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條件,簽字後我就救你母親。”

白詩妍鼻尖一酸,心中有些難受,她怎麼也想不到齊天耀會拿著兩張白紙要她簽字。

不管怎麼說,至少也應該把條件告訴她吧。

白詩妍盯著白紙許久後,才道:“為什麼,如果我拒絕呢?”

“這是你之前答應我的,簽不簽字看你自己。”齊天耀嗤笑了一聲,嘴角也微微上揚,他的聲音很輕。

白詩妍隻剩下苦笑,她根本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她看著齊天耀冰冷的臉,眼中閃過淚水,她假裝沒事道:“在我找你之前,你應該就已經開始查這件事情了對吧?其實你本來就打算救她,你故意假裝不願意救她,就是為了讓我簽這個東西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點過分嗎?”

齊天耀的麵色隱隱變暗,目光直直地盯著白詩妍的眼睛,眸子裏的淚水溢滿了眼眶,隨時都有可能滑落。

齊天耀褲兜裏的指節微微作響,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白詩妍擦了擦眼裏的淚水,她不想當著齊天耀的麵哭,她低著頭道:“齊天耀,你讓我覺得軍人也會非常可怕。”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言而有信的人,她凝神,立馬在包裏翻找起來。

一旁的星辰立馬上前,將筆和紅色的印泥遞給白詩妍道:“詩妍小姐,您請。”

白詩妍動作一頓,接過筆,眼神從星辰身上掃過,一下子就認出這是齊天耀的親隨。

她將筆蓋掰開,在白色的紙張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摁上手印。

半分鍾不到,她就將以後的時光交代了出去,未來全是未知,很可能不能再自己做主。

她斂住神色,將紙張連著筆一起還給了星辰,然後直接拿著東西就往門外走去。

這一刻,她第一次開始討厭齊天耀,甚至不想看齊天耀一眼。

齊天耀看著白詩妍的背影,安穩如山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齊將,詩妍小姐簽完字了。”星辰恭敬地看著齊天耀。

白詩妍已經關門走了出去,齊天耀在看不到他人,他這才回神:“她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嗎?”

星辰和阿亮垂下頭,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誰也沒有開口。

齊天耀也知道,他們肯定沒有膽子說,於是道:“她說我讓她覺得軍人也會非常可怕。”喵喵尒説

說完,他苦笑起來,眼裏滿是悲傷。

白詩妍走出了南苑,直接朝著北苑而去。

盡管已經得到齊天耀的許諾,她也不想就這樣等著,坐以待斃。

她之前問過了,北苑的管家說,那兩名傭人已經辭職離開。

無奈之下,白詩妍隻好讓管家告訴她傭人住在哪,以及聯係方式。

她知道以後,一刻也不想耽擱,直接朝著那個地址去。

可是她剛走到門口,就遇見了一男一女,白詩妍皺眉看著兩人,說不出心中的感覺,這一男一女就是她爸和繼父。

他們的神情難看,臉上帶著憤怒,等他們走來,白詩妍直接問道:“你們怎麼來這裏了?”

“我們今天接到了警察的電話,他說雲染要被關45天,可是雲染已經做過檢測,沒有吸毒,他們為什麼還不放人?你三哥齊天耀他是高官,權勢通天,你快讓他把雲染釋放了。”白啟豪低著頭沒說話,劉悅卻沒有客氣,開門見山地道。

劉悅近乎命令的語氣讓白詩妍覺得可笑,想讓她救白詩妍還這麼理直氣壯,她勾起嘴角,沒有說話。

拘留四十幾天而已,白雲染在船上的行為是賣淫,還有綁架她,這樣的罪行,四十幾天已經算是便宜她了,居然還想求她幫忙。

白詩妍還沒開口,劉悅就已經失去了耐心,她走上前推攘著白詩妍,道:“喂,我跟你說話呢,回答我啊。”

“她現在的下場是他自找的,她觸犯法律就應該被關押,四十幾天而已,又不是很長,讓她在監獄想清楚也沒什麼不好的,有人教育總好過繼續出來害人。”白詩妍身形不穩,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她蹙眉朝著劉悅道。

劉悅頓時勃然大怒,略顯肥胖的手指直直指著白詩妍的鼻子,憤然道:“你這個小賤人,一點感恩字都沒有,簡直就是不是人,雲染再怎麼說也是你妹妹啊,雖然隻是同父異母,但也是你妹妹,你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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