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煙聽著雙喜說的話,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雙喜一聽到她的笑聲,頓時炸毛了,以為夢煙是在嘲笑她,之前因為害怕,一直不敢看黑衣人的臉,在聽到夢煙的笑聲之後,惱羞成怒,低著的頭一下抬了起來,發現是夢煙之後,頓時傻眼了。
夢煙看著雙喜這傻眼的樣子,笑的更歡快了,用手捏了捏雙喜的臉說道:“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啊?要是別的要害小姐的人的話,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隻能是小姐的屍首了。”
這段時間,夢雲和夢煙姐妹二人一直呆在秦攏月的院子裏,和雙喜雙梅一起為秦攏月辦事,這四個人的感情早就好的跟親姐妹似得了。
雙喜拍了拍胸脯說道:“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這大晚上的,你穿著這麼一身衣服幹嘛啊,差點沒嚇死我。”
夢煙眨了眨大眼睛,說道:“主子讓我過來的啊!”
“好了,你們兩先別敘舊了,夢煙,你會易容嗎?”秦攏月想起蕭婉兒那奇怪的脈象,還是不放心,反正現在夢煙也到了,是時候帶夢煙去給蕭婉兒看看,那奇怪的脈象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隻會皮毛,當初姐姐學的時候,我也跟著學了,但是我玩心太大,沒姐姐那麼耐心,所以沒學到多少。”夢煙想了想說道。
“那你能將自己易容成雙喜嗎?我要帶你去看看我娘,你白天不在,我要是冒然帶你出去的話,被別人看見,會起疑心。”秦攏月一臉認真的說道。
夢煙看了看雙喜之後,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我和雙喜的身高和身形都差不多,而且臉上的五官也挺相似的,再說現在是晚上,我保證沒人能認出我不是雙喜。”
秦攏月有了夢煙的保證,便讓雙喜將衣服換下來,給夢煙穿,當夢煙頂著一張和雙喜有八九分相似的臉站在雙喜麵前的時候,雙喜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秦攏月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雙喜去床上躺著,不要被人發現她了,然後便帶著夢煙出了廂房,向蕭婉兒的廂房走去。
其實蕭婉兒住的地方離秦攏月住的廂房並不遠,隻隔了兩間廂房。
秦攏月敲了敲門,墨竹給秦攏月和“雙喜”開門之後,對屋裏的蕭婉兒說道:“娘,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然後轉身對墨竹說道:“墨竹,你先出去外麵守著,別讓別人偷聽。”
墨竹見秦攏月神色凝重,也不敢怠慢的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月兒,出什麼事啦,你怎麼看起來臉色這麼不好啊?”蕭婉兒看著秦攏月那嚴肅的表情,還以為秦攏月出什麼事情了呢,連忙問道。
“娘,您別動,先讓雙喜給你診脈。”秦攏月說罷,向夢煙遞了給眼色,夢煙立刻上前握住了蕭婉兒的手,開始診脈。
在一旁的蕭婉兒也不反抗,隻是對秦攏月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而且她從來沒聽過秦龍也的貼身丫鬟雙喜什麼時候學了醫術,都會診脈了,弄的她有些一頭霧水,但她知道,她的月兒是絕對不會害她的。
其實在一旁的秦攏月心裏也十分的緊張,深怕蕭婉兒除了那會上癮的慢性毒藥,又被別人下了別的毒。蕭婉兒的身子本來就弱,要真是這樣的話,真不知道蕭婉兒的身子到底撐不撐得住。
而且今天她扶蕭婉兒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蕭婉兒的身子輕飄飄的,比初時見她的時候,她的身子瘦弱了不少,讓她今天扶著她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一不小心就傷了她。
秦攏月看著夢煙由剛開始診脈,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之後,就在也沒露出過喜色,取而代之的是皺的越來越緊的眉頭。
“我娘的身子怎麼樣了?”秦攏月忍不住問道。
夢煙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手,神色凝重的說道:“情況不太樂觀,夫人體內的毒素越來越深了,估計最近那些人下的毒的分量越來越多了。”
“娘,你最近還長吃銀耳羹嗎?”秦攏月看著蕭婉兒問道。
蕭婉兒驚訝的說道:“月兒,你的意思是說……”
秦攏月點了點頭,說道:“嗯。”
“怎麼可能,平常都是春竹親自給我煲的,她可是跟著我一起從娘家當陪嫁跟過來的,怎麼可能會給我下藥。”蕭婉兒一臉的不可置信,連連擺手說道。
“春竹不是你進將軍府之後分配的嗎?”秦攏月有些驚訝,她一直認為春竹是蕭婉兒進將軍府之後分配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將軍府裏的某個人安插在蕭婉兒身邊,專門給蕭婉兒下藥的人,可是現在卻得知春竹居然是跟著蕭婉兒從蕭府嫁到將軍府的。
難道春竹是蕭府那邊的人派來的?不過也不排除是春竹來到將軍府之後,被將軍府裏的某個人買通,然後給蕭婉兒下藥的,畢竟這藥蕭婉兒才吃了大半年,而蕭婉兒嫁到將軍府已經有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