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領命立刻就去放風去了。
緊接著秦攏月又讓夢雲去把方華和夢煙給喊過來。
夢雲也領命退了下去。
秦攏月吩咐好一切之後,便將弄亂的床上都給收拾好,少了一床被褥,就去衣櫥裏麵又拿了一床被褥出來。
布置好這一切的時候,夢雲也帶著方華和夢煙回來了。
這方華的身形和呼無染的差不多,於是秦攏月立馬就讓夢雲開始給方華易容,不用易容的和呼無染十分相似,隻要像個六七分就行,隨後易容完之後便讓方華去換上呼無染的衣服。
就在方華去換衣服的時候,雙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小姐,那些禦醫們要來了,已經出了他們的院子,朝這邊過來了。”
秦攏月點頭,表示知道了,說道:“嗯,你繼續去盯著,實在不行,你在路上給他們製造一點小障礙,拖延一下時間。”
雙喜點頭應道,然後便退了出去。
雙喜走了沒多久,方華就換好呼無染的衣服出來了。
於是秦攏月便把自己的計劃給方華和夢煙夢雲一說。
夢雲幾人聽完之後,都表示明白。
方華當即帶著和呼無染有幾分相似的臉,躺倒了床上,睡到裏麵去。
而夢煙也轉身走了出去,回去找癢癢粉了。
待夢煙拿著癢癢粉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王府丫鬟的衣服。
在床上的方華也偷偷吃了一顆自己秘製的,能夠擾亂自己脈象的丹藥。
當這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那些禦醫也已經進入了呼無染的院子裏。
秦攏月給夢雲和夢煙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坐到了床邊,捏了捏方華的手,示意那些太醫已經來了,順帶在自己給方華診脈,發現這方華研製的秘藥還真行,這麼快就生效了,現在方華的脈象和呼無染的有些相似,都是十分的不穩定,不過也有稍微的不同。
那些禦醫到了門口之後,就讓站在門口的夢煙進來通報秦攏月。
夢煙也就妝模作樣的進來,對著秦攏月行禮說道:“王妃,門外禦醫來給王爺診脈來了。”
秦攏月也就配合的嗯了一聲。
於是夢煙就退了出去,對那些禦醫說道:“各位禦醫請。”
那些禦醫便一個個的走了進來,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
也對,這麼些天了,這呼無染還是沒有一點好轉,而他們也完全看不出來呼無染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更別提治了,但是就算是不知道什麼病,他們也得治啊,否則一不小心,自己這條小命,甚至是全家人的小命都會不保。
秦攏月見他們這些太醫要診脈,也就退到另一旁,讓這些太醫給“呼無染”診脈。
這些太醫一個個現在都有些先入為主的觀念,這一天天的診脈都是一個結果,所以有些人也就興致不太高,隨即應付一下,甚至有一些人都已經產生了消極的態度。
可不是嗎,頂著太後那巨大的壓力來治病,而且偏偏是這些病,自己還看不出來是什麼疑難雜症,還要自己怎麼治。
秦攏月估計過一段時間,要是在治不好呼無染的並,這些禦醫裏,肯定會有受不了壓力自殺的人。
待這些禦醫都診脈檢查完畢之後,也沒發現這床上躺著的人根本就不是呼無染,畢竟呼無染那張臉,這些禦醫也不敢過多的盯著看,隻能是匆匆的看一眼,然後就診脈了。
一眾禦醫診脈完畢之後,便聚在一起討論,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將呼無染醫治好。
突然這些太醫,一個個臉色都有些不太好,滿臉的糾結,但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又不好發作。
沒過一會兒,這些禦醫便紛紛的對秦攏月抱拳說道:“王妃,王爺的病症實在是太嚴重了,我等決定先回去廂房內查查自己帶來的醫書,看看上麵有何破解之法沒有。”
秦攏月看著有些禦醫臉上那一臉糾結的精彩表情,忍住想要笑的衝動,一臉嚴肅的說道:“嗯,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先退下吧。”
那些禦醫得了秦攏月的恩準之後,一個個跟逃也似得離開了呼無染的房間。
在那些太醫走了之後,夢煙和夢雲都捂著嘴笑著從屋外走了進來。
夢煙進來之後,一臉得意的對秦攏月揚了揚手中裝著癢癢粉的小紙包。
原來在禦醫來之前,秦攏月就吩咐夢雲和夢煙站在門口的兩邊,然後等那些禦醫進來的時候,就偷偷的往他們身上撒上癢癢粉。
這些禦醫進來之後,肯定會因為壓力大,查不出什麼來,而急的滿頭大汗,那這樣的話呢,他們肯定會用衣服去擦額頭上的汗,這樣,夢雲和夢煙在他們進來的時候,悄悄灑在他們身上的癢癢粉很容易就會接觸到那些禦醫的皮膚上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