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堂苦著臉,與葉尋歡鬱悶道,“這裏不是醫院,沒有醫療器械,你拿什麼放血?”
葉尋歡淡笑道,“這個簡單!”
他與張萱兒吩咐,“老婆,去廚房取把菜刀和碗,再拿瓶白酒過來。”
“誰是你老婆?”
張萱兒紅著臉小聲瞪了他一眼。
不過看見堂兄吃癟,她還是很高興的去了廚房,幫葉尋歡取了東西出來。
葉尋歡拿了碗,把白酒打開倒進了裏麵。
有錢人家,隨便一取都是茅台。
葉尋歡倒了一碗,剩下的端起來喝了口。
味道綿軟醇香,到底比他平時喝的二鍋頭強多了。
張耀堂看的無語道,“你怎麼還喝上了?”
葉尋歡笑著道,“來點酒,待會下刀子的時候不會手軟。”
他伸出手,與張耀堂吩咐道,“張公子,借你的打火機用一下。”
“你個瘋子!”
張耀堂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扔給了他,想看看他準備搞什麼把戲。
葉尋歡接過打火機,把碗裏的茅台酒點燃。
然後把菜刀放在上麵來回翻烤,火焰炙熱,一會就把菜刀燒的有點發紅。
張耀堂吐血道,“你不是打算用這菜刀給我放血吧?”
“不然呢?”
葉尋歡輕飄飄的又喝了口茅台。
張耀堂都快哭了,急忙與老太太求救道,“奶奶,你也看見了,這家夥一點都不靠譜啊?”
張萱兒看的想笑,暗暗吐了口悶氣。
她心道葉尋歡真夠損的,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對付張耀堂。
放血的法子多了,她還是頭一次見人用菜刀放血的。
張耀堂難受,她就高興,在一旁還與他奚落道,“堂兄,你也太嬌氣了。不過就是割個口子而已,你至於跟個女人一樣害怕嗎?”
“你不怕,放你的血啊!”
張耀堂無語大叫。
張仲達也替兒子揪心道,“媽,耀堂的身體自小就體弱多病。要是劃上一刀,萬一傷口感染了,那可是會出大事的啊!”
王芳也是緊張的哭叫道,“不能放血,我不同意。”
老太太也不忍心,不過為了老伴卻是豁了出去,與兒子和兒媳婦嗬斥道,“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份,都給我閉嘴!”
張仲達和王芳乖乖閉嘴,站在原地不敢再吭氣。
老太太看著張耀堂鼓勵道,“好孫兒,為了你爺爺,你就承受一點痛苦。奶奶跟你保證,隻要你爺爺的病痊愈了,奶奶一定會重重的獎賞你。你不是總想著擔任公司的副總嗎?奶奶就成全你,讓你和萱兒平起平坐,以後共同管理公司事務。”
“真的?”
張耀堂激動了下,頓時來了精神。
老爺子病倒後,遠東集團實則由張萱兒這個副總裁負責。
張耀堂以前花天酒地的不幹正事,老爺子在公司隻給了他一個虛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