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是把雙刃劍

一隻蜂房裏的蜂後從海米德斯山飛上縣林比斯山,把剛從蜂房裏取出來的蜜獻給天神。天神對蜂後的奉獻很高興,就答應給它所要求的任何東西。

蜂後於是請求天神說:“請你給我一根刺,如果有人要取我的蜜,我便可以刺他。”天神很不高興,因為他很愛人類,但因為已經答應,不便拒絕它的請求,於是天神回答峰後說:“你可以得到刺,但那刺留在對方的傷口裏,你將因為失去刺而死亡。”

傷害是把雙刃劍,當你傷害了別人時,正有。把心刺刺向你自己———你可以得到刺,但那刺留在對方的傷口裏,你將因為失去利而死亡。

記住有人不喜歡你

一位歌星回東北老家,讀中學時的好朋友們過請她晚上呂點到某酒店一起聚會。這次歌星回來帶了近百張經過自己認真簽名的新專輯。因為她知道,這些昔日同學如果向她要新專輯,那是不該拒絕的。

歌星出了家門,打車去酒店。司機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人,問清了目的地後,那人就一言不發了,這讓歌星不免有些失落,因為即使是在北京,出租車司機也會認識她這張臉。

到了酒店,車費是22元。歌星沒有零鈔,就拿出一張100元的,可恰巧司機手裏也沒有足夠的零鈔了。歌星今天心情很好,就表示不用找了,因為她知道司機不容易,何況這裏還是她的家鄉。可是司機堅決不同意,非要找個超市把錢破開。

歌星一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拿出兩張她簽名的新專輯抵車費。接著,歌星問師傅認不認識自己,但是司機的回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認識,你是幹唱歌的吧。”說完,他一指歌碟,“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聽歌,平時我淨聽二人轉了。要不,車費就算了吧。”這個時候,正好有另一位同學也剛好到酒店,替歌星付了車費。

你是幹唱歌的吧,我不喜歡聽歌。這些話讓歌星心靈震顫。見到昔日同學,歌星首先做了兩件事:一是為自己遲到了三分鍾向大家表示鄭重道歉;二是找到聚會的組織者,把自己的210元份子錢交了。

後來這位歌星的口碑一直不錯:沒有緋聞,照章納稅,積極參加各種公益演出。歌星說,她時常想起那位出租車司機。記住有人不喜歡你,這時常讓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得經常叫人擔心來陣風就會把自己吹丟了———歌星說。

記住有人不喜歡你。不管你的容貌多麼迷人,不論你的家產多麼豐裕。這樣看來,那麼去在意別人對你的指指點點真的是太沒必要了。

讓他三尺又何妨

明朝正德年間狀元舒芬,作了翰林修撰後在京供職。

他兒子多次寫信告訴他說鄰家每年都要侵占他家的牆基,並希望舒芬能修書父母官,爭回牆基。舒芬看完信後在信尾題一詩寄給他兒子:千裏捎書隻為培,讓他三尺又何妨。萬裏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多次來信隻說法基之爭,謙讓對方一步又有什麼關係呢?秦始皇妄想把帝業傳至千萬世,為此不惜耗盡民力去修築萬裏長城,結果又如何呢?秦至二世而終,隻有長城兀立萬古是昔王荒唐的見證。

他這種勇於“讓”的精神感動了鄰居,兩家互諒互讓各得其所,從此和睦相處。

在原則問題上,不主張讓步,但在生活中一些小事上,讓一步又何妨。每日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爭論不休,先用便在吵吵嚷嚷中悄然而過,近一步則會心平氣和,海闊天空。

不要有太多顧慮

這是《聖經》上的故事。

有一次摩拉在一條小道上走著,那是一條偏僻的小道。

太陽下山了,黑夜降臨了。他忽然感到害怕,因為來了一群人。他想:“這些人一定是暴徒、盜賊,周圍沒人,就我自己。怎麼辦?”於是他回過附近的一道堵,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墓地。那兒有一個新掘的墳,他就爬了進去,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

閉上眼睛,等著那批人過去,然後他可以回家。但那批人也看見有人在那裏。摩拉突然越過牆頭,不禁使他們害怕:“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躲在那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於是他們全都超過地頭。

現在摩拉肯定了:“我是對的,我的推測是對的,他們是危險人物,現在毫無辦法,隻好裝死。”於是他就裝死,他屏住呼吸,因為你不會搶劫或去殺一個死人。但那群人看見有人翻牆,他們十分擔心。他們圍在墳墓四周,看著裏麵,那人在幹什麼了他們說:“什麼意思?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呆在這裏?”

摩拉睜開雙眼,看看他們,然後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他笑了,說:“看,這是個問題,一個非常具有哲學意義的問題。你們問我為什麼在這裏,我還想問你們為什麼在這裏呢,我在這裏是因為你們,你們在這裏又是因為我!”

你害怕別人,別人害怕你,你的整個生活將亂成一團。

放下這種胡思亂想,放下這種惡性循環,不要在意別人。你的生活就足夠了,不要顧慮別人。如果你無牽無桂地生活,你的存在就會開化,剮人也會分享你的存在。你樂意分享,你也樂意給予,但首先你必須停止顧念其他人以及他們對於你的想法。

給愛情一些浪漫的機會

戀愛時,我們尋求浪漫;蜜月時,我們享受浪漫;但是,今天攜手並肩的茫茫風雨中,我們卻需要創造浪漫。因為隻有創造浪漫,我們才有可能從始至終去享受真正的心的浪漫。

有一對夫妻,在結婚以前感情很好,也很浪漫。生過孩子之後,他們漸漸的被現實生活磨去了浪漫的心情,白天對工作疲憊而緊張的招架,晚上對孩子單調而忙亂的操勞,使二人之間的話越來越少。二人似乎有了一種隔膜。

有一天妻子來到他麵前,很莊重的說:“我必須給你說一個事情,但你要答應我。”“什麼事情?”男人漫不經心地問。“每天給我一個吻。”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笑了:“有必要嗎?”

“我提出了這個要求,就證明十分有必要。你發出了這個疑問,就證明更有必要。”

“我們的感情在心裏,為什麼非要表示出來呢?”他很困惑的說。

“如果不是你當初積極的向我表達說你有多麼的愛我,我們怎麼能成為夫妻呢?”

他不願去和他理論,隻得敷衍道:“好吧,好吧,我會盡量這樣的。”

此後,每一天,他都會不得不去給她一個吻。每次吻過她後,他都會開玩笑道:“我又完成今天的任務了。”“愛的任務是幸福的任務,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女人說。漸漸地,兩人的關係充滿一種新鮮的和諧。在每天接吻的時候,他們會被一種久遠的戀情所籠罩,他們又感覺到了他們的戀愛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