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一看,他臉上瞬間一怔,接著沉聲道:“都別說話!”,
說著,陳麒走到了外麵,見四下無人這才接起了電話,
“喂,陌叔,”,
“你在哪裏?”,電話那頭的聲音蒼老且略顯急迫,
陳麒眉頭一皺,老實道:‘我在礦上,最近我都住在這裏。’,
“礦上?”,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被氣笑了,接著怒道:“還在那花天酒地呢?你知不知道天雲市市長已經拿著從那個婦女家搜出來的礦石準備去燕京?”,
陳麒大驚失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
此時也是深秋,陳麒的臉上卻是布滿了一頭冷汗,
“陌叔,那......那我該怎麼辦,派人去做掉他嗎......?”,
電話那頭的人這下徹底被氣笑了:“嗬嗬......你這個豬腦子竟然能在天雲那混的風生水起,駱家還真是一群吃幹飯的,幹掉一位全國最年輕的市長,你陳麒也真敢說......”,
陳麒也知道自己失言,不由用力的拍了拍腦門,
閉上眼睛強行冷靜片刻,繼續道:“陌叔,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不能讓他去燕京啊,還有那礦石,為啥我讓人去找沒找到,他讓人去就找到了......”,
“豬腦子!”,蒼老的聲音厲聲道:“那礦石被那個婦女隨時帶著,你能找到就見鬼了,現在不要考慮這些,馬上行動!”,
“十分鍾之後,祁凡會被叫去參加一場常委擴大會,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配合蔥山公安廳的小程,必須把那個姓謝的給我扣在蔥山機場!”,
“明白了嗎!”,
不論老人如何的憤怒,他也知道此時不是處理陳麒的時候,
必須先把礦石從那個姓謝的手中給奪回來!
隻要沒有證據,一切都還有回旋的餘地,
陳麒略帶激動顫抖的回答道:“您放心,陌叔,我現在就給那位副廳長打電話!”,
掛斷電話,陳麒坐在地上深呼吸了幾口,這才感覺不那麼害怕,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兒,
那些事情如果被捅出來,別說槍斃了,
他陳麒就是被五馬分屍都不為過......
......
候機廳內,
謝博文心中不寧,幾番閉目卻無法靜下心來,
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他不由睜開了雙眼,
凝重的神情沒有一刻鬆懈,
確定四下無人,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老師,這麼晚了您怎麼給我打電話......”,
老師語氣略微急促道:“博文,你是不是蔥山國際機場,準備來燕京?”,
眉頭浮現些許詫異,謝博文奇怪道:“不錯,老師您怎麼知道的,這學生可誰也沒說啊......”,
手機那頭的老師繼續道:“你聽我說,蔥山省公安廳有個副廳長正帶人往你那去,而小祁被陳家的人拖在了省委那邊,無法去給你解圍。”,
“要不,你先離開機場,找個地方等老師一下。”,
“不出一個小時,我就能派人把你接到燕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