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一個勁地誇飛燕有悟性,看得丫頭不爽之極。鬼鬼祟祟的避開這絲竹管弦之地,大搖大擺的開始閑逛起這個白澤府。
這個府邸占地麵積很大,但是卻不怎麼裝潢豪華。威嚴的建築物很顯然已有一些年歲,花草樹木都比較少,都是些很樸素的盆栽,一路上仆人很少,都是身著很樸素的衫衣。整個府邸都很清靜,除了遠處練舞房不斷敲擊的旋律,更顯清冷。
丫頭走的漫不經心,總覺得整個白澤府很壓抑,沒有絢麗的色彩,沒有人聲,很蕭條很淒涼,總是籠罩在一種無形的悲傷之中。
“這是大戶人家的大院麼?還沒有妓院好看。”丫頭胡亂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而就在此時,在白澤海房間的大院裏,綰鯤饒有興趣的把弄著手中的樹枝,邪邪地笑著。
“左儀。”依然是一襲白衣的白澤海走來俯身抱拳。
“白龍神不要太拘泥,你也叫我綰叔吧。更何況在這裏,你是主,我是仆,莫讓人笑話了去。”綰鯤左手持扇,右手拿枝,緩緩道。
“是,綰叔。不知發生何事?”正如丫頭肯定道,白澤府的主人白澤海就是那金蛇宮的六神之一白龍神。
綰鯤笑的無比溫柔,轉過身來,將手中的樹枝遞於白澤海,“這是今天早上老夫案桌上放著的東西。”
白澤海仔細觀察手中之物,是再平常不過的樹枝,滿臉狐疑:“這是……”
“你自然不懂,這是我和玄武斷情才能懂的玄機,他在警告老夫,不準碰那個女人。”綰鯤至始至終都是一副笑吟吟地表情,但眼神裏卻是淡淡的憂愁。
“綰叔的意思是昨晚玄武斷情來過白澤府?”白澤海滿臉驚訝,主上派了大批武士在暗處守著,玄武斷情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靠近了左儀的房間?更何況冥王都在保護著左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盡然。你聞聞那樹枝。”綰鯤深邃的眼眸轉動著。
白澤海聞了聞,“有一股女子的清香,難道是,鬼魅女姬?”白澤海無比震驚。
“正如你所想,那個鬼女子已經混到府裏。而且她也知道老夫是誰,恐怕她氣得想把老夫剁碎吧。”
“綰叔請放心,屬下立即加緊人手保全綰叔的安危!”白澤海雖說對這個左儀沒什麼感情,但是左儀若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什麼差池,主上必不輕饒自己。
“無妨。她要怎樣昨晚就動手了,玄武斷情不會讓她動老夫的。這次叫你過來,主要是要把潛伏在府裏的鬼魅女姬找出來,這個應該不容易。還有,叫青虎神快點,不要再因為這個女人出什麼岔子。”玄武斷情,你能斷情,你調教的女人,能斷情麼?
“是。綰叔,又人來了。”綰鯤從白澤海手裏拿回樹枝,從側旁走過。
如一個無頭蒼蠅般胡亂闖的杜丫頭,為了給自己壯壯膽,唱起歌兒來。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這是丫頭在現實中最喜歡的歌,也是唯一一首自己能記住全部歌詞的歌,每次去K歌,必點的一首,當然那幾句“啦啦啦”是唱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