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米洛城生活的一個月裏,芬勒斯聽說過不少關於冒險者領袖們的趣聞。比如槍皇寂夜流光喜歡與他同為議員的夜羽寒,武帝極武破蒼不愛說話是因為他的言行是針對他人忽略的,不想被提起的本性而作出,所以遭到絕大多數人的討厭,真心把他當朋友的隻有寂夜,修和弗拉格等議員。聯盟議長弗拉格酷愛睡覺,隻要睡意來了,就算是打仗的時候也睡給你看。鬥神莫問天各方麵幾乎都完美無缺,唯獨太過於執著和劍聖再決勝負,常年不在卡米洛城,到大陸各處遊曆以增強實力。
但在這麼多傳聞中,芬勒斯覺得最有趣的還數一個關於修的傳聞。修對小孩子乃至少年少女有著過度的關心和溺愛(絕對不是蘿莉控),他出一次任務,時不時就會帶一些孤兒或者無法自力更生的小鬼回公會駐地。
修為啥會對孩子抱有這種過度關愛的感情,芬勒斯也問過公會裏的人。但無一例外的,所有人都隻是苦笑不答,眼中帶著一絲哀意。唯獨貝露說了一句:“那是他的贖罪。”
哦,後麵她還補了一句:“如果有幾歲或十多歲的孩子在修麵前被殺害,而你又在他旁邊。不要遲疑,能逃離他身邊有多遠是多遠。”
芬勒斯一直沒搞懂這句話的真意,但‘冒險者的告誡如同先知者的預言’這句俗語在大陸上流傳已久,芬勒斯自然也將貝露的告誡深藏於心。
當他與修看到二十名少女的屍首和明顯是殺死少女的凶手,他心中充斥著對少女們的憐憫和對凶手的憤怒。直到修以他那毫無起伏,比寒冰更加冰冷的口吻說話,芬勒斯立即想到了貝露的告誡,下意識的架起修交予他保管的絕刀無銘,移動身體將蕾斯提亞擋在背後。
正是這一行動才挽救了他和蕾斯提亞的性命。
“那就沒有任何放過你們的理由了!”伴隨著這句宣言,修爆發出足夠震暈六十級以下任何實力者的魔力量,一個蹬地急衝向大肆厥詞的一個黑衣人。每一擊都可以開山裂石,甚至破碎空間!
芬勒斯堅信修可以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畢竟沒有哪怕一點點會戰敗的要素。可那黑甲男子和修開始激鬥時,修的攻擊對他完全造不成傷害,就算解放了長刀的真名也沒能占得上風,還被其打入地中。
最終兩人解放寶具對轟,戰鬥的餘波波及到了整個山洞,當然也包括芬勒斯他們,幸虧在千鈞一發之際,無銘透出一股冰涼溫和的力量護住了少年少女,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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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該死的。竟然輸給了個來曆不明的家夥!”修懊惱的拔著自己的頭發,憤憤的說道。他和尼德蘭解放寶具對轟,本來很有自信自己會贏。可那個混蛋的魔力就像無底洞一樣深不可測,雙方消耗魔力維持寶具的攻防戰,最後卻是修的魔力先耗盡而戰敗。
雖說自己因為身體原因沒法用全力,但那家夥明顯是放水了的吧!看不起人也得有個限度啊!
“你這貨真是夠了!打架也得看看情況吧,我和蕾斯提亞還在旁邊,你就和一個強得要死的家夥開打。誤傷到我們怎麼辦!要不是無銘在手,我們早就死上一百次了!”芬勒斯忍不住抓狂道,他從沒見過這麼不把別人的安危放在心上的家夥,而且這家夥還強得這麼沒天理。
修有些難為情的搔了搔頭,似乎對忘了他們的存在這件事感到很抱歉。空手揮了一揮。一個沉重的物體便出現在他手上。那是一麵盾牌,整個盾麵都雕刻著精致無比的裝飾圖案的大盾。雖然很沉重,但比這個更讓芬勒斯在意的是這個豪華到極致的物體——