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襯衫扣子解開幾顆,外麵就套了件薄薄的米色針織外套,脖子上掛著林妄送的戒指,垂在打底衫上,晃得亮晶晶的。搭在桌子上的手指修修長長,套著好幾枚戒指,一下一下有意無意敲著新手機的屏幕。

雖然是剛睡醒過來的,但頭發也沒有半點亂,看似隨意但抓的很有型,鎖骨釘也換了款式。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林妄今天穿了條很休閑的淺米色褲子,池淵腿上的那條是黑的,但款式幾乎和林妄一樣。

池淵懶洋洋地靠著靠背,長腿伸著,占了靠近他這邊的座位。

瞅見仨人陸續進來,目光鎖著林妄,語氣淡淡地跟另外兩個說了句:“好久不見。”

陶允晴跟苗傾鶴一起和池淵打了招呼,眼尖地趕緊坐到池淵的另一邊,剩林妄自己還站在門口,開門和外麵的服務生說可以點餐了。

等林妄走到桌子旁邊,池淵的腿“恰巧”就收回去了。

林妄忍著笑坐下了,看向池淵的眼神都含著笑意。池老板這套行頭那倆可能看不出來什麼,林妄還能看不出來麼。

私下裏都多長時間沒這麼打扮過了,平時再收拾頂多也就是一樣兩樣的。

這回好家夥,從頭到腳的精致過了,打扮的花枝招展,頭發絲兒翹起來的弧度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林妄心裏想,池老板這回不是來吃飯的,是來開花兒的。

池淵這回還真就是來開花兒的。

不為別的,就為了看看他哥這隻蜜蜂落哪朵野花的花瓣兒上了,一天一夜沒顧他這朵嬌花。

池淵本來就長得頂好,平時什麼都不幹也能給林妄勾迷糊了。

現在這麼一打扮,垂著睫毛瞥人一眼都帶著要釣不釣的曖昧,桌子底下的腿有意無意地還想伸,膝蓋頂著林妄的膝蓋,挺慢地抖著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蹭。

這些隻有林妄能感受到,壓下心裏那點小躁動,腿往自己這邊躲了躲,池淵也沒追,臉色不變,桌子上邊瞧著還挺冷淡的。

服務生把倆平板放桌子中間,陶允晴先拿走一個跟苗傾鶴點菜。

林妄主動拿了剩下那個,放到池淵手邊,先和服務生要了個清湯的鍋底才偏頭問池淵想吃什麼。

池淵隨口點了兩樣,剩下的讓林妄點。

火鍋上的快熟的也快,林妄自己覺著冷落了池老板,下菜的時候把自己的和池淵的都下在清湯裏了。

對麵倆心照不宣地全放辣鍋裏,陶允晴眼珠轉了兩圈,主動跟池淵說:“池哥年後還有活動嗎?()”

這幾天沒有,?()_[(()”池淵很自然地從林妄盤子裏撿走了自己愛吃的,話題一轉,問苗傾鶴,“你們待多久?”

“能玩好幾天,”跟池淵苗傾鶴沒好意思說實話,他現在沒什麼工作,閑得蛋疼,喝了口水笑嘻嘻地給自己打圓場,“綜藝結束好久沒見了,咱們怎麼也得好好聚聚,玩爽了再說!”

“哦,”池淵嘴角意味不明地翹了下,看了眼林妄,戳了戳碗裏的肉丸,跟陶允晴說:“那正好,我也想去滑雪,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陶允晴還沒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忙不迭地點頭:“行啊行啊!昨天我還和林哥說想你一塊來呢!”

這句話一出口林妄就閉了閉眼睛,心裏歎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一向體麵的林哥這回翻了車,從頭到腳讓好三妹兒賣了個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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