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要不你就住我這裏吧!反正這裏也是空著。”夏欣宜說著用小指撩了撩額前的頭發,白皙的臉上帶有一絲紅潤。
“住這裏?”
“怎麼?看不起姐這裏?”聲音裏帶著一點吃味。
“沒有,怎麼會呢!和美女住一起求之不得!這不是怕打擾到你嘛!”葉帆趕忙回答了一句,一臉嬉笑的看著夏欣宜。心裏去想著,住這裏確實很不錯,環境優美,吃飯還不用自己麻煩,這不還有姐嘛;越想越覺得這真是個不錯的選擇,之前怎麼沒想到呢,心裏想著即使厚著臉皮也要貼過來!
“去!油嘴滑舌!”夏欣宜被看的禁不住一陣心慌,眼神躲閃了一下,轉頭看向了門外。
“二樓還有一個房間空著,你就住那吧,待會我收拾一下;對了,你什麼時候住過來?”回過頭對葉帆問了一句。
“今天是四月四號吧!明天過來,今天回去和我媽說一聲,順便準備一些東西。”葉帆掃了一眼掛在對麵的日曆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宜姐那我就回去了,明天再過來?”葉帆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欣宜說到,眼裏飄過那對挺拔的雙峰,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雖然看不到溝,但也可以想象那是多麼的“深邃”。
“嗯,那好。帶點衣服和書過來就可以了,其它的我這裏有,不用麻煩著帶來了。”夏欣宜沒注意葉帆的眼神,輕輕地囑咐了一句;隨即也站了起來,和葉帆一起往門口走去。
“路上小心點!”
從小區出來,到了公交站邊;運氣很好,沒等多久就坐上去了,這個時候乘公交的人不多。
葉帆沒回省委大院,畢竟現在還沒到下午放學時間;來到了煙雨路,這是杭城一處特殊的地方,這是杭城的一個老城區,裏麵居住的大多是窮人。走在具有古鎮風韻的青石板路上,任陽光在肌膚上靜然流淌,任詩意在心間輕舞飛揚。走在古巷裏,看著周圍的景色,就如一幅朦朧的水墨畫,樸實恬靜。在兩旁的房屋古樸又有些破舊,或三或兩地有幾個老人坐在自家的院子裏下著棋,或有一群小孩在跳著繩、玩著一些童年有趣的遊戲,葉帆已經忘了叫什麼,但卻知道以前在孤兒院也玩過類似的遊戲,這時看起來別有一番感受。
葉帆記得前世有很多這樣秀美的地方,被拆遷隊給無情地摧毀了;還沒曰其名,舊城改造,卻不知是一己之私,還是為民謀福祉。
小橋,流水,人家,流溢在水墨一般的小鎮裏,看不明虛實,分不清究竟;水性的流淌中,滋潤了多少文人豪傑的心靈,淩波水韻,翰墨流芳。倚樓一夜聽風雨,也隻有在這種環境裏才能體會到;這是一處美景,這也是一種文化。今生一定要盡自己努力保住這一方淨土,心裏暗暗地盤算著。
時間總是在人不經意間悄悄溜走,無聲無息;漫步在傍晚的青石板路上,葉帆的身影在夕陽的照射下拉的很長很長。
回到省委大院,媽媽正在廚房裏坐著晚飯;爸爸也今天也早早回來了,正坐在椅子上看著報紙,看到葉帆回來了,抬頭看了一眼。“回來了”接著繼續看報紙。
“嗯!爸,我想和你商量件事!”葉帆將書包放在一台黑白電視機前的茶幾上,然後走到葉振國對麵站著說道。
“哦?先坐下說。”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拿掉了眼睛,揉了揉眼睛說道。
“小帆,你回來了,來!先吃飯,有事待會說。”王韻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先吃飯!”葉振國站了起來,葉帆也跟了過去坐下。
“說吧!邊吃邊說,我待會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
“嗯,我想住在外麵,家裏離學校太遠了,每天一來一回坐車不方便。”
“住外麵?住學校裏不可以嗎?”葉振國看了葉帆一眼,有點疑惑地問著。
“是啊!學校離家裏也確實遠了一點,這公交車也很難擠,但是住在外麵不太好吧?要不讓你爸每天送一下你。”王韻在旁邊附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