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1 / 2)

激情過後,她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渾身酸痛,身旁的人也不知何時消失了。

起身想簡單的梳理一翻,卻發現屏風前擺著一隻大木桶。遠遠看著竟微微冒著白氣,她知道是他替自己準備的,常年在外打拚,很少有時間顧慮到自己的起居飲食,如今這個男人簡單的舉動,卻暖進了她的心坎。

收拾妥當,探尋的出門,一出門便望見了一片片黃油油的麥田,自然地豐收之景出奇的令人心曠神怡,她邁步朝著農田走去。

遠遠望見他躬身揮舞著鐮刀,普通的一把鐮刀在他的手中竟像有生命似的瀟灑的揮舞出一道銀光,煞是好看。

她走近他,低聲問:“我能做些什麼?”

他沒有起身,指指身後地麵上的一把鐮刀。“就拿那把鐮刀像我這樣割這些麥子。”說著,放慢動作為她演示了一遍割麥子的過程。

看了半響,莫淩兩可的點點頭。看上去十分簡單,也見過不少農民怎樣收割,應該難不倒她才對。

可她這麼想就是大錯特錯了,手中這把鐮刀似乎很有個性,你讓它往裏它卻向外,你讓它往外它卻朝裏,總之就是不按你的方向運動。

一賭氣,她猛地揮動鐮刀,割下去的同時一聲痛呼也跟著逸出口。

“痛!好痛!”割到手了!委屈的看著直冒血的手指,哀怨的瞪著被她撇在地上的鐮刀。鐮刀啊鐮刀,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合作一點呢?

聽到她的呼聲,呼延魂下意識的回頭,見她捂著手指眉頭蹙的死緊,頓時了悟,放下鐮刀大步跨到她身前,一句沒吭掀開外衣撕下內衣一角將她受傷的手指捆紮好。

“回去休息,這裏交給我。”他皺起好看的眉,看上去似乎在嫌她笨手笨腳,至少她是這麼理解的。

“不要!”她猛搖頭,生怕他小看自己。“我沒事,包紮好還可以繼續幹活。”

見她神情堅定他沒再說什麼,拿起鐮刀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回田中,握著她的手開始教她使用鐮刀。直到她揮用自如,他才鬆開手默不作聲的繼續幹活。

忙忙碌碌一天過去了,看著他一天勞作的成績,再看看自己辛苦勞作一天的成績,一個是一垛高,一個是一小堆兒,天差地別,但是她卻格外的高興。

好歹她今天會用鐮刀了!

晚飯過後,一切收拾妥當,洗幹淨,換好幹淨衣物,美美的躺在床上準備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閉上眼在睜開眼時,一道優雅的美男身軀已近在眼前。

“你……”不會吧?昨晚才……他不會還要再來一次吧?他是超人嗎?吞了吞口水,不自覺得向裏側挪去。

似乎從她眼中看出了這層意思,他白皙的俊臉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輕咳了一聲:“呃,我喜歡脫光了睡。”

是……是這樣嗎?昏暗的燭光下,他裸露的肩膀背對著她睡著,雖然白的不像話,卻結實有型,瘦削卻不顯單薄,誘惑的她直流口水。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了嗎?

迷迷糊糊打量著他,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三日,天剛蒙蒙亮她便醒來,起身卻不見呼延魂的影子。

疑惑的穿衣起身,一出門便見呼延魂從廚房走出,手中還端著鍋子。

“你醒了?過來吃飯吧!”

淡淡的點頭,坐在桌前看著他為自己盛粥,粥的顏色變了,卻不知味道如何?抬眸望了他一眼,驚見他換了一身裝扮。褪去了一身的喜服,換上了一件幹淨的白衫,整個人又是另一種瀟灑俊逸。

“你要出門嗎?”打扮這麼好是要去哪吧!

他淺笑著坐在她對麵,“忘了嗎?今天你該回娘家了。”

她一愣,原來這裏也有這種習俗。新婦嫁進門的第三天是回門的日子,同時還要帶些回禮給血緣相近的親戚。隻是……她有必要回門嗎?嫁進來時她一無所有,連嫁妝都沒為她準備,試問她拿什麼去回禮?

她搖搖頭,“我看回門就算了,根本不會有人歡迎我們的。”

望著她,他深深地點點頭,笑著說道:“一切都聽你的。”

她感激的衝他點點頭,細心地品嚐他做出的美味。“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總不能以後我都叫你‘喂’吧?”

“呼延魂。”

好奇怪的名字!“我叫水凝寒,以後你叫我寒兒或娘子都可以。我不習慣叫夫君相公的,以後人前我就稱你為相公,人後我就叫你老公。你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