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攏月雖然聽不到吳媽媽說著什麼,但看著呼無染這般的熟門熟路,冷哼了一聲便坐了下來猛地灌了一口,冷聲道:“什麼都別說!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呼無淚隻感覺自己好像闖了禍,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一樓角落的呼無染,歎了口氣,大哥啊大哥,莫不是你真的好這口?要是把嫂嫂給惹生氣了,到時候可有的你哄的!
這選花魁自然有著鋪墊的一方,接二連三的出來了好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但是卻沒有給人眼前一亮,漸漸地讓一些人失去了耐心。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燈光被調的很暗,讓秦攏月也是一愣,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向那台子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出現,就在她納悶的時候卻聽到樓上一陣歡呼,便看著一位蒙著半紗的女子飛天而降,一身白色的衣衫,包裹著她嬌小的身子,輕盈的落在了台上。
緊接著便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那白衣女子合著琴聲搖擺著身姿,卻不顯得矯揉造作,深深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一曲終罷,讓秦攏月一下子晃過神,下意識的看向了呼無染,卻見他死命的盯著那台子上的女子,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心裏突然有種十分不爽的感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別過了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色胚!”
“小女子拂盈。”一道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在場的人的身子都酥了一半似的!
“拂盈?”呼無淚喃喃的開口,看向正喝著酒的秦攏月,說道,“嫂嫂,這花魁想來是這老媽子花了些心思的!”
“哼,那與我何幹?”秦攏月麵目清冷的說著,讓呼無淚聽得一汕一汕的,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欲哭無淚。
上來的秦攏月心裏說不出什麼,台下坐著的呼無染也隻是玩味似的看著台上,心裏卻另有了一番打算。
今天他本就是奉旨出來緝拿這盜賊,自然他早就踩好了點,這碧雲閣突然選舉花魁,想來這拂盈便是自己要捉拿之人,用這種身份來掩飾自己,嗬嗬,隻可惜他是呼無染。
正當一切都拍案的時候,卻見著呼無染一下子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台前,看著拂盈,說道:“在下君寧,見姑娘才貌雙全心生暗許,可這王大爺卻出了一千金買姑娘,在下卻顯得囊中羞澀……”
“你囊中羞澀?怕是富可敵國!”一道冷哼響了起來,讓呼無染不由得一愣,抬起頭的時候便見著秦攏月正一臉怒色的瞪著自己,讓他不由得詫異,直到看到縮頭縮腦的呼無淚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
台上的拂盈見狀隻是掛著淺笑,開口說著,“蒙公子厚愛,若公子能拿出五百金,拂盈便跟著公子走。”
而吳媽媽臉色一邊,一把拽住了拂盈,眼裏泛著怒色,好似在責怪她這般的舉動!
“走?你要跟他走可有問過我?”秦攏月冷哼了一聲,這自己還是個大房都沒有開口,輪得到你說話?丫丫個呸!“呼無染,你說是吧?”
呼無染三個字一出,讓眾人臉色大變,忙跪了下去行禮,呼無染暗生不好,下意識的看向了慢慢往後退的拂盈,眉頭緊皺,命令道:“拿下她!”
這一聲命下,立馬整個兒碧雲閣亂作了一番,呼無染一把拽過秦攏月,低下聲音說道:“回去我再給你解釋,現在好好地呆在我身邊!”
秦攏月當然知道今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沒有想到是呼無染帶的人來,心中一駭,知道自己定是打草驚蛇了,也不與呼無染再置氣,點了點頭,看向那所有人都在抓著那拂盈,心裏也不由得擔憂。
“呼無染,你這般費盡心機的抓我,是看上了我不成?”拂盈一邊與人交手,一邊調笑的問著呼無染。
“拂盈,狐英!這一次本王還不信抓不住你!”呼無染一邊攬著秦攏月飛身過去,狐英一道交手!
可秦攏月聽到這狐英二字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狐英啊,她們狐家的祖輩啊!我的那個蒼天啊,這狐英可是他們家族的一個傳奇,盜盡天下無數珍寶,卻無人能夠見著她本來麵貌,秦攏月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穿越還能見著自己家族的祖先!
不行不行,這狐英可不能被呼無染給抓住!否則自己狐族還怎麼傳承下去?!
這樣想著,秦攏月一下子回過神,卻見著呼無染正要一掌劈下已經有些招架不住的狐英,心裏一急,翻身躍了過去便一掌擠了過去,在靠近狐英的時候悄聲的說了一句:“快走!你打不過他!快抓住我要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