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煞氣也聞不到了,他們仿佛被直接煉化,消失得幹幹淨淨。
南燈微微睜大雙眼,轉而看向連譯:“是你做的嗎?”
連譯撫順著南燈的脊背,好像在讓他別怕。
南燈想了想,收好八卦環,小心靠近連譯:“你餓不餓?”
連譯對他這句話沒有什麼反應,依然安安靜靜的。
他看起來也和普通怨魂不一樣,魂體並非半透明,能直接被南燈觸碰到,和以往比起來隻有體溫的區別。
難道因為他是鬼王,所以才不一樣?
謝運死的那天,他的魂體膨脹變大,像一大團烏雲,又是晚上下著雨,南燈沒能看清。
“應該不會這麼容易餓吧?”南燈小聲自言自語,又對連譯說:“但你要是餓了,不能隨便咬人……也不能隨便咬我。”
這些話,連譯也不知聽懂了沒有,他看著倒是一副專注的樣子。
南燈捧著他的臉,用手心的溫度將他捂熱一點,獎賞般湊近親了一下。
這個親吻一觸即離,連譯眸光微動。
南燈剛剛退開一點,嘴唇再次被堵住:“唔……”
像被他激起了部分記憶,連譯捏緊南燈的下巴和他接吻,動作間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凶狠。
南燈勉強回應,呼吸漸漸不暢。
衣擺也被高高掀起,冰涼的手掌覆上來。
親吻逐漸下移,沾染上體溫的薄唇掠過頸側,再到鎖骨。
連譯的動作意味十分明顯,南燈坐在他腿上,還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南燈不安地動了動,推拒著:“等等……”
他知道這代表什麼,但以前的連譯他麵前總是克製著,最多也就親得重一些,不會這樣毫不掩飾。
連譯吻著他的鎖骨,從裏麵扯開了他衣扣。
扣子掉在地上,南燈往連譯懷裏縮,臉頰泛紅。
可是這裏太空曠了,任何聲音都會被放大,還可能隨時會有怨魂過來。
南燈很緊張,看著怯生生的,也不肯再和連譯接吻,扭過頭躲開。
連譯似乎以為他在怕自己缺失的左眼,魂體閃爍了一下,原本空洞的眼眶恢複如常。
南燈愣住:“你……你變回去了?”
他臉上帶著驚訝與欣喜,更像是因此不再懼怕。
連譯再次吻住他,動作比剛才更加直白。
南燈努力拉好衣服,祈求道:“我們先離開這裏……”
等帶著連譯回到內庭,確認他的一切狀況再說。
連譯一邊親吻南燈的肩側,拉下他的一隻手。
南燈的臉頓時更紅,移開視線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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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翁平然帶著大量人手,跟隨兔子頭一路往南邊走。
他們已經走了整整一天,中途隻短暫休息過十分鍾。
兔子頭還精神抖擻,貼著地麵猛嗅,再往周圍看看。
它盯準一個方向,雙眼發亮。
就是那裏了!
兔子頭的瞳孔在黑紅之間來回切換,一邊磨牙。
等它找到南燈,一定要把那隻鬼狠狠揍一頓!
兔子頭一躍而起,跳上正前方的三層矮樓,準備直接翻到對麵。
它能翻過去,底下的天師卻不行,翁平然趕緊帶人繞路:“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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