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移走的前一秒,就有一條巨大的蜈蚣襲來,粘液從嘴裏垂涎到了觸角上,一百多對足在地上迅速的掃動著,眼看就要追上前麵的三人,那人又變幻了腳法,甩開了巨大蜈蚣一段。
就這樣一追一趕,距離拉開的並不大,直到墓地被甩遠了,那條蜈蚣才恨恨地止住了腳步。
像是墓地是蜈蚣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蜈蚣低鳴了一聲。又爬了回去。
那人額頭上流下豆子顆粒般大的汗珠。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變小之後,就停下了腳步,把兩人放在地下,然後查看了下兩人的傷勢,稍微的幫兩人處理了下,就離開了,速度像陣風。
兩人醒來後,是躺在一堆柔軟的植物上,身邊還燃著一堆火,還沒有完全張開的眼睛,模糊裏看見一個人正向自己走來。
老三用力的用手擦了擦眼睛,才看清了來人,是老七。
老七看見兩人站起身來,跑了過來,扶著兩人躺了下去,拿出剛才找來的水,遞給兩人喝了下去。,
老二欲開口說話,老七作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老七架起一個烤架,在上麵燒烤起東西來,正好剛才從老三身上發現了些鹽,滋滋有味的就烤了起來,當撒上鹽後,撲鼻而來就是一陣香氣,這時估計是一個死屍也會爬起來了,老二翻轉了下身子,聲音沙啞的卻用力的罵道:“娘的,這是不讓我們安分啊。”
老三沒力氣的笑了下子,那些鹽本來是要救急的,可是,也算救急了。又一次經過死亡的洗禮,自己接近自己心裏那個答案也越來越靠近了。老七倒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饞吧,二哥。我這手藝可不是吹的啊。”
老二站起來後,拿起架子上燒烤的食物,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連吃了好幾隻,這他娘的,這還真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老七笑而不語,老三接過老七遞過來的食物吃了起來。
把這幾日失去的能量補了一頓後,老二說話的音量也放大了些說:“老七,你的手藝確實不錯啊。”
老七說:“二哥,你吃的太急了,這老鼠肉還差那麼點火候。”老二聽到是老鼠肉後,連忙伸出手指往口裏使勁的扣,吐了一陣苦水。這倒不是老二矯情,這些年大家闖南走北,什麼沒有吃過啊,可是這曹石兄唯獨怕吃老鼠肉。
幾人在一陣哈哈大笑中,在這艱難的環境裏度過了一段輕鬆的時光,兩人都恢複了些體力後。
老二才來的及細問老七說:“老七,你小子剛才是怎麼救的我們啊。”老七納悶地摸了後腦勺說:“不是我救的你們啊。”老三的麵色凝重了些說:“不是你。”
老七說:“是啊,當時我正在那個水潭邊,發現一道黑影,我就追了上去,一直追了好久,直到追到這裏失去了他的蹤跡,卻發現你們了。當時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死了,不過湊近了,才發現你們還有呼吸。然後我就去給你們找水和吃的。回來之後你們就醒了。”
老三說:“那剛才是誰。”不過這個問題問了現在也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幾人還被困在沼澤地下,很多的東西現在看來都是疑惑重重,老大現在還是生死未卜。老二說:“剛才是哪個王八羔子救了我們,還不留名。”老三沉吟著沒有說話,老七卻是笑笑。
在沼澤地下某條路上,一個老頭打了噴嚏,嘴裏嘟囔著,老頭子我最近沒有做什麼壞事啊,剛才還救了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夥子啊,想了會兒說:“那應該隻有一種可能了,是哪家的黃花姑娘又在想我了。”想到這,就自顧自的跑遠了。
老三問道:“老七你有沒有碰見什麼古怪的事情。”老七這時候才正了正麵色,說道:“真還有,這片地下宮,比我想象中大多了,它不止限製在這片沼澤地下估計還延伸到了更廣的範圍內,我在水潭之前,我去過一座宮殿裏。”
“宮殿,”老三疑聲問道?老二接話道:“我們剛才從宮殿裏逃出來。”
老七略微的震驚了下,急忙問道:“那你描述下那座地宮的外形。”
當老三把自己剛才所經曆的宮殿和老七說了後,老七臉色布滿了奇怪,喃喃地說道:“難道我們剛才在一座宮殿內。”
老三湊過來說,你有沒有看到一張女孩的畫像,老七點了點頭,且說道:看過好幾次。老二說道:“我們也看到過好幾次。”三人說道這,都沉默了,仿佛快要觸到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同時緘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