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金子不由撇嘴:“我被炒魷魚了。”
“又被炒了?”老三這話裏半點不帶意外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明天就是你發薪水的日子了吧?”
金子仰天長歎:“還以為終於能拿到這輩子第一筆工資了呢!”
關於這個問題,剩下的兩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這金子什麼都強勢,但是在掙錢這一點上卻是她永遠的痛:不管做什麼事情,隻要到了拿錢的環節,就會生出各種意外。說白了就是她命中注定是掙不到一分錢的!
“為什麼被炒了?”美女好奇。
“因為‘我朋友’住院了,我急著要去探望她。”說到這個,金子更加無奈了,“大老板急著要我幫他挑選口紅的顏色,二老板急著要我幫他打群架,我沒管他們自己走了,然後在路上就被通知我被炒了!”
聽聞此事因自己而起,病床上的美女不由一臉愧疚:“不好意思啊,都是因為我連累你了。”
金子斜睨了她一眼:“這時候沒有外人,你就別裝了好嗎?”
聞言,美女忽然拍著被子哈哈大笑起來,那癲狂的樣子直接顛覆了她嬌美奪目的外表。“太好笑了,挑口紅?打群架?哈哈哈,他們都在想什麼呀?”
金子人生中最大的痛除了不能掙錢以外,就是對紅色色盲以及怎麼練都弱雞的身手,她兩個老板提出來的事情,每一條都是直戳她的軟肋和爆點。
以金子那暴脾氣,要不是記掛著進了醫院的她,此事絕難善罷甘休。他們能活下來,真是走運了。
老三也是憋著一臉的笑:“早跟你說了那公司不靠譜,總共三人,大老板天天忙著打扮,二老板天天忙著打架,就你一個幹活的,你也不嫌累!”
“可是除了這種奇葩公司,還會有哪個公司要我呢?”
“不出去工作也是可以的嘛,我又不是養不起你。”美女道。
“我就是想靠自己的雙手掙點錢怎麼了?”金子捂臉,“虧我英明一世,難不成真要被你們兩個包.養一輩子嗎?”
老三聳肩:“有何不可?”
正說著,病房門忽然被打開。
一身穿黑色呢子長大衣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什麼話都不用說,那渾身不怒而威的氣勢讓病房內的空間瞬間凝結了一下。
無形的威壓更是令裏麵的三個女人齊齊冒了一身的冷汗。
金子偷偷瞄了病床上的美女一眼,希望她救一下場,結果後者抖得比她還厲害。
男人走進來,站在病床前,聲音刻意放柔和:“怎麼樣了?”
“好……好多了。”剛才還笑得沒有半分形象可言的美女瞬間又恢複了我見猶憐的勾魂模樣。“肚子已經不疼了。”
男人回過頭,淡淡瞥了另外兩個女人一眼。
金子舉手:“明白!”然後用盡吃奶的力氣拉著雙腳已經軟得跟泥團一樣的老三出了病房,並且十分乖覺地合上房門。
那人這才轉身看向病床上的美女,一身霸氣側漏的氣勢擋都擋不住:“三個月內必須遵照營養師的醫囑,不得吃外界的任何東西。”
病床上的美女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但在高壓之下卻又不得不屈服,於是隻能如喪考妣地應了聲:“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