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的商鋪與外界的一般無二,我花了一千塊買了五個精靈球,剩餘的206塊隻能買一盒小精靈飼料,而且還是最低等配置的,為此天然鳥著實沒給我好臉色看,在心中嘀嘀咕咕的嘮叨了半天。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沒看見我欠了一屁股債嗎?還有那個心情挑三揀四,有的吃就不錯了。以後等我有錢了就給你買最高的牛肉飼料讓你吃個夠。”
“聽你這意思你還有打算還錢?”
我一聽天然鳥這語氣,敢情把我當成是借錢不還的主,他娘的你也不瞧瞧我這張臉,像是借錢不還的模樣嗎?雖然搜查官卡片上的青田龍彥不是什麼帥哥,但至少也是普普通通一良好市民,它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
“我說鳥兄,你不懂能少他娘的胡亂猜測嗎?本天才在華夏天天有人送錢給我花,什麼時候淪落到四處借錢的地步。那什麼最近我手頭拮據,你能彙一兩千過來給我花花這類話像是本天才說的出來的嗎?借錢也不能輸了氣勢,你不覺得我四倍五倍的還給人家,雖然是借錢的一方反倒是占據了氣勢的上風?”
天然鳥大搖其頭說道:“我反倒覺得你這麼一說,別人都覺得你鐵定不會還錢。”
我大聲喝道:“少囉嗦,總之你要過一段縮衣少食的窮苦生活。話說隊長也著實小氣了一點帶了那麼一點食物連塞牙縫都不夠,我要去食堂打飯了。”
“站住,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在食堂之中再次塞了幾碗免費的大白米飯,期間還端了一碗到天然鳥的麵前,算是對飼料劣質的彌補。鳥不是都愛吃米嗎?就算是修行的鳥不也還是鳥?免費的白米飯當真是要多少有多少,一點都沒有經濟負擔。
吃飽喝足之後我在B區宿舍的十八號床鋪上休息,這是一間八十平米的宿舍,共擺著四張床鋪,每個床鋪都貼著一張號碼牌,分別是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也就是說我的舍友共有三人,年紀與我相仿都是十七八歲左右。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宿舍除了我還有一名叫做阿定的舍友外在無他人,好像都在外執行任務去了。
不一會宿舍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離房門比較近就起身開門,心中想這大晚上的是誰過來串門呢!如果是另外兩個舍友他們就不應該敲門,因為他們手中都有一把鑰匙,來人一定不是他們兩個。
房門外站著的是一位三十七八的夫婦,軟弱的好像風一吹都會摔倒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淚下的悲傷,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可能我那兩個舍友有什麼不測。
那名少婦隻顧著抽泣說不出話來,男人挺了挺身子理了理語氣說道:“我是來收拾阿誌的衣物的。”
這句話幾乎就給十七號阿誌宣判了死刑,腦海之中還能浮現出前不久兩人都靠在床頭,談論著哪個隊伍之中的女孩子比較精致,談論著哪個小隊又出了什麼有趣事情。往事仍曆曆在目,而他人卻早已人去樓空,不自覺的我留下了一行淚水,與阿誌交往慎密的阿定早已經抱被失聲痛哭。
留在搜查官宿舍的能有什麼東西,想收拾的話用不到五分鍾,而他們兩人卻整整的收拾了大半個鍾頭,期間哭聲更是不絕於耳,令人心中更添一絲煩悶。
良久之後宿舍就隻剩下我與阿定兩人,他仍然是捂著被子痛哭不已,我做回床頭思緒如潮,這搜查官究竟是個什麼職業,為何引得如此多人爭先恐後的加入其中,哪怕是兄弟夥伴死去,也唯有擦幹眼淚從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