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不知不覺的再次進入那種極度放鬆的狀態,雖然場麵有些奢靡,卻是最接近現實,這種生活也算是一種享受。
時間的沙漏不停的旋轉,房間內的酒瓶越來越多,不斷有人從儲藏法寶中拿出自己的珍藏好酒,叫囂著放展在座的所有人。
薛晨也隨著眾人笑著,享受這這份他認為的純真,沒心沒肺,勞資天下第一。
“砰!”
如同極度清澈的水中突然掉進一隻巨大的死蒼蠅,激起水花,汙染了水質。
酒精已經漸漸麻痹掉這些武將的身體和大腦,一顆顆腦袋一雙雙眼睛齊齊的轉向門口。
一個醉鬼,一身紫色華衣,腰間別著各種各樣的飾品,處處體現著他是上等人。
“你你們這群豬,吵到大爺了,知道不知道?啊!”
咬舌不清的聲音,通紅的臉龐,看都不看包廂中一個個孔武有力的漢子,而是將目光轉向他們身邊的美女。
“悅軒閣怎麼辦事的,他們女人竟然比我們天字一號房都要漂亮!”
“今天這個梁子我與你們結下了,你們自己說,怎麼解?”
對方這才抬起頭,就算是喝醉都依舊驕傲的眼睛一個個從眾人臉上掃過。
就算喝的爛醉如泥,他依舊有一些思想,自幼隨父親在王城見過很多人,那些絕對不能得罪的人的麵孔已經烙在他腦子裏。
“副帥,他是薛和的二公子,薛鼎天。”
酒精本就容易麻痹人的神經,在沙場廝殺多年的人本就帶著一股殺氣,此時被人挑釁早就怒不可遏,殺氣已經外溢,卻忍著不動手。
眼下遇到的事情對薛晨來說就是小事情,他現在想的是鬼賁軍恐怖的覺察力,遠在西部,竟然有人能夠一眼看出對方的身份。
還有就是超越常人的忍耐來,在薛晨剛剛看來,這些酒蟲上頭的人應該在第一時間動手。
不遠處的天子一號房,比地字一號房還要大許多的巨大包廂內此時還坐著四名男子,其中兩名赫然就是四皇子痕無機以及極木木。
“對方已經被薛鼎天激怒,殺氣外溢,這些西部的土包子殺的人著實不少!”
痕無機在身旁一位美女的服侍下吃下一口妖獸肉,嘴角掛著陰森的笑容。
“四爺,今日我們這般行事會不會出事,王立農也在,他可!”
一旁的狗腿子極木木放低聲音,眼眸之中閃露出些許驚恐。
許多人沒見過王立農,卻聽過他的名聲,一箭殺千人,一怒萬人骨不是笑話。
“無妨,你與我什麼都未坐,怕什麼?”
“你要記住,這裏是王城,王城是的痕家的天下。”
一旁的美女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眼下的談話不是她們聽得,這些訓練有素的姑娘更明白上位者的無情,一言不合就是天人倆隔。
“是!”
“看好戲吧,今日的事或許多我們還是有利的。”
“走,與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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