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說下去。
她趨近他唇畔,將清淺的一個吻,印在他唇上。
“慕西裏,你教我好不好?你也不會的話,我們一起學,好不好?”
之後,她吮咬住他嘴唇,笨拙地吮吸撩撥。
慕西裏在這之前從不知道,有一種欲望,是能戰勝饑餓的。
他之前真是無法想象,在麵臨被餓死、囚困至死之前,最最不可抗衡的,居然會是最原始的欲望。
無形的火焰,很快變成了無形的汪洋火海。
他沒辦法控製自己。
溫妮更是無從控製。
在彼此笨拙的吮咬廝磨探索之間,一切變得無法終止。
他的手不自主地探入她衣衫,滑過少女的曲線,滑過令少女羞澀的敏感之處。
被衣衫困住的情形讓他不滿,他以肘撐身,逐一去掉她的馬靴、衣衫。
馬靴落地的那一瞬間,溫妮聽到了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響,卻來不及探究,便因著衣衫褪落的羞澀而轉移了心緒。
你是這般俊美,可是,要用多久,你才能自心底接納我的存在。
她的手指,滑過他容顏,勾畫著他的輪廓。
他側頭,吻了吻她的手指。
她慌忙收回了手。
眼前的女孩,此刻像隻無辜的小兔子,惹人憐惜。
他攬過她,雙唇落在她眉間、眼瞼、臉頰,宛若流連於花間的蝴蝶,輕盈溫柔。
溫妮身體繃得緊緊的,有些緊張。
慕西裏的舌探入她口中,汲取每一分甜美,試探地去碰觸她的舌尖,撩撥著她,也無形地助漲著自己體內的火焰。
溫妮胸腔起伏著,舌尖、心頭都顫栗著,手有些無力地勾住他頸子,對上他的眼眸,眸中那份溫柔、沉迷令她不敢深究,慢慢闔上眼簾。是真的麼?他想要她,是因了喜歡麼?
他的手落下去,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觸手的是光潔如玉的肌膚。
她身軀一僵。
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的吻愈發焦灼,她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淹沒,慢慢迷失。她遲疑地回應著他。
慕西裏隻覺懷裏的人似已化成了一泓柔水,整個人依附著他,柔弱無骨。
這般的柔水,不能澆熄他體內的烈火,隻能使之越燃越烈。
溫妮身形一僵。
他再度覆上她柔軟如花瓣的唇。
她微微扭動著身軀,手抓著他的手臂,是對這意亂情迷的無從抗拒。
他分開她身形,細細地吻上她甜美的唇瓣,手下遊轉……
溫妮呼吸急促起來。
他加深了親吻,在這同時,抵進。
溫妮輕哼了一聲,便羞澀咬住舌尖,不敢再吭聲。
慕西裏無聲地喟歎。這感覺讓他失控。太美好,即便有著憐惜、理智,仍是無法克製自己,力道越來越猛。
溫妮欲哭無淚。想開口申斥,可他的吻太溫柔,想投入其中,可他的需索又太猛烈,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放鬆點,別怕……”他一遍一遍安撫著她。
情潮褪去,溫妮紅著臉尋到衣服,慢吞吞穿上。
念及曾經留意過的響動,便在周圍細細尋找。
看到那個用來傳遞信號的鐵皮包裹的細小物件兒時,眼中迸射出愉悅的光芒,“慕西裏!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那個東西類似於炮仗,拉開引線擲向空中,便會發出巨大的聲響——這是暗衛用來在危難時求救之物。
她出門之前,是一個藍衣衛夥伴給她的,放到了馬靴特製的夾層內——這是身在藍衣衛的好處,什麼東西都會多出一點巧妙的設計。
可是她沒當回事,甚至遺忘了,直到這時才想了起來。
慕西裏笑著走到她身邊,雙唇印上她額頭,“有救了最好,回去之後,嫁給我。”
慕西裏與溫妮在回程中的時候,燁斯汀告訴薇安,他要做一件事。
薇安問是什麼事。
他告訴她的答案是:修建他們的陵墓。
薇安愕然:“你跟我現在都好好的,為什麼要這麼早就建造陵墓?”
燁斯汀淡淡答一句:“慢工出細活,讓他們細細規劃,如果我看了不滿意,還能讓他們重建。”
薇安絕倒。
“這件事不能小看,畢竟是你我百年之後一同安葬之處。”
薇安想了想,點頭讚同,“早作安排也好。”她是想到了所知的部分皇帝在生前便開始修建陵墓的史實。
當晚,一起歇下之後,燁斯汀的手遊轉在她身形曲線,語聲醇醉惑人:“薇安,我估計十幾年之內,你我都不會出什麼意外,再給喬洛特添個妹妹吧。”
“喬洛特已經有姐姐了。”
“多一個妹妹不是更好?”燁斯汀廝磨著她心口處,“陪伴的人越多,越不會寂寞,兩個孩子終究是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