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親戚瞪大眼睛,全都盯在了葉尋歡的身上。
他們以為這位神醫是什麼出塵脫俗,德高望重的模樣。
誰知道,他就穿著一件背心,大褲衩。
葉尋歡身高不錯,肌肉結實,長得其實很有男人味兒,但是打扮的邋遢了一些。
腳上穿的還是幾塊錢的人字拖,頭發蓬亂的不知道多久沒收拾過。
他扶著張萱兒的肩膀在車門前站了一會,好像童話裏的野獸摟著公主一樣。
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梳的油光乍亮,臉上跟女人一樣還抹了粉。
他與張萱兒冷笑了下,兩眼不善得盯著葉尋歡,陰陽怪氣道,“萱兒,這就是你請的神醫?打扮的跟要飯的一樣,一身窮酸味,不會是你從大街上找來的乞丐吧?”
“哈哈,肯定是乞丐。”
“萱兒不是被他給騙了吧?”
“這也叫神醫?”
“……”
親戚們哄然大笑,與葉尋歡全都是輕蔑的嘲諷,沒人能把他和神醫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張萱兒盯著這位公子哥,眼放怒火。
他是張萱兒的堂兄張耀堂。
張家獨孫,很受老太太的喜歡。
張耀堂視張萱兒為家族權利的競爭者,平時便處處針對張萱兒。
這會抓住機會,狠狠的打擊了張萱兒一下。
張萱兒穩住情緒,與他冷眉道,“張耀堂,你嘴巴放幹淨一些。葉神醫可是我從玉泉鎮專門請來的,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玉泉鎮的神醫?”
張耀堂扯著嗓子,更是不屑大笑。
“什麼,原來是小鎮的村醫?”
“一個村醫也敢冒充神醫給老爺子診治?”
“……”
眾親戚也是哄然大笑。
搞了半天,老大一家吹噓的神醫是從山裏請來的。
張耀堂與張萱兒譏諷道,“你說他是神醫,那你說說,他畢業於哪個中醫大學?發表過什麼論文?在中醫協會裏擔任何職?有沒有中醫職稱?”
“他……”
張萱兒想了想。
張耀堂說的她一個都答不上來。
她之所以會請葉尋歡過來,是因為她爺爺吩咐的。
剛才要不是葉尋歡給她紮了一針,治好了她的腳腕,她也不相信葉尋歡是神醫。
她看了眼葉尋歡,想要這個家夥說兩句。
葉尋歡好像存心看熱鬧,手扶著她的肩膀還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一點都不在乎眾人的嘲諷,還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他們是嫉妒哥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