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來自外城!”
此人說話雖然大聲,語氣中卻沒有惡意,薛晨也就低頭回了一句,準備離開。
“殺!”
一聲聲低沉的呐喊,官兵提到如同猛虎般撲向天香教眾人。
薛晨本想到這些天香教的教徒會有什麼特別之處,然而提刀的官兵如同砍瓜切手一般,斷臂頭顱不斷飛起,很快就隻剩下領頭的那人。
“香神會懲罰你們這些滿身惡臭的罪人。”
一聲詛咒從為首男子的口中輕描淡寫的吐出,那雙純黑色的瞳孔看不出任何色彩。
“去死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為首將領長刀高舉,四周空氣壓縮,一條巨鱷虛影出現在長刀上空,狠狠一口咬向黑瞳男子。
那一刀速度奇快切力道剛猛,薛晨看出那將領的境界應該是初入天河境,本命世界也隻是修煉到初凝巨鱷形態,剛剛那一擊應該是他的最強以擊。
“咦!”
這是今日薛晨第二次驚歎聲,那一刀絕對已經砍中,不是虛影,巨鱷的大嘴已經將那男子吞掉。
奇怪的是,那人本該斷裂的身體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一直拉出去很遠,依舊沒有斷。
“哈哈哈哈!香神永在!”
如同瘋魔一般的身影響徹天空,那身體日通煙霧一般纏繞著長刀離開,不到一個呼吸,已經隻剩下一個淡淡的虛影。
“哪裏走!”
那為首的將領臉色漲紅,壯碩的身體騰空而起,如同炮彈般向那男子衝去。
“哎,追不上。”
薛晨看了一場免費的好戲,也就準備離開,今日所見也算打開眼見,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都是那些狂熱的信徒。
洗腦根本無法形容這些人的變態程度,他們在死的時候都沒有叫出半身,甚至不反抗,如同砧板上的死魚。
薛晨也漸漸開始明白為什麼這天香教敢光天化日出現,取之不盡的平民,又有誰會在乎。
這是薛晨有一點想不通,為何他們的速度如此慢,如何好好發展教徒。
“痕縹緲,這恐怕又是一件令你難受的事情。”
薛晨有些幸災樂禍的想著,畢竟這是痕縹緲的國家,這位當了耀白帝國的老皇帝應該可以處理好。
那名將領多半無法追上,就算追上也殺不了那個怪物。
沒有親自打過,薛晨也知道那個怪人的特別之處,也不好妄下結論。
“前輩留步!”
正當薛晨準備離開是,遠遠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後方,聽著刀鞘碰撞的聲音,薛晨知道來的應該是的管兵中的人。
“讓前輩見笑,近兩月王城突然出天香教人,這些人實力不強,卻如同跗骨之蛆,極其難纏。”
薛晨轉頭看著眼前這個應該是剛剛追去那人副職的小將,微微正色道:“在下隻是路過,這些事情上麵的人應該會處理好。”
“前輩要多加小心,這幾日晚上盡量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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