指尖戳破黃色野果子的果皮,挑了一點果汁進嘴裏嚐了嚐,感覺沒有異常,又吃了一點紅色果子的果汁,片刻後,她便感覺到了一陣眩暈感。
夢煙連忙用內力,將藥性鎮壓了下去,幸好她吃的少,而且又有內力,才不至於像小柔和秦攏月一樣昏迷不醒。
“你們以後不要這兩種果子一起吃,如果我沒猜錯,這兩種果子單獨吃沒有問題,但是一起吃的話,會變成一種令人沉睡的毒藥,雖然藥性不怎麼強。”夢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