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小子這麼有福氣啊?娶了這麼個美人兒!”流氓們看著狼狽的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陰笑著說道。
“你們別想碰他!”男人眼神堅執,卻換來了一頓毒打。混混頭兒看上了女人。“著小娘子歸我,今天我饒你一命,所有東西一筆勾銷!”那流氓猥瑣的抓著女人。
“休想!”男人吐出一口血,堅定的說。
“打!”混混頭兒雲淡風輕的說。
女人最後答應了混混頭兒,嫁給他,條件是,不可以再找她丈夫的麻煩。
這天晚上,丈夫把女人大罵一頓,責怪她為什麼答應那混混頭兒。女人隻說:“我隻希望你平安。”卻被男人趕了出去。那天夜裏,女人在玫瑰園中的那顆最美的玫瑰樹下,哭了一夜。
女子嫁到那混混家裏,混混兒也信守承諾沒有去找男人的麻煩。女人不過一月就被遺忘在角落裏。而男人人卻因為妻子的離開浪子回頭,兢兢業業幹活,十年後,富甲一方,他把當年的那個混混兒揍了一頓之後,卻沒有找到他的妻子。
他絕望地回到那片玫瑰園,在哪棵最美的玫瑰樹下失聲痛哭,他的妻子為了保護他,再也回不來了。眼淚打進泥土,將表麵的塵埃衝刷掉,出現了一塊血紅的玉,月牙形狀,光彩非常男人叫它“玫瑰之淚”,那是玫瑰的眼淚,他妻子的眼淚。
“老板。”一聲輕輕的呼喚拉回他的思緒,一個手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怎麼了?說。”他直覺不是什麼好消息,隻不過,那玫瑰之淚丟了,上頭也不會怪罪,怎麼講,也沒有什麼大事兒!
其實那男人的故事還沒有完,他短短十年富甲一方,實為遇到了貴人,貴人提拔他,讓他在手下做事。最後,更是在天啟城開啟了拍賣行,成了社會上的大人物。可是,玫瑰園中賢淑的願意為他犧牲一切的女子卻怎麼也回不來了,他留下玫瑰之淚,作為他的寶貝,守護在拍賣行最高的地方。
“老板,那兩個賊,進了靖安王府。”手下小心的說。
“什麼?”老板聽到這個話也有些疑惑,靖安王府的人,偷他的東西幹什麼?不過,靖安王勢力龐大,上頭估計也不想對上他。他權衡再三,心一橫,緩緩說道:“把人都撤回來,今天的事兒,別走漏了風聲!”他輕輕巧巧的說,轉身回去了。
中年發福的男人,再進屋子的那一刹那,輕輕的呢喃:“對不起。”兩行清淚從臉頰上滑下。對不起,他連對她最後的念想都保不住,對不起。
秦攏月並不知道這小小的一塊玉對別人有這麼大的意義,林清夏的床很大,他很不客氣的把他推進了裏邊,自己坐在床邊,手中的紅色的晶瑩剔透的玉石拋啊拋,玩的很是開心,久了,她竟然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她拿著玉在手裏這麼長時間,這玉竟然還是冰冰涼涼的。沒有寒氣,是有舒爽的涼。
秦攏月寶貝似的瞅了瞅,還是沒有發現它的特別之處,索性也就不再想。
呼無染轉頭,輕輕的說:“人撤走了。”兩個人嗖的一聲閃到門邊,下一刻就沒了蹤影。隻有林清夏被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推到床邊,委委屈屈的縮在一角。
兩個人約定明天順豐酒樓見,然後各自取道回家睡覺。秦攏月回去的時候夢雲和夢煙早就已經在等她了,雙喜那小丫頭早就熬不住睡意先睡著了。秦攏月不過嗬嗬一笑,把兩個人都攆了出去,翻身上床睡覺。恩,明天還要出去玩呢,補一覺先。
葉天卻沒有回攝政王府,還用黑巾蒙麵。他先去了順豐酒樓,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現代人,不光要試探她,他還要去她平日裏呆過的地方去看看,如果她是狐小妹,他的東西總會帶些不同尋常的色彩的,比如,一些古人不懂的技巧和方法。
順豐酒樓籠罩在一片漆黑中,張無名在裏麵酩酊大醉,睡得正酣,其他人又不會武功,呼無染也就是葉天,輕鬆的進去了。
很符合古代酒樓的設計,切的整齊的正方形桌子,古老的長條凳,客房裏也是古時候應有的不反常的一應陳設。呼無染不甘心的在看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這間酒樓裏,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和現代掛上邊!他頹然的出去了,沒有什麼發現。
順豐酒樓確實是秦攏月的東西,秦攏月也確實是狐小妹。但是無奈他對這些經營的東西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