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在藍若溪的尖叫聲中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身體緊跟著壓了上去,大手毫不客氣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藍若溪激烈的掙紮在賀景軒看來變成了排斥和嫌惡,想到她對他的恨意,想到她跟範斯仁的一切,心裏嫉妒的火苗便在熊熊燃燒。
雙手一用力,將她胸前的衣服徹底的撕開,粗暴的親吻著她的身體。
妖豔的女人站在一邊看到賀景軒瘋狂的一麵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不要……唔……”眼淚控製不住的流出來,她劇烈的掙紮著,抗拒著他的碰觸他的吻,他好髒好髒,不要這樣侮辱她,不要用碰了別人的身子再來碰她,可是所有的抗拒都被他粗暴的薄唇堵住。
唇齒之間滿是女人刺鼻的口紅的味道,胃裏一陣惡心,她用力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倒在一邊劇烈的幹嘔了起來……
看著藍若溪的反應,賀景軒臉上鐵青一片,鷹鷙的口吻一片冷徹,“我就這麼讓你惡心嗎?”。
藍若溪嘔到虛脫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委屈的淚水流的更凶了。
賀景軒臉上鷹鷙的可怕,拉過一邊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藍若溪渾身顫抖的不能自已,她用了全身的力氣費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衝了出去。
靠著牆無力的滑到在地,喉嚨酸澀難當,想要大聲的尖叫卻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了咽喉一般,眼淚控製不住的流出來,她用手臂用力的擦拭著嘴角卻始終擦不掉那惡心的味道。
女人的尖叫透過房門傳了出來,藍若溪捂住耳朵將腦袋埋進膝蓋之中嗚咽的大哭了出來……
第二天藍若溪醒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和賀景軒都不在別墅裏了,馮嫂說先生去出差了,但是她卻被禁足了。
門外數十個黑衣保鏢輪流看守著,她是插翅難飛了。
賀景軒不在家這是絕妙的機會,昨晚發生的一切更加堅定了她要離開的念頭,隻是如何離開是個大問題。
賀景軒不在,付言卻來了,按照賀景軒的吩咐,看管著藍若溪的一舉一動。
因為想要逃離,因為擔心爸爸和姐姐,藍若溪整個人變得很憔悴,即便是數不清的補品對她來說也是吃了等於白吃,每天呆在房間裏足不出戶,臉色也變得很蒼白。
呆在房間裏,她想了很多很多。
她從和賀景軒第一次見麵開始回憶,得知他是有目的的接近,曾經的一切,在她看來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變得充滿了陰謀。
她不斷的消瘦下去,最後連飯也越吃越少。
馮嫂很擔心,又不敢打電話給賀景軒,其實她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隻會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惡劣。
可是藍若溪又不聽她的話,懷了孩子不吃飯怎麼行。
馮嫂沒有主意,看到付言隻能和他說:“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告訴賀總,夫人臉色越來越不好,懷了孩子不吃飯怎麼行,還那麼重的心思,我看再這樣下去,可就危險了。”
付言蹙眉,視線看向樓上,沉聲道:“我去看看。”
馮嫂也沒有別的辦法,點了點頭。
這是付言來別墅後第一次走進主臥,他天天聽著馮嫂充滿擔心的話卻從沒想過藍若溪真的會憔悴成現在這個樣子。
哪裏還有當初鮮活的樣子,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死氣沉沉的看著窗外,付言這麼多年波瀾不驚的心突然就像是被錘子狠狠的敲打了一擊,疼的他措手不及。
藍若溪淡淡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也是她來到別墅後第一次看到付言,嘴角勾起諷刺的笑:“是他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我嗎?”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付言的回答,她再次回頭,就看到付言那複雜的雙眼。
“你……不吃飯不行,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
“嗬~”藍若溪輕笑一聲,低頭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眼中閃著淚光:“也許沒有了更好,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他是不會幸福的,與其生下來遭罪,不如不要那麼頑強。”
“付言,你知道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那種一睜開眼發現整個世界都變了,曾經你以為的真心和美好原來都是被謊言包裹的毒藥,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編造的騙局,隻為了對你進行報複,天啊,你有過那種絕望的感覺嗎?”
藍若溪坐在窗邊,伸手去觸摸那塊冰涼的玻璃。
付言遠遠的看著,突然就能夠體會到她的悲傷,其實她所遭遇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跟著賀景軒那麼多年,從一開始跟著他回國,他就知道賀景軒全部的計劃。
所以,他一直淡漠的站在圈外,讓自己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卻不走近,原本以為是因為這一切跟他無關,其實更多的是他害怕他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