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過誓,你說你不會不要我。”鬱臣替人回憶,語速很快地重複,“你對天發過誓,你說你不會不要我的。”
陸啟想笑:“未成年說的話你也信。”
鬱臣臉色僵住。
陸啟扒開鬱臣的手:“而且你知不知道,戀愛期間的海誓山盟,就隻是一段連法律都不予以保護的破文字。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十六你也十六,幼稚發言現在拿出來品味未免太好笑。”
溫暖指節從掌心滑落,鬱臣垂眸看手中空空如也,一滴絕望的眼淚從下眼瞼爬出來砸落到地麵,陸啟頓驚,呼吸更加困難。
“好......沒關係,”鬱臣低聲喃喃,聲音中沒有落淚的絕望,很平靜的樣子,莫名地讓人感到害怕,“沒關係。你不要我,我就纏著你,等你要我為止。”
普通的夜晚,不太普通的經曆。陸啟對鬱臣經走過的三年一無所知,心中抓撓似地好奇,自尊卻不允他過問。對前任好奇可不是好兆頭,陸啟不想也不願吃回頭草,冷臉無視前男友。
自找到陸啟這天,鬱臣做到了寸步不離地跟著好不容易相遇的‘男朋友’。陸啟去哪兒他就去哪兒,說不聽趕不走。
喬斯汀受的是皮外傷,但鼻青臉腫沒十天半月也難消退,不宜出門。陸啟常去看他,鬱臣雙拳緊握地跟著,陸啟完全沒有和喬斯汀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準進來。”來到喬斯汀的家,陸啟抵住門板,瞪著像張狗皮膏藥的鬱臣冷聲警告。
鬱臣不擠門,直接抓住陸啟的手腕要把他往外麵帶:“你不準進去。”
“你這傻逼......”陸啟差點被鬱臣拽出去,暴躁得罵人。
門唰地打開,陸啟撤離抵門的肩膀,轉身朝客廳走,鬱臣立即抬步跟上。
幾天前酒吧之事沒人忘,對鬱臣這位不速之客,喬斯汀沒辦法給好臉看:“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鬱臣看著陸啟說:“我是他前男友,你讓他走我立馬走。”
陸啟左右尷尬,想要打人。
半個月後,幾乎完全無法自由行動的陸啟發瘋暴走,抓住鬱臣的衣服領子搖晃:“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就問!你!到底!他媽想幹什麼!”
鬱臣低聲說:“纏著你。做你男朋友。”
陸啟對天狂吼:“啊——”
受不了,得去海邊吹風。陸啟徒步暴走三公裏,來到最近的海岸,在晚上十點的時間給方燃知打電話,尋求親人幫助地哀號讓燃哥救救他,前男友突然來到巴拿馬,天天跟著他,好可怕。
電話講一半,一隻手突然伸過來奪走陸啟的手機按掛斷。陸啟臭臉道:“你幹什麼?”
鬱臣臉色晦暗:“你跟方燃知做過了嗎?”
陸啟眼睛睜大:“啊?”
鬱臣陰冷道:“你是不是跟方燃知做過曖?”
“啊——你傻逼嗎?!”陸啟恐慌失色抓頭發,“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我真敢覬覦燃哥,我會被我小叔用皮帶打死還沒人收屍的!”
“你喜歡他嗎?”
“我喜歡誰?!”
“方燃知。”
“我像是找死的人嗎?!”
鬱臣臉色好看些,陸啟驚魂未定,心道必須甩開這個傻逼。
便聽鬱臣突然說道:“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
陸啟下意識:“什麼事?”
“愛。”鬱臣低聲道,“今天我們把它完成。”
“這樣我們能更進一步,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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