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風一下子讓秦攏月有些緩不過來,蕭婉兒是秦攏月的母親自是在上方坐著,而拓拔焰和殷穀淩又是個什麼情況,也要坐上方?
當然秦攏月並沒有開口問,而殷穀淩已經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今日攝政王和秦府大小姐大婚,因著攝政王的父母出遊在外,便由哀家和皇上為攝政王主持婚禮,不知道攝政王和秦小姐是否介意?”
你這個老巫婆都開口了,姐還好意思去拒絕你的‘好意’嗎?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成親,肯定這老巫婆心裏很不好受吧?秦攏月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走到了呼無染的身邊站著握著他的手,妾了妾身子回答道:“有太後和皇上為妾身和夫君主持婚禮,自是十分榮幸,還講什麼介意與否?”
呼無染卻是沒有想到秦攏月這番的主動,但也不以為意,點了點頭,客套地說著,“夫人說得極是!有皇上和太後主持婚禮,無染被感榮幸!”
殷穀淩見著兩個人交融在一起的手,牙咬得直響,卻絲毫不動聲色,隻是淡淡的笑了一笑,開口說道:“那便甚好!行禮吧!”
雖然殷穀淩這般雲淡風輕的說著,但是秦攏月知道這老巫婆已經開始恨得牙癢癢了,所以在接下來的行禮中,秦攏月故作偶爾跌倒,被呼無染一把攬在懷裏,要不就是踉蹌兩步,害得呼無染一把扶勞了她!
這一去二來,看得周邊的人都是一陣的古怪,一致認為這新娘子太過嬌弱了,所以才這般的行個禮!
這成親最重要的關頭便是送入洞房,秦攏月在一些人的帶領下四彎八拐的到了新房,抬頭看竟是呼無染平時所居住的住所,隻是裏麵的東西都翻了一翻,到處都是紅帳子,一個屋子都透滿了喜慶!
剛一進屋,秦攏月便甩開了扶著她走的兩個下人,大大咧咧的走到一邊的桌子旁坐下,正要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一杯水喝,卻聽到自己身後一陣咋呼!
“我的王妃啊,您怎麼能這樣坐著呢?”說著便見著一個爪子伸出手搶過了她手裏麵的茶壺放在了一邊,便見著媒婆那張塗抹著脂粉的臉,不由得覺得有些駭人,“王妃啊,在王爺沒有過來掀起你的頭帕之前,您是不能進食的!這會亂了規矩的!”
秦攏月聽到這話好生無趣,隨手一撩頭上的紅綢,說著:“亂了規矩亂了規矩,現在又沒有別人,我喝杯水又是咋了?難道要渴死我?”
說著又小聲的嘀咕了兩句,便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了一口,道:“真爽啊!”
而媒婆和其他的婢女現在的臉色已經是非常的難看,一臉擔憂一臉的害怕,這新娘子還沒有等著這新郎來便進食不說,最重要的是自己就掀了蓋頭!這要是傳出去了,定是會讓人亂說的,王爺知道了,定是會怪罪的吧!
等到秦攏月回過神來,卻見著地上跪了一片的人,帶頭的便是那媒婆,渾身發抖的垂著頭,這讓秦攏月十分的無語,不禁開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都快些起來!”
“王妃恕罪,奴婢們沒有看守住王妃壞了規矩,罪該萬死!”那媒婆的聲線都有些顫抖,好似什麼大禍臨頭似的。
“我又沒有怪罪你們!什麼該死不該死的?我不就喝了一口水嗎?至於跟死了爹娘的樣子嗎?”秦攏月翻了翻白眼,瞧著自己的左手邊還放著糕點,便順手拿了一塊咬著吃著。
“呸呸呸!王妃還是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大吉大利!大吉大利!”那媒婆一下子抬起了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秦攏月開口說道。
“唔……反正都不過是個形式,在意這麼多幹嘛?”秦攏月十分的不以為意,她一大清早便被這些人扯起來梳妝打扮,還不給吃還當了一次猴子給人觀賞議論!
“王妃……”
“你們都下去吧!”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秦攏月的腦後響了起來,讓她不由得一愣,回過頭便見著一身紅裝的呼無染正站在她的身後,讓她嚇了一跳,立馬扔掉了手中的糕點站了起來,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把扯下了自己頭上的紅綢又蓋住了自己的臉……
丟臉啊,真丟臉啊!不過他怎麼會在這個點過來捏?按道理來說他不是應該在陪酒嗎?何況電視劇裏麵演的不是男主角一般都是深夜酩酊大醉了才入新房嗎?臥槽,這跟電視劇情節不一樣啊!坑爹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