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5月5日。
“您尾號2022的存折轉入金額95000元,現餘額為95000.19元。【工商銀行】”
溫江大橋之上,許昌蒙頭垢麵,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網格襯衫,似乎許久未曾打理自己,深深的吸了口三塔牌香煙。
就在剛才,他抵押掉了自己家裏唯一的房子。
原本他是二十一世紀百億資產公司CEO,但因為炒股一時間所有的錢都煙消雲散,負債千億萬。
逼得老婆去賣身,女兒被賣,逼得父親跳樓,母親被債主打死,妹妹因為自己借高利貸被打殘。
迫於所有的壓力,一周前許昌跳樓了,但是奇跡般的竟然重生到了1999年,並且奪舍了一個跟自己同名同姓得男人身上。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身份,及陌生的城市讓許昌不知如何是好。也是這種身份讓許昌重新燃起了從頭再來的希望。
許昌扼腕長歎扔掉了手中的香煙,轉身騎上了二八自行車。
回到了東寧市一個破爛不堪,外麵的牆皮搖搖欲墜隨時都能夠掉的單元樓麵前。
鎖好家裏唯一值錢的交通工具,許昌默默的走上了樓,當許昌打開門的刹那,許昌能夠感覺到房間裏麵快速走動的聲音。
許昌看見女子抱著不斷咳嗽的小女孩蜷縮在了角落裏麵,似乎連續的咳嗽導致眼圈充滿了紅血絲。
女子一臉驚慌的看著許昌,內心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這一幕女子太熟悉了,幾乎一周的時間就會重演一次。
“求求你了,不要在要錢了,家裏麵的錢前一段已經全部都被你拿去你了,曉曉的肺炎醫藥費已經沒有了,家裏麵真的沒有錢了,求你了,放過我們娘倆,我不想要失去曉曉。”
說話的女子是許昌穿越過來身份的老婆郭婉晴,穿著樸素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杏仁般的眼睛,蒼白臉上略顯疲憊的神色看著許昌。
許昌的腦袋裏麵浮現出之前的記憶,一天無所事事,每天跟著狐朋狗友吃喝嫖賭,做一些不著調的事情,隻要回來要錢不給,郭婉晴都會遭到許昌的一陣毒打。
“我真不是來要錢的,如果你相信我,那麼你在等我兩天,我的一定給你們娘倆一個交代。”
“交代?”
郭婉晴渾身顫抖,眼淚奪舍而出:“你要給我什麼交代?讓我們娘倆流露街頭得交代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家裏得房子抵押了,下午銀行的人都上門了!”
說著,郭婉晴攬著身邊得孩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就當我求求你了,賣房子的錢不要都輸完,留一點給孩子治病行嗎……”
“曉曉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說著郭婉晴的眼角流出來了淚水。
郭婉晴沒日沒夜的打兩份工,為了就是能讓從小撿過來帶著先天性肺炎的曉曉能夠活下去。
一度心情糟糕的許昌一直都沒有把心放在這個家裏麵,甚至還把房子賣了要拿出去賭博。
許昌聽完一陣沉默,確實自己把家裏得房子賣了,但是確實有自己的打算,卻沒想到是被認為拿出去賭博了。
而許昌知道,就算自己跟郭婉晴好好解釋,以她們這個年代人的理解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話。,㊣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