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唯一“用藥”(寶寶牌(雙更合一)...)(2 / 3)

留瀾家嘩啦啦一大片人,走到了重焱和幺幺的身後。 寂戎和瀾叢述——長留和瓊煙島,北境與東海最有前途的兩個年輕人,兩方域界的未來。 他們站到了上古神魔之後。 瀾叢述站在海神身旁,悄悄看了一眼幺幺姑娘的側臉。 她非常安心地站在上古神魔身旁,對他全然信任。而同樣,神魔也竟然會把自己完全敞開給她,袒露命門。 瀾叢述收回自己的目光,又看了眼對麵臉色完全陰沉下來的禮蒼彥。 總有人認為自己是天道人理。 可與其相信正義的說辭,不如遵從自己的內心。 “好、好!”禮蒼彥陰著臉,大笑出聲,“諸位可都看見了,長留寂戎、瓊煙島瀾叢述,公然叛逃正道,與邪魔為伍!” 挑起對立,這樣等他屠魔之時,就是名震之日! 禮蒼彥一邊悄悄向神像下的燭台靠攏,一邊轉移著眾人的注意力。 “我禮蒼彥、攜神女衣靈,在此向諸位發誓,我們一定會用自己承天之力,讓這些人得到製裁——” “怎麼製裁?” 少女清淩淩的聲音響起。 隨後,一把長弓毫無預兆地破空拉開。 漆黑弓身,璀璨金光,少女搭弓成箭—— “永夜神弓?!” “那是永夜神弓!” 所有人在震驚之後,表情開始變得難以言喻,到底是誰承天之力,到底是誰身負氣運?! 禮蒼彥猛地看向蘇衣靈,他們怎麼會得到神弓?! 而蘇衣靈此時已經繃不住表情了,她也不知道永夜神弓怎麼會在寂幺幺那裏?! 她究竟是哪來的!? 幺幺舉著弓一會手就酸了, 剛往下一墜, 重焱的手已經穩穩地撐住了她。 “你們一直拿不走,我們就笑納了。” 不好意思,就是有嘲笑的意思。 蘇衣靈和禮蒼彥的臉綠了又白。 而少女靠在重焱身上,長弓逐漸拉滿,帶著不容忽視的神兵之威。 “不好!” “真給那凶魔拿到了!” “啊啊啊啊快逃!”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得到了神兵的上古神魔要大開殺戒的時候—— 流光箭簇“嗖——”地飛出,正正射進了神像的脖子。 巨大的頭顱轟然倒塌,砸穿了禮蒼彥想靠近的燭台,瞬間變成一灘爛泥。 就好像什麼東西也隨之一起隕落了。 禮蒼彥:“?!” 當神像潰爛,遺落之墟也開始坍塌。 這一處夾在四方域界之間的虛空,潛藏著無數空間,當那些抽象扭曲的場景變得清晰之後,遺落之墟真正的樣子便出現了—— 它的一邊連接寒淵的萬裏冰崖,另一邊…卻是靈氣氤氳的綠洲。 那是,君都皇極?! 那片影影綽綽的高聳雲天,聚攏著四方靈洲最濃鬱的靈氣。七重天間是無數雕欄玉砌的華美宮殿,這裏盛大華貴。 寒淵與君都,竟然,隻隔著薄薄一片紙。 這個認知幾乎顛覆所有人的認知。 在這一刻,極惡與正道忽然被模糊了邊界。 就好像……那隻是一念傾覆的正反兩麵而已。 世界似乎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你在做什麼!?” 一聲憤怒的暴吼忽起。 禮蒼彥在發現燭台已經完全報廢之後,徹底怒了。 他一把扯下秦流變腰間懸掛的暗器弓弩,淬毒的尖刃“砰”地朝重焱飛了過去。 沒有神兵,難道他就不敢打他嗎? 不過是一個肮髒的魔胎,也敢拿走父神的兵器,也敢挑戰他?! 幺幺瞬間皺眉。 她手中的永夜神弓立刻擋了出來,而同一瞬間,寂戎的劍、小黑蛇的尾巴、瀾叢述的水劍也全都攔在了重焱身前—— 他們竟然都想幫上古神魔擋掉他無法還擊的傷害。 重焱一怔。 然而在那一刻,幺幺袖間的司命年輪螢光一亮,她強大的血脈靈流溫潤地罩住了他。 重焱胸腔隨之一震,然後他忽然抬起了手。 冰焰燃起,立刻吞噬了那支淬毒刃,然後反之、轟向了禮蒼彥! “重焱!”幺幺喊出了聲。 他上次強行攻擊禮蒼彥,半邊身子全部潰爛見骨! 他身上的血禁!—— 可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淬毒刃已經“噗”地插進了禮蒼彥的胸膛。 禮蒼彥目眥欲裂:他怎麼敢!? 秦流變心裏大罵這個豎子,瞬間扔下一個煙塵符篆,轉眼帶著禮蒼彥和蘇衣靈消失在原地。 幺幺撲過來握住重焱的手,“你、你疼不疼——” 而重焱垂眸看著自己的掌心。 依然有灼爛的傷口,然而,隻爛了一半。 血禁對他的封咒…鬆開了。 一點點。 是她渡來的血脈之息……在他們貼近,親吻,融化的時刻。 她就是他,珍貴的唯一解法。 幺幺舉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發現竟然沒有上次那麼嚴重,這才想起來生氣,抬眼去瞪他—— 卻對上了重焱深刻的琥珀色瞳孔。 漂亮清晰地倒映著整個她。 四下亂糟糟一片,哥哥他們和瀾家人跑去處理剩下的爛攤子,隻有她負責這隻上古神魔。 幺幺看著他半晌,剛要脫口的惱火到底熄滅了一點點。 她扁著嘴嘟囔,“你要是想疼,下次讓我打就好了。” 重焱搖搖頭,握住她袖間的司命年輪,輕輕叩響。 “可你是,治我的,人。” 他輕聲說。 幺幺一呆,過了幾秒,卻忽然眼睫一顫。 重焱依然身負血禁未解,這次攻擊禮蒼彥卻沒有大麵積潰爛。 而她…她的血脈靈力在得到司命年輪之後更加不斷進化,她是重焱唯一的“用藥”。 像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注定。 那她的靈力是如何渡給重焱的呢? “!” 幺幺忽然抿住唇瓣,可溫熱的氣息還是從唇齒間溢出一分。 是。是親親。 輕輕的親吻就讓他從血禁中逃離了幾分。 那、那麼—— 小朋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蛋忽然紅了起來。 可重焱垂眸看著她,握起自己受傷的掌心,用另一隻手小心地摸了摸她發紅的耳尖。 “你不,需要。” 不需要因為是他的唯一解法,就給他所有答案。 血禁九萬九千九百條。 他已經有了生路。 已經……太好太好。 可幺幺仰著頭,看這一刻的重焱。 君都與寒淵之間,善與惡的分界點,站著一個幹幹淨淨的小魔頭。 她的心跳清晰如鼓。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關閉廣告之前,請點一次廣告。 完整閱讀要請進入笑_ィ圭人_小-說。 ,閱讀前需關閉廣告攔截及退出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