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我也是認識不少。但是我的印象中卻怎麼想也想不出這種魚的名字。
魚也是凶性十足,立馬朝我撲了過來。
我一時慌了,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原本船就破舊不堪,都是青苔什麼的。沒想到,我腳一個不留神,腳上一滑,啵地踩了個空,在船上摔了一跤。正好,魚從我頭上飛了過去沒被咬到。不過手臂上還是被魚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看來這條不是一條普通的魚,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我捂著傷口,掉轉船頭往回趕。
“魚老爺。我隻是抓幾條小魚賣點小錢而已。沒想到觸犯你魚威。我下次不幹了。”我自言自語地朝這條大青魚說了下。
平常沒注意什麼。這一下子完全看出了船的好壞區別了。這艘破船,在我連番操作之下,發出了吱吱的聲音。視乎隨時會解體一樣。我用勁劃了幾個來回。可是這樣視乎不起什麼作用。這破船的速度在這尾青魚眼中完全不夠看,這條青魚沒兩三下就馬上趕了上來,追上了我。
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修修這艘破船了。我心裏一陣後悔。但是後悔也沒用。
魚又是一躍,再次朝我撲來。我慌張中丟了船槳一閃。可是魚的速度太快,魚嘴已經撲到了我胸前。我下意識的轉了個身。
“啊!”我隻覺得手臂一陣劇痛,大叫了一聲。魚的兩排牙齒深深地印在了手臂上。
而且這條魚視乎很享受這血肉的味道一樣,死咬著不放。
我劇痛難忍,急甩手臂。魚還是一動不動。劇烈的疼痛是我的精神開始出現了模糊。
鮮血在魚齒的牽引下急流而出。一下子,整支手臂都被血染紅了。
“我跟你拚了。你隻是一條魚而已能在水上活多久。”我什麼也不管了。另外一直手死活抓著魚。整個人把魚抱住讓魚動彈不得。魚也一直劇烈掙紮著。但是口還是死活不放開。
這時候如果遠處有人的話一定會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少年抱著一條咬著自己手臂的魚。本來被魚咬到都是死命掙脫,少年倒好,死活抱著魚不放,魚正好咬著少年的手臂,鮮血直趟趟地流進了魚的嘴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自己感覺我的血流了非常多。眼睛也看不見了。完全看不見魚現在的樣子。但是我的手還是死命地抓著這條魚。
“死魚,你咬我我也咬你。”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抓著魚一口咬了下去。原來以為魚鱗看上去非常堅硬。但是這一咬才知道。魚鱗軟軟沒有任何保護能力。牙齒一下子就咬破魚鱗。
這一發現更加激發我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了。反正就我一個人,死了也是沒人牽掛。還不如上天堂跟家人一起來得痛快。而且死前還拉了一條奇怪的青魚當墊背。也不虧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一口地將魚肉咬下。說實話魚肉一點也不腥,味道好極了。吃了這麼多的魚,還沒生吃過這中奇異種類的魚肉。也還沒吃到過這麼好吃的魚肉。不過我也沒注意那麼多了,就算魚肉非常難吃。我也把你肉給剃了。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魚這一下子好像有點慌了。開始拚命掙紮。
“你也會掙紮哈!”這一下更加激發了我的鬥誌。我緊緊抱著魚一動不動。死命咬著魚肉。魚拚命掙紮也掙脫不開。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魚的掙紮已經變得沒什麼力氣了。可能在陸上呆太久,也可能是被我咬下了太多的肉。而我也因為流血過多,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
我不知道又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機械式地反複地重複著動作。魚好像開始不再動彈了。隻見魚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倒鬆開了嘴掉到了船上。好像已經死了。
“嗬嗬,你總算死了。又掉了一條大魚!今天運氣不錯嘛!”我喃喃自語輕笑了兩聲。
然後頭一重,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