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合作價格開得高,要求也會隨之升高,不會輕鬆。
自家寶貝去受那份罪做什麼?
他又不是沒錢養崽崽。
除此之外,不少圈內人、有咖位高也有咖位低的,通過各種手段聯係到蘇時秋,低聲下氣求蘇時秋:
能不能請右右幫他們康康。
蘇時秋挑了幾個沒得罪過他的,高價賣了幾個平安符、驅鬼符。
錢都存進給右右開的那個賬戶裏。
平時哥哥們還會往裏打零花錢,等以後右右大一點再給她,就是她的小金庫。
——右右根本不知道,事實上她現在已經是個小富婆啦。
但是,小姑娘自己要去幫那些在網上發言的求助者,哥哥們當然不會攔著。
他們沒時間陪著一起,就讓佘墨跟著。
右右效率可快了,一天能去
十多家。()
?糖丸丸提醒您《豪門小公主是玄學大佬》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各種原因加持下,以至於蛇妖都不好意思開價。
最後也就意思意思地收個幾百。
右右卻很寶貝,抱著票票開心地說:“攢起來就多啦~”
見蛇妖盯著票票,小姑娘想了想,抽出一張給他,豪氣萬千地說:“獎勵你噠。”
蛇妖一點不介意她的語氣,喜滋滋地收下。
可以買個小蛋糕啦~
“接下來去什麼龍澤府。”
佘墨說的是小區名。
“聽名字感覺是個有錢人。”
往導航上一輸,興奮:
“別墅區耶,住別墅的肯定有錢。”
“這次價格可以往開了高。”
他一邊開車一邊介紹求助者的情況。
“這男的說他睡不好,每晚做同一個夢,夢裏有個女鬼拚命誘惑他進井裏,他控製不住朝女鬼靠近。”
“一開始他離井口還很遠,現在越來越近。”
“找了好幾個大師來看都沒用。”
此人的留言每一個字都充滿驚恐。
他說上次做夢距離井口隻剩半米!
女鬼在井口露出半個腦袋,盯著他笑得惡意滿滿。
他要是進去,肯定死定了。
哪怕他去佛寺,那該死的夢依舊會做。
現在他已經四天沒有閉眼睛了。
也從佛寺搬回了家裏。
用他的話:就算死,死家裏也比死外頭好。
“你覺得他這是啥情況?”介紹完情況,蛇妖隨口問。
“去看了才知道呀。”右右咯吱咯吱吃著辣條,小臉辣得通紅。
這些垃圾食品平時她是沒有機會吃的。
但蛇妖喜歡吃,悄悄在車上存了好多。
小姑娘就這樣淪陷了。
沒有哪個孩子能拒絕垃圾食品,拒絕辣條!
“好辣好辣。”
小姑娘辣得眼淚汪汪,吐出紅豔豔的小舌頭,眼神半點沒離開過辣條。
典型的又辣又想繼續吃。
對於小怪物喜歡他的零食,蛇妖驕傲極了。
瞥了她一眼,似乎終於想起小怪物的真實年齡,佘墨總算是“懂事”了一把。
“吃不了就別吃了。”
他把剩下的辣條倒進自己嘴裏,並給右右開了瓶牛奶。
右右咕嚕咕嚕喝牛奶,好奇問:“你不辣嗎?”
“辣才爽。”
蛇妖形容爽得直衝他天靈蓋。
他就喜歡這些口味重的食物。
畢竟於他來說,真正的本體實在過於巨大。
這種重口味的食物可以更加刺激到他。
到了別墅,求助者伸長脖子在門口接應。
對方大概四十多歲,地中海啤酒肚,精神虛弱
() 得仿佛風吹就倒。
走近一看,
他眼皮上抹了雙麵膠,
眼周一圈密集的針眼痕跡——那是防止睡著紮的。
他試過針紮,噴辣椒水等各種方法,隻要能讓他不睡著。
為此受的罪不輕。
“大師,救命啊。”一看到右右,他雙腿一彎就要顫顫微微地跪下。
右右盯著他。
地中海本來隻是做個樣子,畢竟這位大師年齡太小了。
網上傳她厲害得緊,事實到底如何還未可知。
他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然而對上小姑娘清澈透亮的目光,裏麵倒映著狼狽的自己時,他撲通一聲,不知為何竟真的跪了下去。
萬萬沒想到,他等來的卻是一句:
“我救不了你。”
“啊?”地中海從喉嚨裏出發一個不可置信的氣音。
旁邊他的妻子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問:“為、為什麼?”
右右很有高人風範地背著小手,慢吞吞地解釋:
“冤有頭債有主,他種下壞的因,結了惡的果,現在惡果來找他啦。”
妻子急切地說:“可他什麼都沒做過啊,就是正常睡覺然後莫名其妙被鬼纏上。”
地中海也回過神來,大聲辯解訴冤:
“什麼惡果?天地良心,我從來沒做過壞事!”
“你們去打聽我王誌傑的名聲,我做了多少慈善,上次X市水災我捐了二百萬……”
他聲音再大卻也掩飾不住眼底快速掠過的慌亂。
但他的妻子沒有注意到,拚命點頭附和,還一一列數王誌傑做過的其他好事。
說到最後她開始懷疑眼前的小女孩會不會根本不像網上說的那樣。
她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都是網上以訛傳訛。
“所以他才沒有馬上死掉呀,”右右誠實地說,“他本來五年前就該死掉哦。”
夫妻倆瞬間如同掐住脖子的野雞,沒聲了。
“你以前真的沒有做過壞事嗎?”右右仰起小臉凝視王誌傑。
王誌傑嘴唇開始哆嗦,想要反駁的話堵在喉嚨,怎麼都吐不出來。
妻子終於發現他的異樣,不安地喊他:“老王?”
王誌傑沒有理會她。
他隻覺得小姑娘的目光如同X射線,將他掃描得徹徹底底。
那些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汙點就這樣輕易地被她揭了出來。
他無處可躲。
“我……”王宇傑長時間沒有睡覺而疲牢的雙眼泛起更多不詳的紅色血絲,囁嚅著說,“那不能怪我,隻是一個意外而已。”
“而且我也不會水,我想救她的,但來不及了。”
“老王,你在說什麼啊?”妻子茫然地打斷他。
王誌傑崩潰地抓了抓頭上僅剩的幾根發絲,他用帶著哭腔的嗓子回答妻子:
“我沒跟你說過……十多歲的時候我和同村朋友在
井邊玩,不小心撞到她,她沒站穩,掉進了井裏。”
妻子震驚得幾乎反應不過來:“所以你夢裏那個女鬼,是她來找你複仇?”
王宇傑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妻子也哭了,被嚇的,丈夫吐出實言讓她相信了右右的本事。
“大師,你看他不是故意的,這麼多年他做了這麼多好事,應該足夠抵銷那次無意的罪過了吧。”
腦子嗡嗡作響的妻子慌亂組織語言,眼中淚光浮動。
“求求你救救他,你肯定有辦法……你開個價,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想來她這段時間雖然沒有被鬼纏上,卻也被折磨得不輕,神情憔悴得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
右右抿緊嘴巴,過了幾秒,不開心地說:“他在撒謊。”
“什麼?”妻子愣住。
“走啦走啦,”蛇妖適時開口,“救不了的咱就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右右也不再多說,氣鼓鼓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