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媽媽所謂何事?”秦攏月訕笑著看著帶著一眾人站在自己麵前的李媽媽說道。
“所謂何事,難道你不清楚嗎?”李媽媽邪笑著看著秦攏月,一臉的狠色。今天她居然被這麼個年紀輕輕的人耍了,她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她李媽媽不發威,別人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了嗎?
既然對方沒有說破,那秦攏月也就耍無賴了,明知故問的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呢,還要勞煩李媽媽告知一下才好,省的等會給我扣上一個末無須有的罪名,那我可就冤枉了不是?”
李媽媽一聽這話,一下就給秦攏月氣得不輕,她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都快淪為別人階下囚的她,居然還能如此的無賴,她一聽秦攏月這話,就知道秦攏月這是打算把這筆賬給賴掉了。
“今天你故意把我家的盈盈和萱萱打暈,然後讓人來告訴我,說是我家盈盈和萱萱得病了,所以才會無故暈倒,我看著昏迷的盈盈和萱萱就信了你的話,為了表示歉意,我便免了你今天的酒水錢,誰知你盡然還得寸進尺的跟我討要封口費,否則就要敗壞我們萬花樓的名聲,你這明顯就是欺詐行為,現在還和居大人大打出手,毀壞了我萬花樓的桌子和椅子,如果你不把這筆賬給我算清楚了,今天你就別想走出我這萬花樓!”
李媽媽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
李媽媽的這一番說辭下來,便將所有的過錯都說成是秦攏月的錯,也簡要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然後在用秦攏月的行為襯托出自己的高尚,趁機將萬花樓和自己的品性提高了一個台階。
“現在隨你怎麼說都行啦,反正沒有證據,而且你們那邊人多勢眾,我也隻能背這個冤大頭了吧,說吧,你想要我給你多少錢?小爺不缺錢,用不著這麼抹黑我!”秦攏月一臉無奈和委屈的說道。
本來圍觀的眾人聽到李媽媽的說辭,紛紛對秦攏月的這種行為表示不恥,對秦攏月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
但是秦攏月這表情和這句話一出來,眾人又用懷疑的眼光看向李媽媽,畢竟這件事情的確是和秦攏月剛剛說的一樣,這隻是李媽媽的一麵之詞而已,而且秦攏月剛剛說出來的話,和表現出來的神情,很明顯就是一副視錢財入糞土的摸樣,又怎麼可能會因為敲詐這李媽媽幾百兩銀子而撒謊呢?
說不定這李媽媽是看人家有錢,然後想要狠狠的宰人家一筆也說不定呢!
李媽媽看到眾人的目光,氣得她臉上那一坨坨的肉都在為她的憤怒而顫抖,這家夥還真是有夠伶牙俐齒的,居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讓秦攏月將事情扭曲成了這樣,雖然秦攏月並沒有直接否認這件事情,而是將這件事情承擔了下來。
但是這承擔後果,卻很巧妙的轉化成了無聲的抗議,看上去,像是被冤枉的一樣。
進了秦攏月口袋裏的錢,想要秦攏月在掏出來,那是沒可能的事情,在秦攏月的觀念裏,隻要進了她的口袋,那就是她的錢了。
秦攏月偷偷的瞄了這居飛揚一眼,隻見居飛揚十分淡定的在一旁的居飛揚看著李媽媽和她的唇槍舌戰。
秦攏月相信,這居飛揚肯定是看到是她打暈了盈盈和萱萱,而且還趁機敲詐了李媽媽一筆銀子的,不過居飛揚居然沒有站出來幫李媽媽作證,這就奇怪了。
要知道,這個時候,居飛揚如果站出來的話,那很明顯她這邊的情況會非常的不利,看來居飛揚這個人還是滿正義的,隻不過是腦袋太過一根筋了而已,想來他應該也是對李媽媽這種人十分厭惡的吧,要不然怎麼會不幫李媽媽呢?他應該也知道李媽媽手裏的錢,基本都不是幹淨的,所以才選擇了袖手旁觀。
不過既然居飛揚不出來搗亂,秦攏月就有把握能讓李媽媽等人完敗。
“你……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你不是說我沒證據嗎?我可是有證據的。”李媽媽本來氣得不行,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之後,怒火居然平息了下來,笑的陰測測的看著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看到李媽媽的這表情,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證據?這李媽媽哪裏來的證據?難道自己漏掉什麼細節了嗎?
秦攏月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還是沒發現有什麼漏洞,現在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反正這年代沒有攝像頭之類的,也拍不到,記錄不下來當時的事情,再說了,當時李媽媽怕把事情鬧大,這件事情可都是偷偷和秦攏月協商的,基本都沒什麼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