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尹結果初辰的話說道“皇上不必介意,辰兒年紀尚輕,隻是覺得當年你對安之的父親……”
“水前輩!”皇上打斷了水尹的話,語重心長的說“水前輩,你放心,朕是不會責怪初公子的,初公子雖然年輕,可是膽識氣魄過人,朕很是欣賞。其實當年的事並不是如你們所聞的一般。其實當年我並沒有陷害我的哥哥!”
“什麼!”聽到這裏,水尹與初辰都同時問道。
皇上看了他們一眼,往事卻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當年我的皇兄,也就是當朝的太子,安之的父親。他愛上了一個民間女子,可如果他當了皇帝,按照我大靖朝的規定,皇帝是不能與民間一般女子成親。而且我皇兄他本就不喜歡皇宮之中困惑無自由的生活,所以才設計自己陷害自己,使得自己受扁,而讓我當了皇帝!”
雖然皇上說的時候語氣與表情甚是真誠,可是初辰卻依舊半信半疑,他淡然刺耳的說道“其實皇上你不用對我們說這些,無論如何,我們來了這裏便是來幫你的!”
皇上看著初辰微微一笑,說道“初公子,你還真是厲害!好,我給你看一件東西!”說著皇上便走到書架之中,卻不知他在哪裏按了一下,書架上一個小小的抽屜彈了出來,皇上從裏麵拿出了一封信。
皇上將這封信提給了初辰與水尹,他們二人看著“皇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行動了。我這一生摯愛便是良豔,而且你也明白,我對皇帝之位並不眷戀。我已經安排還一切,隻等著父皇怪罪。到時候你便是太子,你一定要當一個好皇帝,不要責怪為兄。”
看著下麵的署名是安之的父親,水尹與初辰頓時明白了一切。而皇上又說道“初公子,這封信確實是我皇兄當年寫的,若有機會你也可以去問問安之,他認識這字跡。其實我找你們來,就是想要和你們說,我真的不想再看著安之這個孩子受苦了,如果可以,等到要與他們對峙的時候,一定不能傷了安之,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茹蘭與府中的丫鬟說了一身便出去找珠兒了。但可能是對這個地方不熟悉,而且這個皇城又不像欲暮城和夕黎城一般,是個很大的城市,所以找起來也很是困難。找著找著,天色也暗了下來。不過皇城不愧是皇城,繁華是不用說的,就算是夜晚,也是張燈結彩,到處都是燈光。
珠兒背著包裹,在皇城之中遊蕩了半日,卻也不知去何處好。是啊!除了上回,她還沒有一個人上路過,而上會也是茹蘭為她安排好了地方。如今一人,還真是不知去哪裏好了。
走著走著,天色已經為晚了下來。這時她路過一條河邊,卻看到有一些妙齡女子正在放著蓮燈,突然之間,她想起蓮燈可以為人祈福。茹蘭已經為初辰付出了那麼多,可是自己好像除了給他們惹麻煩好似什麼都沒有做過。也許為初公子祈福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吧!
買了一些手工還算是精致的蓮花燈後,珠兒便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河邊,輕輕的蓮花燈點起,又輕輕的放於水中。見這蓮花燈隨著水流漸漸遠去,珠兒的臉上不禁浮現出笑容。
初公子,珠兒雖然笨,但也知道不久之後你便要與上官陌對決,這可是一場打仗。珠兒和姐姐不一樣,不能為你做些什麼,也隻有在這裏為你祈福,希望上天憐憫,可是祝福你與姐姐度過這次險境,可以得到幸福……這番話珠兒不曾說出,就連在這個僻靜之所,她也隻是在心底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