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章(1 / 2)

“姑娘……你說的是哪兒的話?這……這如雲小樓,我不是負責人又有誰是負責人?”

“廢話少說,你帶不帶路?!”我把匕首向她的脖頸逼得更深更近,就快要見血了。

“姑娘有事好商量!沒錯……我……我的確不是這如雲小樓的真正負責人……隻是……隻是姑娘怎麼知道的?”

“別拖延時間,帶我去找真正的負責人,快!”我逼著花媽媽在前麵帶路前行。

“好好好,姑娘千萬別……”

終於,在我的威脅下,花媽媽帶我來到了如雲小樓最頂層的一間房間的門外。她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一把優美的女聲從房中響了起來。

“誰呀?”

“是我,花媽媽。”

“花媽媽,我不是叫你這段時間不要來煩我的嗎?!”那女聲顯然透出了不耐煩。

“可是……可是這次,頓珠姑娘,有位姑娘堅持要來見你呢……啊——”

我不願再讓她們婆婆媽媽的,一腳踢開了大門,按著花媽媽走了進去。隻見那別致的房間裏,有一位女子坐在桌子旁。

那女子可真是個美人兒,上身穿一件淺綠色繡花羅裙衫,下身著翡翠綠湖褶裙,看身材顯然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嗬嗬,頓珠,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有點像燉豬呢?

我淡定地看著這個叫頓珠的姑娘,徑直朝她說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

那頓珠倒也很機靈,她向花媽媽說道:“噢,原來是頓珠的一位老朋友呢,這不,前來跟我敘舊來了!花媽媽,你先退下吧!”

“是是是。”花媽媽馬上恭敬地退出了房間,並順帶關上了門。

頓珠望著我,對出了我剛才那句詞的下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這就對了,這位頓珠姑娘,才是這如雲小樓真正的負責人,才是我玄隱門的弟子。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和“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當然不是來自同一首詩詞。前者摘自秦觀的《鵲橋仙》,後者摘自張九齡的《望月懷遠》。因為在這個時代裏,肯定沒有人會這些古詩詞,於是在我任玄隱門門主以後,就把這兩句詩詞作為我玄隱門的暗號。不敢說用這暗號絕對安全、絕對正確,但在目前為止,還是可以分辨出我玄隱門的弟子來的。

對完暗號,頓珠問道:“敢問師妹是?”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從懷中掏出了玄隱令,舉在頓珠跟前。

房間裏的光線一射到墨陰石上,那玄隱令馬上顯得通體墨綠,似有千般的波濤在裏麵洶湧,房間裏麵的其它東西,都好似被它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墨綠色。

頓珠一看見玄隱令,馬上朝我單膝跪下,“屬下頓珠,參見門主!”

“頓珠師姐不必多禮,請起。”我示意頓珠起來,和她一同坐在了桌旁。

“門主這次親自前來,不知所為何事?”頓珠問道。

“派人把長泓幫的錢揚、姚東政和王硝他們三個人的武功廢了,然後把他們的手筋腳筋都給我挑斷。”我吩咐頓珠道。

“屬下為門主辦事是應該的。隻是頓珠不明白,如果那三人得罪了門主您,您為什麼不派人直接把他們殺掉呢?何必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那麼麻煩?”

是啊,為什麼不派人殺了他們,或直接殺了他們?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慈手軟了?

他們傷了我,不報仇,這不符合玄隱門的作風。但……我知道,無痕他,肯定不會願意看到,我為了這點小事就要了他人的性命。他……真是個濫好人呢,別人想傷他性命,他卻一次又一次地饒恕他們、放過他們。

我淡淡地對頓珠說道:“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頓珠師姐你照辦就是了。”

“是,門主,屬下明白。”

“對了,頓珠,你每天見了那麼多南來北往的客人,可曾聽說過某些修煉絕世神功的奇怪方法嗎?”我向頓珠打聽道。

雖然這段日子過得十分的逍遙快樂,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會忘記自己最重要的武功修煉。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我每天都會偷偷地抓緊時間練了一下武功,以免生疏了。

可是,我的武功還是毫無起色,除了內力修為增加了一些之外,我還是沒有練成“鳳舞九天”的最後一重。

不要放棄,我也決不會放棄。我的詞典裏麵,從來都沒有“氣餒”這個詞。

“方法倒是聽說過一些,但那些隻是客人們喝醉酒後對青樓女子的吹牛罷了,門主武功蓋世,應該用不著那些無聊的方法。”頓珠不以為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