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使小計平安把家歸(1 / 2)

今晚的夜色深沉,烏雲滿天星月無光,黑暗中十餘名挑夫挑著擔子,在田騰上飛步而行,候遠山緊跟其後望著這群人心想:“這挑夫黑夜中趕路也不是不可,但是這幹人馬各個身手不凡,若要真是幹那殺人越貨的非法勾當州府官兵哪裏抵擋的住,何必偷偷摸摸的販賣糧貨賺此微利?料想來其中必有內情。”不到一個時辰,那幫挑夫已奔出四五十裏,候遠山輕功了得,加之內功深厚腳下無聲無息,不動聲色的跟在那幫人影之後,那幫挑夫似乎有什麼要事在身貪趕腳程,竟然沒有一人向後方查看,因此未成發現在他們後麵跟蹤的侯遠山。這個時候已到江邊,滾滾江水浩浩蕩蕩向東奔流而去,江風吹起的江濤衝刷著江灘,嘩嘩之聲不絕。一行人又行走了十幾裏,那些人裏已經換上白衣的領頭的一人一聲呼哨十餘人四下散開,像前方的夫子廟慢慢逼近。江南才子層出不窮,各朝各代文人才子好多出自江南,大宋朝時更是重文輕武,雖說大宋王朝已經滅亡,但距今才四十來年的光景,所以江南民眾對孔老夫子還是恭敬的很江南境內夫子廟到處可見,十餘人在夫子廟四周布下崗哨,把這座夫子廟包圍在當中,約莫半刻鍾後,遠處匆匆趕來三個人,為首的青衫男子三十左右的年紀帶領著身後兩人輾轉騰挪不一會便來到夫子廟前。青衫男子手上抱拳低聲道:“是誰”黑暗中一個陰冷是聲音說道:“是雷州的朋友嗎?”正是那白衣男子。青衫男子道:“不錯,閣下是誰?”侯遠山心裏嘀咕:“雷州的朋友,那是誰呢,整個雷州境內有頭有臉身法如此的人物咱家基本上都認識,看那青衫男子的容貌確有幾分熟悉,細細想來還是無法確認是哪一位。”那陰冷白衣男子道:“尊駕先前托人來書提到的那件事情可是真的?”青衫男子道:“千真萬確,在下從侯府下人中花重金才得到的消息,隻要閣下把那寶物劫了下來,在下保證五十萬白銀雙手奉上。”那陰冷白衣男子一聲冷笑,黑暗中聽見他”嘿嘿”幾聲卻不搭話。青衫男子聽到這幾聲冷笑不由得壓重了語調道:“難道閣下要反悔嗎?先前家父與你們蘇北嚴家族長已經定下協議,我們王家提供消息給你們,你們負責把寶物截下交給我們,咱家付五十萬兩白銀為報酬。”那陰冷聲音白衣男子道:“不錯先前你們王家家主是和我族兄有過協議,但是那是他們二人的事情,他們二人都是福建莆田少林外門的師兄弟,而咱不是,咱家乃四川青雲山青雲峰青雲子仙師座下大弟子,族兄管理家族內部事務,家族一切外部事情都是咱家負責,所以呢,你們最好識相點,把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咱家,咱家高興可放你等全須全眼的回雷州,要不然的話,保不齊不留下你們身上點什麼零碎,你們是走不出這鎮江境內哦。”話音剛落突然“啊啊”幾聲慘叫四周有三個身影倒下,顯然是青衫男子這些人眼見氣氛不對,四周暗哨不少,發了暗器擊殺三人準備突圍出去。嚴家眾人一驚,但見黑暗中白衣男子身影晃動,便趕上了逃竄的三人,一人便和三人戰在一起,拳腳上下翻飛身法極快,卻一點不落下風。周圍嚴家眾人瞧那倒下的三人,但見他們手握胸前麵容扭曲,早已氣絕,各人又驚又怒,“把死人拖下去,等下在收拾,先解決這幾個人再說,布陣別讓人跑了。”白衣男子一邊激戰一邊傳話給眾人。十幾人紛紛四周散開把激戰的四人圍在當中,但都不進身幫忙,好像圍成一個人肉擂台,一邊默默的關注著四人,一邊從他們先前挑來的擔子裏拿出,一張張漁網,漁網不是一般漁網是用寒鐵溶成鐵線編織而成的,上麵布滿了鐵蒺藜,散發著森冷的寒光,顯然鐵蒺藜上是味了毒的,一眾人展開漁網把四周都納入了漁網陣當中,任憑你功法再高也飛不出這四周的漁網陣。侯遠山暗道;‘那白衣男子出手如風快如閃電,那青雲峰青雲子最近二十來年才在江湖上崛起出名,觀其弟子的身手,力戰三名好手還不落下風,想來那青雲子的功夫也不會弱於他的盛名哦。這漁網陣似乎是雷州捕鯨幫的護幫之陣,外人一般不可得,難道捕鯨幫和這嚴家還有什麼關係?”想到這裏侯遠山後背冷汗已經浸濕了衣衫,不一會,隻聽三聲大叫,青衫男子三人被白衣男子逼入漁網陣中,三人被困漁網之中,奄奄一息,顯然是中了鐵蒺藜上毒了。白衣男子提劍一劍殺死了青衫男子旁邊的二位男子,陰冷道:“都說了吧,看在你們王家和咱族兄的關係,饒你不死,放你回去。”“此話當真”青衫男子開口道。“當真,在要囉嗦,也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說下去。”約莫兩個時辰的光景,侯遠山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事情的起因還得又夏臨買下那尾海龍王說起,王家老爺子,王天林五十壽辰,其子王明想弄尾海龍王來給父親大人祝壽,可不想被夏臨侯遠山劫了胡,那些漁民後來並沒有在捕獲海龍王上岸後,退還了王家的一千兩定銀,後來不知道是哪個漁民在酒家吃酒酒後失言漏出了風去,王明本是心眼極小的,他們王家原先也是做這南洋護鏢的,侯家定海鏢局崛起之後慢慢的把他們王家擠出了南海,所以才做起了其他生意,此次候遠山劫了他祝壽的海龍王,心中更是痛恨的緊,於是找來候家一下人花重金買通,想獲得侯家一些秘事好找機會報複一下給後家一點教訓。說來也巧這下人是侯府內宅適應,候定海侯遠山還有夏臨三人在內宅內室廳中的對話被其偷聽了去告知了王明,一來奪魚之恨二來佛寶的誘惑,使得王明同其父親王天林商量了後有了這殺人奪寶的念頭。王天林和蘇北嚴家堡嚴氏家族族長嚴鵬都是福建莆田少林外門俗家親傳弟子,為同門師兄弟。便立即書信一封托人帶道蘇北嚴家堡,信中告知嚴鵬,希望其嚴家出手幫忙劫下這佛寶事成之後王家得到此寶,願已白銀五十萬兩做為嚴家出手幫忙的報酬。不想嚴家堡此時正與鄰鎮林家氏族為了一座礦山的開采權,雙方衝突不斷,近兩年衝突不斷升級每過幾個月都有幾人死去傷上幾十人,家族族人怨聲載道,正在這關頭王家的書信來了,接到了王天林的書信,一尊大宋王朝宮廷佛門重寶翡翠琉璃法像,要他幫忙截獲,要是幾年前嚴鵬說不定就幫忙了,現在嚴氏族人損兵折將人心不古怨聲載道,如果咱嚴家得了這佛家寶物,那些家族信佛的信眾還不天天來嚴家朝拜啊,保不齊十裏八鄉別的氏族族人也得求著來嚴家朝拜。一想到這裏嚴鵬便把負責外務事務的族弟青雲門青雲子的大弟子嚴飛叫來商量後,才有了今日的種種事情。侯遠山躲在遠處低窪林中,聽得是心驚肉跳,也不管去追那重傷逃跑的王明也不去追蹤帶領一眾離開的嚴飛,飛奔回了鎮上,此時天已經快亮了,清晨侯遠山,走進了夏臨的房間,吩咐四名鏢師把守門外四周,不要讓外人接近,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夏臨,夏臨聽後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哦,暗暗道要不是侯大哥冒死打探到這消息,要不然他這一行人是回不了家了,便在這路中交代了。“那大哥此事如何善了啊。”夏臨心驚道。“放心把兄弟,有哥哥在,包你無事,咱家隻有妙計。”清早吃過早飯,侯遠山一行來到鎮上一個小鏢局,用兩千兩的鏢銀拖鏢局增加人手持定海鏢局名號保送夏臨從南洋帶回的禮物回鎮江夏府,候遠山一眾護衛著夏臨通過水路化妝帶上翡翠琉璃佛寶,去往鎮江雖然會慢上一天,但是他們一行已找知道嚴氏計劃,正好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侯遠山要求夏臨一回道鎮江家中便叫下人們四處宣揚,夏臨回家途中被劫了許多珍貴寶物,想那王家王明吃了嚴家大虧估計回到雷州便會到處宣揚說那夏氏商行夏家得了一件佛門重寶被蘇北嚴氏家族的給劫了來報複嚴家。這樣一來嚴家便是終日打雁卻不想被雁啄了眼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來嚴家確實劫了夏家的東西,二來隻要夏家再也不把此寶在眾人麵前漏出,此事便會成為一個迷。第二日,侯遠山一行把夏臨送到夏府,便獲知,護送禮物的鏢對被劫死了不少人,,在加上夏府宣傳,夏家重寶被劫夏臨死裏逃生的消息就傳出去了,嚴家便落實了殺人奪寶的事實,那件翡翠琉璃佛祖法像也理所當然的被人們認為在嚴氏家族手裏,由於沒有事實證據證明是嚴氏所為,大家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去嚴氏打探,從此這佛門重寶的下落成迷,隻要嚴氏和夏臨他們知道寶物的最終歸處,由於夏家是鎮江首富有頭有臉,又是在他們劫了夏家禮物的風口浪尖上,鄰鎮林氏家族動作頻頻內憂外患嚴氏一時半會也拿夏家沒有辦法,夏家的危機基本上是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