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啟薄唇,他的聲音中滿是心疼: “笨蛋,怎麼自己打自己,疼嗎?”
他的聲音像是有這特殊的魔力,讓人聽後便難以自拔。
漠然聞言,一時間竟忘了甩開他的手,隻能看著他如夜空般耀眼的黑眸,傻傻的點了點頭。
“笨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曲起,輕輕的敲了敲她的頭,然後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梳妝台的凳子上。
片刻,微涼的手指帶著透明色的藥膏輕輕的觸上了她的臉頰,明明是在塗藥,可是男人做起來卻像是寵溺的撫著她的臉緩緩摩擦。
像是冰涼的觸感驚醒了她,漠然猛的一個激靈,想要站起卻被他一隻手輕輕的壓住肩膀,雖然力氣並不大但卻給人一種無法反抗的力量。
隻見男人依舊身著這一襲大紅色的喜服,單膝跪地,一手拿著玉色的瓷瓶,一手粘著藥膏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塗抹著。
“別動。”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的動了動了:“還沒有塗好。”
他說著,眼睛卻是認真的看著她的臉頰,手指輕輕的拂過。
這時間漠然正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清晰而又虛幻,她希望這隻是一個夢,但是臉上微微的火辣和真實的觸感,卻又讓她不得不相信眼神的真實。
“好了,晚些,我叫人那些冰塊來。”男人再次開口道,緩緩的收起手中的瓷瓶,同時也收回了放在漠然肩膀上的手。
沒了牽製,默認也沒有起身,隻是坐在凳子上楞楞的發呆。
“蘭娍,”隨著他的聲音,漠然的手被緩緩的牽起。
男人依舊單膝跪地的看著她,輕輕的執起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中,緩緩的握緊:“從今起,你就是我的妻了。”他的眼中像是有著流光飛舞,讓人不經意間,便陷入其中。
蘭娍?漠然猛的在他的聲音中回過神來,這是她的名字?又或者說是這個身體的名字?
“蘭娍?”這些加重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的漸漸加重,男人緩緩的貼近漠然的嘴唇。
漠然看著眼前,越來越近,手臂橫放在兩人中間,一手推著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臉色微微泛紅,急急的開口道:“你,你你,不能親我!”
聞言,男人挑了挑眉,邪氣的開口道:“你是我妻,為什麼不能?我偏要。”說著,便無視漠然推著他的手臂,直接貼向她的臉頰。
見此人來勢洶洶,並且自己抵擋不住,漠然不由的有些急了,臉頰越來越近,漠然閉上眼睛急忙的開口道:“你你你,沒有洗漱!”
聞言,男人的臉上顯出一瞬的錯愕,隨即“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漠然也有些窘迫,但是卻隻能想到這個理由了,他謹慎的看著男人,想著一會隻要他一有動作,她就……
“好!今天就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