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攏月看著夢煙被清風道長掐的滿臉通紅,十分難受的樣子,連忙上前對清風道長說道:“清風道長,她是我的人,昨天晚上和我一起進了密道的也是她,至於她容貌為何會有變化,等會進去再說。”
清風道長聽了秦攏月的解釋,這才放開了夢煙,施了一禮,向夢煙道歉說道:“抱歉,我還以為是惡人冒充了我觀的道士,這才出手的,不想,傷了姑娘,還望姑娘海涵。”
夢煙被清風道長鬆開之後,捂著脖子一陣咳嗽,等緩過勁來之後,本來很生氣的,可是人家清風道長都道歉了,自己也不能顯得太小氣,免得丟了身價,可是就這麼原諒清風道長,她又覺得很憋屈,這都已經是第二次,兩次都被他弄的這麼狼狽。
猶豫了半天之後,想到清風道長對秦攏月還有用,現在不能起衝突,決定還是忍忍吧,於是夢煙狠狠的瞪了清風道長一眼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了,不知者無罪嘛!”
清風道長見夢煙開口了,便帶著秦攏月和夢煙往院子裏麵走去。
進了清風道長的屋子之後,清風道長給秦攏月和夢煙各倒了一杯茶,說道:“秦小姐,有何事說吧。”
秦攏月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問問道長,你房間的這條密道裏麵,有沒有通道是通向西廂房的某一個房間的?”
清風道長點了點頭,說道:“有是有的,其實清風觀內的所有房間都是有密道的,但是都被後來的道觀道長封死了,因為他怕有人會隨便闖進暗道,到時候這條暗道就不在是秘密,也就成為不了青雲觀的一打武器了,而且裏麵機關太多,要是不知道的人,誤入了裏麵,很有可能會喪命。”
秦攏月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嗯,不知秦小姐剛剛在外麵說計劃有變是什麼意思呢?”清風道長問道。
“哦,就是我們那邊有一個奸細,就是給我娘下藥的那個丫鬟,但是我現在還不想除掉她,我想到時候順藤摸瓜,抓住這個奸細背後的人,現在這個丫鬟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所以她還會每天給我娘送放有毒藥的銀耳羹,要是我娘來這裏,吃不了銀耳羹的話,會引起她的懷疑,而且我娘也怕天天來道長這裏,到時候會以人話柄。”
清風道長聽了秦攏月的話,問道:“那秦小姐有何想法呢?”
清風道長知道,秦攏月要是沒想法的話,是不會來找自己的,所以現在自己隻要聽秦攏月的計劃就好了。
“我是這麼打算的,剛剛道長也說了,每個房間都會有暗道,那我娘的房間應該也有,隻是被封死了,我想說,如果能夠將密道打通的話,我娘就可以通過她房間的密道進入地下室戒毒了,而我身邊的這個丫鬟,”
說著,秦攏月用手指了指夢煙,說道:“她會化妝,而且對毒有些研究,我想,我娘進入地下室戒毒的時候,讓她易容成我娘的樣子,這樣,就算那個丫鬟來送銀耳羹,要看著我娘吃下,她也可以幫忙,而且她可以等那丫鬟走了之後,將吃下的東西用內力逼出來,這樣的話,既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幫我娘把毒戒掉,又可以掩人耳目,不知道長一下如何?”
清風道長聽了秦攏月的想法之後,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想法不錯,秦小姐果真是聰慧過人,隻不過對於封堵掉的密道,我不知道是否有辦法能夠打開,因為我都沒去看過,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
“沒關係,我們可以先去看看,在想辦法將密道口打開。”秦攏月喝了一口茶說道。
清風道長帶著秦攏月和夢煙二人再次進入了地下室,在地道中左拐右拐,來到了一條被封堵的密道前麵。
“這裏應該就是對應將軍夫人房間的那條密道了,不過我還不是很確定,因為封了很久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搞錯位置。”清風道長指了指被封堵的道路說道。
秦攏月上前,敲了敲牆壁,發現還挺厚實的,從腰裏抽出呼無染送她的那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沿著牆壁的縫隙插了進去。
這還是秦攏月第一次用這把匕首,不過卻感覺這把匕首意外的稱手。
秦攏月將這條縫隙越挖越大,挖了大概有二十多厘米深,秦攏月將耳朵趴在挖開的縫隙中聽。
秦攏月影影約約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但是聽不清楚,也聽不清到底是誰在說話。
於是秦攏月再次將裂縫挖大了一點,讓自己能將手再伸進一點去握著匕首挖洞。
如果要是確定這裏是蕭婉兒的廂房的話,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讓清風道長用內力打開就好了,但是現在就是不確定這裏到底是不是蕭婉兒的房間,所以秦攏月隻能用匕首挖個洞,先聽聽聲音,確定人之後,再想辦法打開這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