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密碼鎖,看到屏幕的第一眼,傅文笑了聲,心想這特麼太巧了,竟然跟他屏幕一樣,連首頁軟件排布方式都相同。看清屏幕的第二眼,傅文不笑了,渾身僵硬,這他媽不就是他手機頁麵會出現的所有東西嗎?
手指微顫地狂點屏幕,微信打開,裏麵是傅文才會有的人的聯係方式,和鍾時前幾l天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罵韓遷山......
這就是傅文的“手機”。
“看見了?”韓遷山聲音自身後響起,淡定如斯,全無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
傅文音色幹巴巴地:“......你手機,手機是怎麼回事兒?”
韓遷山把手機拿過來,熄屏裝進口袋,不在意道:“我給你的手機裝了一個小程序,類似於可以把你的手機頁麵投屏到我的手機,還可以追蹤你的位置。”
() 輕飄飄的語氣含著令人恐懼的東西,傅文遍體生寒,他意識到韓遷山可能真的不止看上他的臉,他是被變太狂盯上了。
“不是......”傅文的尾音有些止不住地發顫,“你......你什麼時候往我,手機上安裝的程序?”
韓遷山說道:“你手機掉在路邊那天。”
那麼早,早得直接讓傅文整個人涼了半截兒。唇角扯起抹僵硬虛偽的笑,傅文猛然變臉,抓起高腳杯砸在韓遷山頭上,拔腿就跑。
韓遷山給傅文打電話,自己用手機給傅文滑接聽,語調很誠摯:“你要是沒打過癮,今天可以打個夠。你回來,繼續打。”
傅文腳踩風火輪,短促地驚叫一聲,大喊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兒,把手機狠狠地砸碎了。
三天四夜後韓遷山滿城風雨地找到傅文,把他狠狠地摜向車蓋,眼白布著數道紅血絲,狠著聲音說道:“傅文,像這樣讓我找不到你的事,沒有下一次。別逼我動手打斷你的雙腿,讓你以後隻能坐輪椅,想去哪兒隻能被我推著。”
傅文同樣眼布血絲,雙手抗拒地推搡韓遷山:“我求求你了韓遷山,不——哥你放過我吧行不行,我不幹淨,跟好多人都做過,而且我可能還有姓病,你特麼不會這樣也要吧。”
“要。”韓遷山冷道,“你以後不跟別人做就行。”
傅文幾l乎崩潰:“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我有性隱,特麼沒有姓愛我會死的。你別逼我了,咱倆真不合適,我根本不會和人談戀愛,更不會和同一個人過一輩子,我不適合穩定關係!”
韓遷山虎口卡住傅文喉嚨絕對壓製:“管好自己下半身,再敢出去亂搞,你試試。”
一個月後傅文逃回德國,當然是背著韓遷山。
德國是他老家,雖然小時候在這裏的記憶不太好,但回家總是如魚得水,心情陰轉晴天。手機和號碼再次換了全新,沒坐飛機坐的輪船,特意繞了遠路,他相信韓遷山肯定找不過來。
果不其然,二十天流逝,傅文過著風平浪靜的生活。從沒有哪一刻,讓傅文認知到原來他會這麼喜歡“平平淡淡才是真”。
又一周過去,熱愛刺激的傅文過膩了平淡,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味,去酒吧喝酒,從門口看見一個金發碧眼的十八歲小哥,特別精致,他可恥地心動。
抵達酒店,傅文按住金發碧眼的美人吻得狂熱。為延長雙方的晴趣,兩人沒一起洗澡。傅文又親了美人兩下,先去浴室。
出來後酒店房門響起,傅文沒在意,穿著剛過膝蓋的白色浴袍過去開門。
當即,渾身血液從頭頂倒流而下,身體迅速冰涼。
韓遷山的臉和一個月前相比沒什麼變化,仍然俊美無儔,隻是臉色同冰冷的眼神一樣冷得發硬。他睫羽半垂,從頭到尾打量傅文的穿著,隨後抬眸前視,似要透過玄關看向房間內部,再看向浴室。
這天,韓遷山強行破門,慢條斯理地抽出腰間皮帶,對折後凶狠地招呼在傅文的腿上。
他寒著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傅文,你想死。那我就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