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藥傅文悶頭繼續睡,發了一身汗,起來衝熱水澡,頭重腳輕的感覺消失了。
傅文躲不了一輩子,冷靜下來後,想過韓遷山會找到他,但他沒想到這麼快。
第三天傍晚五點,流量小生快回來了,門鈴一響傅文便去開門。這是他第二次犯下相同的致命錯誤,韓遷山站在門外,陰冷的表情不定。
首先僵硬的是麵容神情,接著是握住門把的手,再是整個上半身,傅文小腿繃緊繃直,往後倒絆了半步。
“啪——!”
韓遷山手掌猛地按門,裹住傅文的手,在傅文奮力關門的恐懼中硬生生擠進來。
韓遷山盯著傅文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過的話,都是在騙我......什麼以後收心,什麼打算跟我試試,都是你想離開我用的手段,就為了讓我相信。”
傅文頭皮僵木:“你......你是怎麼找......”
“傅文,”韓遷山掐住傅文的脖子,飽含怒火地道,“你再也別想得到我的一丁點信任。”
銀色手銬出現在韓遷山手上的時候,傅文不懂什麼意思,隻沒來由地心慌,被韓遷山按倒在地將手別在身後銬住,傅文嘶啞吼叫,掙紮無果後絕望心想,不過又是被教訓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等酷子被利落褪夏,一把開刃的折疊匕首從眼底清晰地滑過銀光,傅文全身的血液倒流,驚懼地瘋狂掙動:“你、韓遷山你幹什麼,你特麼想幹什麼,你把刀拿開韓遷山——!!!!”
“你跟他做了幾次?”韓遷山抓住垂死掙紮猛地翻身坐起的傅文,任他蹭著地板後挪,躲避他像躲凶神惡煞的鬼。韓遷山醫把攥祝傅文沒絲毫博啟跡象的姓汽,冰涼的匕首貼著皮肉,重複話音比刀還要冷,“這幾天,你跟他在這裏做過幾次?”
“沒....
..沒有......”
傅文驚恐盯著白到像死亡色的匕首鋒,眼底充滿恐懼的水霧,“真沒有......真沒有,我隻是在這裏,他忙工作根本不在家,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做真的......”
一段話顛三倒四地表達,刀刃緊貼皮肉的壓迫感更嚴密地襲來,驚懼無比的眼淚刷地從傅文不敢眨動的眼眶落下來,失聲叫,“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是真的!你相信我!韓遷山我求求你了你再信我一次,我真的沒騙你!我騙你你會發現的,我不敢騙你了!他回來你可以問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別亂來!你別衝動......韓遷山,我給你尚給你尚,以後真的隻給你尚,你冷靜你冷靜!”
“你覺得我能冷靜嗎?”韓遷山輕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被欺騙的恨意,眼睫半垂明示傅文,“要是這各沒有了,以後你肯定就不會再想著離開我跑出來和人亂搞。”
傅文崩潰:“我沒亂搞,我真的沒——”
紅色的鮮血從韓遷山手裏冒出來,汩汩地冒熱氣,傅文嗓子像被韓遷山掐住,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堵在深處,臉色煞白。
傷口很深,血液止不住,不多時便洇了一小片地板,傅文唇瓣顫抖,頭暈目眩。韓遷山鬆開握傅文的手,露出傷口真麵。他將自己被割的深可見骨的拇指給傅文看,傅文瞳孔仍在恐懼地微震,未有反應。
韓遷山拇指按壓在傅文蒼白的唇角,讓血印上去,緊接著拍了拍他慘白的臉,輕聲說:“傅文,記住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