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的丈夫,我的父親,這裏所有人。要不然你我玉石同焚。”清漪吼著。“清漪”薛炳章,夏侯博遠心驚不已。汪世風笑起來,他竟然還能笑。“薛清漪,真的是沒有想到。你這樣賤。這樣一個男人。既然會真的把他當初是你的丈夫。”汪世風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那樣對你,如今連命都不保,你還說他是你的丈夫。”
清漪“廢話少說!快放人。要不然,我要你了的命。”“大少”許恩平等人更是心驚。汪世風看到那清水一樣的雙眸裏竟然噴出了兩座火山。她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以命相博。那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腦門上,更刺進了他的心底。他能做的隻是看著她,這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懂。他為她如此的用心,她的心卻還是給了一個曾經將她傷到了極點的男人。
“都給我把槍放下。要不然,我一槍打死他。”清漪吼著,她的雙眼讓所有的人相信,她絕對會一槍打死汪世風。“都把槍放下。”許恩平等人命道。“都給我把槍扔到地上。”清漪補充道。“把槍丟到地上。”伴隨著許恩平的一聲令下,江東軍的士兵紛紛丟下了各自手中的槍。槍扔了一地。
“清漪,我,我們一起走。”夏侯博遠站了起來。“你走吧。帶上我的父親我的朋友。”清漪背對著父親跟夏侯博遠,一雙眼睛隻盯著汪世風。她再也不信這個男人。他是她所有惡夢的源泉。
夏侯博遠哪裏肯?想要上前拉他,卻讓張金平等人拉住。“快走。”清漪又吼了一聲。“清漪”薛炳章也不肯走。“都走。”清漪的雙眸閃著淚花。卻還是死死的盯著汪世風。汪世風看著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哀莫過於心死。他的心死了,讓她打死了。
“大少,我們先走。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張金平勸夏侯博遠。“清漪不一定會有事。”花梅也說。夏侯博遠“要走一起走。”清漪“帶他走。”張金平等人這回謹遵這位少夫人的命令,架起夏侯博遠和薛炳章往他們的汽車上走。司蘭“小姐,我留下。司蘭死也不離開小姐。”司蘭自地上撿起一支槍對準了汪世風身邊想要耍花招的安康。
清漪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聽到父親跟丈夫的呼喚。她知道,他們離自己也遠去了。也離死亡而去。原來自己竟等同於死亡。離開了自己他們便擁有安全。
“司蘭,對不起。這輩子你跟著我,盡是擔驚受怕的日子。”清漪的雙眼中終於有了一絲鬆懈。司蘭“小姐是司蘭最親的人。如果離開了小姐,司蘭不知道要怎樣生活?”清漪“傻丫頭,這世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還記得我們一起在錦江的日子?是多麼的快樂。”清漪的話是感傷的。因為感傷看那汪世風便更加的恨。是他毀了她的一切。她原本可以幸福的婚姻,她重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