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雖怪,個性又迥異,但卻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一個字:帥!
是的,他們四個長得都很好看,無論是不言不語的冷男子,看上去像暴躁狂的魯男子,溫文儒雅的書香男子,還是笑得一臉抽筋的花樣美男子,不容否認他們個個都俊的不可方物。
隻是這樣的四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家中呢?莫非是老公先前的惹到的仇家,現在是來尋仇的不成?她心焦的暗自祈禱呼延魂快些回來,家中隻有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和一個三個月大的奶娃,人家要真是來尋仇,她們就非死不可了!
雖然心中害怕臉上卻表現的平靜無波,暗自壓製著內心的洶湧,她輕拍著懷中的孩子目光微冷的麵向四人。“回答我的話,你們是什麼人!”畢竟是當過半年魔尊的人,她一開口果真帶著幾分不怒而威的威嚴。
冷男子微微揚了揚眉,雙目還是緊閉著。魯男子的眉蹙的更深了,隨時都有撲上來揍她一頓的可能,幸好他依然坐在那裏。書香男子一直看著手中的那本書,穩坐如泰山,根本沒有要搭理她的舉動。花樣美男子卻按捺不住了,他笑嘻嘻的湊到她跟前,用那雙比女人還美上幾分的眼直勾勾的打量她,最後笑道:“沒想到像你這樣農婦也有這般的氣度,有意思真有意思!你好,我是江湖人稱玉麵公子的閻非離。”
玉麵公子?難道他是采花賊?!水凝寒微地一凜,嫌惡的瞥了他一眼,這次換她不語,因為不屑。
閻非離摸摸鼻子,悻悻的回到座位。或許從未在女人這裏受到過如此待遇,接下來的他破認真、嚴肅的打量著她。
氣氛再次陷入僵局,水凝寒不預備向他們問出什麼,既然他們愛坐她就讓他們坐,大不了她出去好了。正當她準備抱著孩子出門的時候,一旁的冷男子突然伸臂將她攔了下來。
“夫人不能出去。”他開口了,聲音如殘破的銅鑼般沙啞,應該說十分的難聽。
怪不得他一直不開口,原來他的聲音如此的折磨人的耳膜。那幾個也不說話,莫非他們的聲音也這樣難聽嗎?
“憑什麼不準我出去,你有這個資格?這裏是我家,我還從見過一個外人攔著主人限製他人的自由!”憤怒終於要爆發,她的聲音中帶著無法遏製的怒氣。
四人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她的氣度果然不是裝出來的。原本在進門前就對她下了定論,因為那時聽到了她無厘頭的碎碎念,就以為她隻是一個無知的鄉下婦人,所以沒人願意浪費唇舌理會這樣一個人。
“抱歉!”他鬆開手揚起手臂的瞬間帶起一道掌風,門瞬間合上。
“你們太過分了!”她大掌拍桌,怒目瞪著四人。“報上姓名,說明來意,否則等我相公回來你們一個都休想離開!”她惡狠狠的威脅。
“你這女人!;老子懶得理你算你運氣,你還在那邊嘰嘰喳喳個什麼勁兒,小心老子一生氣扭斷你的脖子!”魯男子凶惡的說著,指節發出咯咯聲。
水凝寒向來不怕惡人,她冷嗤道:“我還以為是他們帶了個寵物進門,我就納悶這黑熊怎麼也能同人那樣坐著,想想看還是覺得你比較像人,這一開口我才知道原來是黑熊學人說話,難怪說的都是畜生話!”
“你……老子今天非殺了你!”魯男子一躍而起,憤怒之極的掌風眼看就要向她襲來,未料半途被一本書截下。
“老三,休得無禮!”溫俊的書香男子起身,彬彬有禮的朝他施了一禮。“抱歉夫人,舍弟性子衝動,還請見諒。”話雖如此說,可眉目間總見精光,目光還帶著幾許淡淡的性味。
“終於肯說話了嗎?好,既然都會說話那就好辦。我不再問你們的來曆和目的,你們不肯說我也不想知道。你們也看到了家裏除了我就剩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要尋仇就等我相公回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前提是你們還有命活著。話已說到這裏,聽的懂人話的話你們應該明白了。現在,麻煩大家利落的給我滾出去!”她字字犀利,手指著大門下達逐客令。
閻非離瞠目結舌的瞪著她,一副不敢置信的癡呆模樣,最多的可能是不相信四人的魅力在她這裏竟然起不了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