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多爭無益,她現在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費口舌。
“唐總,您是我的上司,您怎麼開心就怎麼說吧,我無所謂了。”
“你憑什麼無所謂?”
男人的身形突然逼了過來,一隻手掌狠狠地拍在她身後的牆壁上,另外一隻手則一把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逼迫著她抬起頭來,與他的目光對視。
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燃燒著憤怒,無形的氣勢逼得人快要呼吸不過來。
“溫然,你果然是要去和男人鬼混?你這個女人,就這麼賤嗎?”
“你要做什麼?”
溫然心中一驚,後背一片冰涼,她捂住了胸口,目光警戒。
隻是這樣的動作隻會更加激怒男人。
唐浩的手指迅速從她的下巴滑落,拂過了女孩子精致的鎖骨,伴隨著撕拉一聲,扯裂了她並不結實的襯衫領口。
一股冰涼的空氣貫穿,溫然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一下子滾燙起來,拚命捂住胸口,失聲尖叫。
“唐浩,你到底要做什麼?”
“溫然,我告訴你,你哪兒都別想去,不然我就讓你光著走出去。”
電梯裏燈光昏然,他的眼睛泛紅,分外可怕,溫然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這個男人確實有本事讓自己光著出去,而且還可以給自己扣上勾引他的帽子,讓更多的人嘲笑她的不堪。
他撕爛自己的領口,就是一份警告。
可是,他把自己困在這裏到底是要做什麼?
唐浩的呼吸沉重,有一些落在她的脖子上,引起了一層微微的酥癢,逼迫著她的身體拚命後縮,那聲音卻很是深沉。
“從今天開始,你的工作內容加倍,不僅要負責我在公司裏的一切事宜,還要伺候我的日常生活,記住了?”
“憑什麼?”
這要求實在霸道,溫然當然不能接受。
她的話都沒說完,男人的胸膛挺了起來來,將她單薄嬌小的身體緊緊壓在牆壁上,修長的指尖在她光滑柔膩的脖子上緩緩摩挲,目光陰鬱而且充滿危險,一字一句。
“你有錢賠我的違約金嗎?”
溫然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來,隻能任由自己被男人拖出了電梯,扔進了車廂。
香檳色的帕拉梅拉穿過市區,路邊的景色一閃而逝,溫然不敢抬頭,隻覺得每一分鍾都是煎熬。
車子轉進了一個有名的別墅區,最終停在一棟高大的別墅門口。
唐浩下了車,揪著手腕拉扯著她進門,溫然吃痛,低叫一聲,身體早已被男人摔進了沙發。
身上的襯衫因為這番拉扯淩亂不堪。
她低著頭,捂著胸口,竭力保持平穩的呼吸,不讓自己過於難堪。
可是男人的手指卻飛快地扯下了她的衣服,他俯下身來,眯著眼睛看她纖細的脖子。
他要做什麼?
溫然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無力地擋在了自己麵前,眼看著男人陰沉的一張臉越來越近,呼吸都急促起來。
“你,你幹嘛?”
“履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